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拆开,他也不愿戴。
完事后。
江雁声白皙的手臂抱紧了男人强健滚烫的身躯,恨不得柔化在了他的怀里,身子轻微颤栗,睁开眼迷离的眼眸望着他英俊紧绷的脸庞。
霍修默低首,短发被汗水染湿,在灯光的衬托中侧脸的轮廓线条,完美得深邃立体,视线往下,呼吸粗重不稳,突起的喉结性感的滚动。
江雁声被他男性强烈的气息迷得心颤不已,只想用力的抱紧他不放手,声音带着细微哽咽:“修默……”
“嗯。”
霍修默高大的身躯压着她没起身,大手不轻不重,揉着女人紧俏的臀瓣。
他深眸紧眯,享受着女人这具迷人身体。
江雁声主动仰头,微启的双唇在他紧绷的下巴亲着:“修默。”
什么话也不说,就娇娇叫他。
霍修默眼底深处划过了很浓烈的情绪,薄唇吻住了她的唇,嗓音暗哑问:“跟我做,舒服吗?”
江雁声唇齿被他强势抵开,说不上话,只能喘着气,浓翘的眼睫毛闭着颤抖,点点头。
舒服。
江雁声清晰的感受了他强悍的力道,还有他的体力。
在床上的每一个动作,把她迷得分不清方向。
霍修默看她这么乖,心情颇愉悦给了女人一记深吻,勾着她的舌尖纠缠得亲密不可分:“还想不想在舒服一点,嗯?”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刻意的引诱。
江雁声满脸潮红的摇头,纤细的手臂抱紧他几分,声音破碎溢出红唇:“不要了。”
她闭着眼睫毛没看男人的神色,却心底很清楚他想怎么让自己舒服。
霍修默薄烫的唇抵在她唇瓣上,重重喘息:“真不要?”
江雁声坚持不要。
她要敢点头,恐怕接下来会被他玩死。
霍修默在床上强势,却大多数时都是尊重她内心的意愿,真不愿意,行为还是有点收敛。
他肌肉紧绷的手臂搂着女人腰肢,翻身换了个姿势躺在凌乱的大床上,让她在上方。
江雁声无力的趴在了他起伏的胸膛前,双眸迷离眯着,红唇微肿的模样说不出可怜狼狈。
霍修默手掌轻抚着女人满头青丝,等气息平复后,才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给她腿上的黏腻擦拭干净。
江雁声累倦的快要睡去,迷迷糊糊的问他:“王瑗的官司,徐慕庭能把她顺利送到牢里吗?你堂弟会不会出手阻止?”
“不会。”
霍修默口吻很笃定,告诉女人:“他没有善心去帮助一个对自己失去利益的人。”
“那我就放心了。”江雁声往他怀里蜷缩成了一团,鼻尖都是男人强烈好闻的气息,很有安全感。
霍修默把灯关了,低首吻了女人眉心一下:“睡吧,别乱想。”
卧室的气氛逐渐恢复平静,江雁声睡前,在想着这次不会在出现什么意外了。
而却没想到……
意外会来的这么突然。
三天后。
在王瑗案子没结束前,一场强奸案轰动了整个宛城。
江雁声接到消息时,不可置信再问李秘书。
“徐慢慢告徐慕庭强奸?”
李秘书:“法院已经受理。”
江雁声心跳的有些厉害,清丽的容颜表情微变,当下挂了电话,让斯越送她出门。
徐慢慢怎么会好端端的,以这样自损的方式来伤害她最爱的男人?
何况,霍修默不是说。
这对兄妹已经……在一起了?
此刻的徐家,也是乱了。
客厅里。
徐母半响都不能回神,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假的,她稳沉懂事的儿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慢慢,你告诉妈妈……”徐母恍然回神,紧张的抓住了徐慢慢的手,眼中执着:“都说外面乱传的是不是啊?”
徐慢慢看着母亲,略白的唇微动,压抑着一丝痛苦:“妈,对不起。”
这句道歉,仿佛让徐母心都凉了。
她胸口突然绞痛得厉害,松开女儿的手后退,恍惚的视线看到跪在客厅里的徐慕庭,有股怒气从心上来,走过去扯着他的西装质问:“你还是不是人,她是你妹妹啊,怎么下得去手。”
徐慕庭凉薄的唇抿着,任由母亲打骂,也一言不发跪在客厅。
徐母哭的嗓子都哑了:“你这个孽子,她是你亲妹妹!”
“妈。”
徐慢慢抬起头,她一出声。
徐慕庭深沉的视线便直直的扫过来,看似无波澜,却隐藏着太多的情绪在里头。
甚至是……一丝警告。
徐慢慢唇上连笑也笑不出来,她终究就是一个为了爱变态自私的女人。
面对徐家人的目光,她字字清晰告诉众人:“我怀孕了,是徐慕庭的孩子。”
她这次,没有叫这个男人哥哥。
而是徐慕庭。
徐慢慢指尖覆上自己的腹部,面对父母的讶异,还有饱含失望的眼神,她顶着巨大的压力,告诉他们:“医生说,我要打了会一尸两命。”
徐母顿时间僵在了原地,要说徐慕庭把徐慢慢给碰了让她接受不了,如今还闹出人命来,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当下,身子朝后倾,直接晕了过去。
“妈!”
……
医生被请到了徐家,好在徐母只是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这也把徐父彻底惹怒,他无法动女儿,只能把徐慕庭往死里打。
书房外。
徐慢慢就站在走廊上,听见里面徐父的愤怒和指责,以及徐慕庭一言不发的承受。
事情爆发,他这人向来做事让人抓不住把柄,即便抓住了,也能完美全身而退,如今却什么都不解释,任由外界揣测和父母责罚。
徐慢慢笑容中含着泪,她转身,视线撞上了慌忙上楼的苏茜。
看到她,苏茜眼中闪过的情绪,最深刻,无疑是震惊了。
或许是……
从来不敢想,被徐慕庭藏的密不透风的女人,就是他的妹妹徐慢慢。
“这件事,是真的?”苏茜没来徐家之前,都不敢去相信这件事。
徐慢慢身形纤瘦的站在走廊上,她看起来成熟秀丽又善于揣测人心,给人的感觉很理智,怎么也不像是那种跟兄长偷情的女人。
太疯狂,也太挑战道德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