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的话,讽刺又直白。 .
江雁声眼眸下藏着情绪,不愿理会他
顾白没这么轻易放过她,修长的身躯坐在床沿,安分不到一秒,又靠了过来,嘴角微挑:“你当不成霍少夫人,可以当顾三少夫人,考虑?我这人难得一次自荐。”
江雁声看着他盯着自己,像盯了猎物一样。
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只有纯粹的兴趣和几分轻佻,却没有男女之间的情爱。
她贝齿紧咬着唇,还在忍着胃里那股恶心感,声音听着淡淡的讽刺道:“怀孕的女人你都要,是有多缺女人爱?不怕白给人养了儿子。”
顾白邪恶的笑:“白养什么,我把霍修默的儿子当亲儿子养大,让他去跟他老子抢家产给我,坐享其成不是很完美?”
“神经病!”
江雁声自认为,没什么是能让顾白看得的。
他对她抓着不放,很可能是因为都她的病感兴趣。
这人,不仅会杀人,还是个心理资深变态!
“你说什么?”顾白故意靠近她脸颊,像是再近一点要亲到了,那温热邪恶热气轻洒了过来……
这让江雁声终于忍不住,恶心感泛喉咙,直接吐了。
……
顾白的俊颜,黑沉了。
江雁声跟他挨得近了,吐的正着,整个人没力气的靠在被子,眼眸带着泪,很无辜。
“我……”她发白的唇张了张:“是你自己靠过来的,不关我事。”
这会儿,她倒是急于给自己摆脱关系。
顾白看着他白净的衬衫污秽物,酸酸的,像夜馊掉的东西一样难闻,这无疑是让洁癖极重的他受不了,却又没办法去说这个她。
江雁声也看见他衣服的污秽物了,是真的不是故意,心虚的将自己缩到了被子里。
顾白看到这一幕,直接乐。
“你躲哪去?”
江雁声将自己蒙着,没忘手机还被绑,倘若真惹急了他,是逃不了的。
她似乎有一丝丝察觉到了顾白是个喜欢被人讨好的『性』格,主动示弱,白着一张憔悴的脸说:“吐完好晕,你有没有饭给我吃?”
“……”
顾白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在看看她,气笑:“你吐完我,还想吃饭?”
“不然你饿死我儿子,谁给你争家产。”江雁声嘴功夫倒是厉害。
她察觉到顾白没了一开始的危险,便开始试探底线了。
顾白服她。
两人在房间僵持了片刻后,他长指用力扯下领带,换了件干净衬衫,然后丢下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
别墅还没请佣人,都是些五大三粗的保镖,轮吃外卖,一个个都知道哪家味道最好,可要是煮饭,却都瞬间都沉默了。
顾白这种从小被娇生惯养的贵公子,只好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动作很随意,在厨房里做了一碗面食,看着卖相不错,味道他也没尝。
十分钟后。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楼,推开房间的门,视线落在了缩成一团在被窝里的女人。
江雁声闭着眼睛,好似累得睡着了。
他将面食放下,走到床沿,动作温柔解开她手脚的禁锢,然后,伸出手臂轻轻地揽过了她的肩,将人抱到了怀里。
“江雁声?”
顾白薄唇贴着女人的耳朵,轻轻叫唤。
过了会儿,原本熟睡的女人幽幽转醒,眼眸透着朦胧的茫然,刚睁开一条缝,被眼前的钟表恍了下。
她苍白的小脸变得呆滞,被他长久盯视着……
顾白手掌温度偏低,覆她的眼睛,嘴角翘着邪肆的玩味,低首在她耳边低语了许久,像情人间的呢喃。
……
江雁声醒来时,头好晕。
她忘了自己睡了多久了,脑子像是磕坏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小脸透着『迷』惘的表情,坐在床沿前,穿着一身不太合体的男士衬衫,左右看了看,打量着这个偌大奢华的房间。
看着,不像是酒店……
也不像是女孩子的房间。
这是哪儿?
江雁声脑海好似闪过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想起来,她指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真的好晕。
“老婆,你醒了。”
这时,一道温柔陌生的男音突然响起!
江雁声抬起头,看到顾白的那一瞬间,仿佛脑海被填满了什么记忆,有些混『乱』,却让她很快认识到了自己身份。
“老公?”
她想下床,白皙的脚刚想碰到木质地板,却被他先一步走到跟前,手掌握住了她的脚,声音依旧温柔:“地凉。”
女人的脚,生的极美。
江雁声肌肤又白被他手掌这样握着,感觉到男人长指在自己细嫩的脚心划过,尽管是无意的,也让她略微的不自在。
她想收回来。
顾白像是已经察觉到了她心思,先一步分开,拿起鞋子给她穿。
这让江雁声,看着他的眼神温柔脉脉的。
顾白勾起薄唇,难得享受她的温柔,也不客气,将人给搂到了怀,长指轻轻梳理她睡得凌『乱』的秀发,像极了呵护妻子的好丈夫:“还难受么?”
“嗯?”
江雁声很乖在他怀里,睁着茫然的眼睛。
顾白脸『露』出了深深的自责,对她说了句抱歉。
江雁声听不懂,指尖不由地揪紧了他的衬衫,轻声问:“怎么啦?”
“老婆,是我没照顾好你。”
顾白将她从怀拉出来,眼神很复杂,像是沉思又酝酿了许久,才跟她说,语气沉重:“要不是我没保护好你……你也不会怀别人的孩子。”
“……”
江雁声整个人愣住了,听不懂他的话。
顾白伸出手,温柔将她发丝拂到耳后,指尖在她耳垂一捏。
江雁声下意识缩了下,却听见他说:“也不会让你被他动手打得左耳失灵。”
她的耳朵?
房间里瞬间一静,只留江雁声愣住,看着自责不已的男人。
顾白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眼神真诚:“老婆,你相信我……从今往后,我会对你更好,把你腹的孩子当成亲生的对待。”
什么鬼!
江雁声回忆了许久脑海存在的记忆,都是她和顾白少年时的过去,对于这几年,都是一片空白。
什么怀别人的孩子,什么对不起她?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