“身份已经帮你录制好了,你要干什么随便,不要来打扰我。”
操作台前,王然看着手里的这张身份卡,上面除了名字一样,可以说其他的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尤其是那张脸,完全看不出来他原来的样子。
不得不说,逆熵的这个科技确实厉害啊,伸手摸着自己的脸,指尖和脸部传来的触感,都让他以为自己没有戴面具一般。
看着站在操控台前,手指不停在上面敲打的特斯拉,王然挑了挑眉。
干什么随便的话...那我就借你们的实验室一用了,正好他看到隔壁有一间实验室,里面的东西都很齐全。
他得赶紧借着现在这个空档,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
“滴”
一声轻响,王然的身份卡很轻易的就刷开了这间实验室的大门。
看着里面的各种仪器,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是时候做点什么来提升自己了...”
要知道,这几天他可不是什么都没干,既然下定决心了,那么他就会努力的去实现。
在巴比伦塔的那三天,他不仅调理好了自己的身体,还去了一趟资料室。
他本来也就是去碰碰运气,但没想到资料室居然还可以用,所以王然很不客气的。
用着他不小心“捡”来的调查人员的身份卡,调取了一点点关于圣痕的研究数据。
也不多,就装满了一个数据盘。
看着自己手里装满了资料的数据盘,王然得意的笑了笑,虽然他知道,能这么轻易盗取的,必定是些烂大街的货色。
毕竟那个调查员的身份也不足以调取天命的数据库里太机密的东西。
但是这些资料只是用来提供一个方向和借鉴,以自己的智慧,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反推出来。
可别忘了,他可是连崩坏能转换器都能做出来的天才,区区人工圣痕,直接拿下。
直接将数据盘连接上了实验室里的显示器,王然开始一条一条的查看了起来。
不过只看了十分钟,王然就已经完全明白人工圣痕是个什么原理了。
这所谓的圣痕其实就是一种复杂的崩坏抗体基因组,并不是他原先预想的,是一种类似铭文的东西。
从资料中显示,目前的这些人造圣痕对人体的伤害都极大。
别说男性了,就连女性使用了都会大大减少寿命。
“不应该啊...”
王然皱起了眉头,如果真的按照这种原理来的话,那应该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才对啊。
因为这种原理就相当于给身体安装了一个兼容崩坏能的插件,但插件本身就不会有什么危害才对啊。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不过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利用圣痕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
“不如试试让它在体内的活性只能保持半小时,这样或许对身体的损伤会小很多。”
说干就干,他直接操控着实验室里的设备,按照资料里的一个普通圣痕来进行删减改造。
不用半小时,一滴清澈的液滴就被装在一个细小的注射器里。
本来王然是准备直接拿着这个注射器,去逆熵的训练场里亲自试验一下的,但他刚走到门口,又立刻返回到了仪器旁。
“游戏里圣痕都是三个,也就说明了不同圣痕间可以相互融合,爆发出更大的力量,不如干脆多做几个,等会全试一遍。”
他一边操控着仪器,一边不断的自言自语,不得不说,他这个想法非常的危险。
这种删减的圣痕完全没有进行过实验,注射一种都已经有死亡的风险了,但他居然还想同时注射多个,这已经不能说是疯狂了,只能说是找死。
不过谁让他能死亡回溯呢,有那个浪的资本。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的速度明显变快了很多,两个小时直接做出了六种不同的删减版圣痕。
看着装在盒子里的那七支注射器,王然咽了口口水,一想到等下要往自己身上扎七针,他心里就有些发毛。
不是他怂,你要是切掉他一块肉,他连眼都不会眨一下,但你要给他打针,那他可能会哭给你看。
不过就算是这样,但他还是坚定的向着逆熵的训练场走去。
“不好意思,你知道训练场在哪吗?”
此时的王然有些难受,他刚才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转了半个多小时,愣是没找到逆熵的训练场。
而且这么大个基地,居然一个人都没看到,你敢信?
终于看到有个人推着个小车向他迎面走来,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要感动哭了,他还以为这个破基地就他和特斯拉两个人了。
“训练场?这不都是吗?”
推着小推车的人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王然,这年头还有人不知道逆熵的训练场就是操场?这么大一片地还不够你练的?
“这..这都是???”
“对啊,你是新来的吧,习惯就好了。”
说完,他就推着自己的那个小车离开了。
而王然在这一瞬间脸都绿了,好家伙,逆熵的路子这么野的吗?他刚刚还在这徘徊了半天!
训练场你都不标记一下的吗!
他看着面前这个可以当飞机场用的操场,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好像也没地方可以标记..
算了,赶紧开始自己的试验,时间紧迫,不能浪费。
深呼了一口气,王然将盒子放在了一旁的地上,伸手从里面随便取出了一根注射器。
看着那在夕阳的照射下泛着寒光的针尖,他只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心里慌得一批,但他还是一咬牙,直接将针管扎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针扎的感觉从手臂上传来,王然看着里面那一点液体全部注入到手臂中之后,立刻将针管拔了出来。
随后就闭着眼睛,准备等待资料上说的疼痛感的到来。
但是两分钟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臂。
“难道失败了?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