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被打得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哪个佣人敢上前碰江雁声?面对斯越的命令,都是面面相觑不敢真听进去。
叶宓被人踩在脚下,肚子疼得她仿佛快呼吸不过来了,一张红肿的脸又发白的厉害,嘴唇被她硬生生咬破血,又泪迹斑斑,看着楚楚可怜。
江雁声缓缓弯腰,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眼前痛苦的女人:“还动手吗?”
她的声音极为轻柔,却让叶宓感到不寒而栗,她狼狈摇头:“放过我……求你。”
江雁声绯色的唇冷冷勾起,将高跟鞋从她身上抬起。
叶宓忍着屈辱,狼狈地起身,一手捂着肚子在细细痛哭,反观,江雁声接过了佣人战战栗栗地上的毛巾,动作轻慢地擦拭了下自己落下巴掌印的脸颊。
一点点,像是极为嫌弃有脏东西般。
众人屏住呼吸,皆是不敢轻易出声,听着她问:“人死了?”
“啊?”
佣人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马上说:“叶夫人没事,霍总在楼上跟她说话呢。”
江雁声冷笑,将毛巾扔在一旁,声音带着几分嘲弄:“真是矫情。”
……
……女人艳丽的身影一消失在楼梯口,客厅的所有人才敢喘气,佣人上前将叶宓给搀扶了起来:“叶小姐,要不要把医生叫来给你看看?”
叶宓红肿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头发也乱了,看起来很狼狈却又让所有人都产生了怜惜。
要知道,刚才江雁声打人的那一幕,可是当众动手的。
叶宓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挣脱出佣人的手便头也不回往外走,她整个人受到了巨大的屈辱,江雁声的这巴掌和一脚,等于就是将她的面子往地下狠狠的踩。
佣人有些担心:“这……”
斯越难得懂了女人心,挥挥手吩咐:“让她一个人冷静下。”
没有人上前去打扰,叶宓也走不远,就在别墅外的草坪站着,身子颤抖着,后背都快挺不直了。
是她失策了。
叶宓脸上很疼,血淋淋的教训让她瞬间就从盛怒中恢复了理智,也尝到了身份差距的极度不甘心。
江雁声可以刺激的她母亲跳阳台,左右也没人会说她一句不是。
她呢?
即便想给母亲出头,反过来却被当众羞辱了一番。
真是可笑。
而此刻在别墅里,江雁声全然是不顾叶宓会怎么想,她肆意惯了,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何况是一个叶茗的养女,上了楼后。
正好,霍修默从主卧走出来。
两人对视上,他皱紧眉头,深怕她又来刺激叶茗了,大步走过去,握着她的手腕便拉拽着下楼:“谁叫你来的?”
两人停在楼梯口,江雁声不走,朝他身躯一贴,白皙手臂搂紧男人的脖子说:“凭什么不能来?她死了没?”
霍修默知道她脾性自私惯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听了这句话,英俊的脸孔上神色倒没有什么变化,修长大手握着她腰肢,要把女人从身上推开:“搂搂抱抱做什么?”
“抱一下也不行?”江雁声就爱逗得他变脸色。
霍修默眸色很危险,对她低低道:“抱一下是可以,你到时吃亏了别跟我发脾气就行。”
“……”江雁声。
她松开男人,还任性推了他一把:“不好玩。”
霍修默早就习惯她阴阳怪气的脾气了,大手去握住女人冰凉的手腕,继续往楼梯下走,嗓音淡漠:“回去。”
江雁声还是不走,却又被他一句话瞬间给说服:“你难道想看见,她在这栋别墅醒来……发现你逼得她母亲自杀?”
霍修默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一句话就捏住了七寸。
江雁声笑了,艳红的唇轻吐出的话很冷:“你这话最好给我改一改,谁逼叶茗自尽了?她梦游跳阳台难道是我亲手推的?”
霍修默将她一把搂到怀里,用黑色大衣裹着,语速极冷:“你想报复也要看她愿不愿意,懂吗?”
江雁声穿的单薄,身子都是冰凉一片的。
突然被男人大衣严实裹起,心里有些微妙的变化,很抗拒这种温暖的气息,刚想挣扎却被他打了一下紧俏的臀,低冷的嗓音责备传来:“怎么教都不乖了是不是?”
“霍修默!”
碰她屁股,就跟在老虎头上拔毛没什么区别。
江雁声炸了,当下就用高跟鞋狠狠踩了男人一脚:“你少用对付江雁声的招数来用在我身上,我告诉你,没用!”
霍修默刚好把她一把抱起,面不改色走下楼梯,薄唇说她:“我要用对她的方式对待你,你早就被我压在床上.操!”
“你!”
江雁声动作激烈的挣扎,去抓他的脸:“给我放开,霍修默,我警告你……”
她指甲尖细,刮伤了霍修默的脖子和下颚,而他却对这点小伤痛根本无动于衷,用强势的方式将她强行的抱出别墅。
一路上,佣人们都目睹了霍总直接扛走了太太。
谁也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谁也都在揣测着……
外面,江雁声被男人粗鲁的扔进了车子里,她刚要挣扎,就被一个黑影给笼罩在了,手脚也被禁锢住,不能动弹一下。
霍修默高大的身躯俯低,将她死死扣在座椅上,眉目深寒,英俊的脸孔靠近,混合着他烟草味的气息也跟着轻洒下来:“你再闹试一试?信不信我掐死你。”
江雁声仰着脖子,曲线极美,嚣张看着他:“有本事你掐啊。”
霍修默的手背,青筋根根暴起显得十分可怖,可她却一点也不惧怕,唇角挑出艳丽的笑,还要刺激着男人的情绪:“你怕什么?怕她出来看见,不好交差啊?”
霍修默早晚更年期都要被她气的提前,沉着脸将领带扯下,三两下,便将江雁声的双手给捆绑了起来。
她一要挣扎,就打屁股。
霍修默手掌力道丝毫不减,啪啪了几声,冷着声说:“你再敢挣扎,我就把你裤子脱了扔下车。”
对付女人的下三滥手段,他倒是多了去。
江雁声被气得眼睛通红,骂了一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