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奕冷冷勾唇“陌寒,别让他死了,带回府中严刑拷问。”
言罢,他一把将百里非颜横抱而起,大步离去。
对于瑞王殿下的男友力爆棚,常月欣就开始有意见了。
她撅着嘴,对段洪霖说道“你可得好好跟人家殿下学学。”
瑞王妃不过就是手臂上受了点伤,又不影响走动,可是人家瑞王殿下都愿意主动抱着自己的妻子回家。
再看看段洪霖。
哎,根本没法比。
就拿这两天来说吧,她被姐姐、母亲、父亲呵斥的时候,段洪霖都没有站出来为她说过一句话
这要是换作瑞王殿下的话,估计早都把自己的王妃护在怀里了。
只能说瑞王妃上辈子是真的烧了好香,这辈子才能这么好运。
一个庶出,非但成了瑞王妃,而且瑞王殿下还这么宠她
段洪霖被常月欣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想让我跟他学什么”
“学学人家怎么对自己的妻子好。”常月欣真想送他一记白眼。
白痴,这都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我对你还不够好”段洪霖微微蹙眉。
不管是她嫁给他之前,还是嫁给他之后,他对她的好从未变过,也答应她永远只对她一个人好。
可是,她却还不满足
难道每遇到一对夫妻,她都要拿他和别人的夫君对比一番
段洪霖忽然觉得,这样的常月欣很虚荣,让他莫名产生了一种讨厌的感觉。
“以前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但现在看来,你比那位瑞王殿下,真的差远了。”
常月欣的否定,让段洪霖的脸色瞬间变了,眼中也染上一层怒意。
但,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常月娥心中讥讽一笑。
段洪霖,这就是你一个庶子妄想娶嫡女的后果,想你堂堂男儿,竟要时时刻刻被欣儿一介女子压一头的感觉,如何
就算你厌了烦了,你大概也不敢休掉欣儿吧
常岳不悦的睨了常月欣一眼,声音中明显能听出一丝不耐烦“你以后给我少说话”
“爹,我又哪里得罪你了”常月欣很委屈。
常岳没搭理她,而是又将目光落在了李秋的身上,不满道“看你平时把她惯的,脑子都给惯没了你看看她这样子,都这么大个人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她自己心里都没点数”
当着自己相公的面,夸别人的夫君,扫自家相公的脸面,这种事情欣儿也干的出来
就算段洪霖不是他心目中的女婿人选,但他也绝不允许欣儿这样做
还有就是,欣儿明知那瑞王妃的身份,还敢用那种态度跟人家讲话,你是觉得你有几条命够死
常岳一想到这些事,就气得不行。
他怒甩长袖,大步离去。
李秋因为被常岳训了一顿,脸色也极度难看,她不悦的瞪了常月欣一眼,跟着常岳离开了。
常月欣又气又委屈,嘴巴翘得老高,都快哭了。
她哀怨的看了段洪霖一眼,吼道“我就说你跟人家瑞王殿下没法比,都不知道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
言罢,她气呼呼的推开了段洪霖,走了。
段洪霖也没有追上去。
常月娥勾唇,向着他嘲笑道“欣儿是我常府的嫡出,你娶了她,自然会觉得脸上光彩。只不过,现在你还会这样认为吗”
光彩一时,折腾一世。
段洪霖,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就欣儿那性子,但愿你能忍得过这一辈子。
若是忍不住,常府可跟你没完
毕竟当初你答应过常府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常月娥丢下一句话,便也离开了。
段洪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因为他是一个庶出,娶了一个嫡出,所以便处处忍让,不能让欣儿有半分的不满,受半分的委屈,导致自己活得这么憋屈,连男人的尊严都给欣儿踩在了脚底。
呵,这确实是他自找的
如果当初他老老实实娶了常落涵,他也就不用总想着怎么去讨好一个女人。
欣儿她,惯是无理取闹,时间久了,谁都会烦。
他也不例外。
只不过,他还是得忍着。
段洪霖叹了口气。
还是去把欣儿哄好吧,好在他有他的办法。
常月欣气呼呼的回到客栈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床边,咬着下唇,看了看门口。
“段洪霖那个白痴,居然都没有追上来”
哼
她再给他一些时间,如果还不出现的话,她就不理他了
常月欣心里这般想着,便不再去看那门口。
可是,那双眼睛总是忍不住要朝门口瞄去。
她感觉自己等了仿佛快半个世纪,期待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终于,常月欣怒了,猛的站起身,走到门口就把门关了。
而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穿在门缝之中,常月欣因为关门的速度太快,来不及收手,便将从门外伸进来的那只手给狠狠夹了一番。
紧接着,便听见一声吃痛的闷哼。
这声音,很耳熟。
常月欣赶紧把门打开,果然看见了段洪霖那张异常熟悉的面容。
她皱眉“你干嘛把手伸进来啊不怕废了”
段洪霖露出一笑,迈进房中,顺手将门关好。
常月欣不明白他想干嘛。
就在她疑惑之际,只见段洪霖大步走来,一把抱住她,不容拒绝的吻上她的唇
“唔”
常月欣瞪大眼睛,想要睁开他,但是他却抱得死紧。
最后,她的脾气在他的吻中化为一汪春水,整个人都软了。
段洪霖见之,离开她的唇,顺着脖子一路往下亲,手上也没闲着,开始宽衣解带。
待常月欣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滚到了chuang上。
一番云雨后。
常月欣佯装娇嗔,轻轻一拳打在段洪霖赤o的胸膛上“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了。”
段洪霖握住她的拳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要不,再来一次”
“别别别,我原谅你了”常月欣有些怕。
段洪霖在这种事情上太猛了。
她受不住。
她可不会忘记新婚夜的那天,他足足要了她一整夜
因此,自那之后,每天她与他在行房事时,绝不敢让他来第二次。
段洪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