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石麦尔总统所谓的杖罚,竟然跟Z国古代时候的家法差不多,恐怕更冷酷。
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出,那棒槌打下去,令人皮开肉绽的情景。
而她的眼前仿佛已经血肉模糊……
心头咯噔一下,她下意识地抓住陆靳寒的衣袖:“靳寒,总统阁下他……阿穆会不会……”
她不敢说出害怕阿穆被打死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陆靳寒回过头来,握住她的手,道:“放心,总统阁下自有分寸,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宋音音这才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而此时,杖罚已经开始了。
只见那拳头大小的棒槌从半空中落下,重重地打在了阿穆的身上,啪啪啪啪的声响,听得人胆战心惊。
阿穆硬是不吭一声,一道道板子挨了下来。
“……”
宋音音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多少下后,宋音音才睁开了眼睛,抬头看去,阿穆身上已经起了一道道的血痕,血水已经从身上浸透出来,染红了衣服裤子……
可他仍然不吭一声,死死咬住唇瓣。
但若是仔细看,他的额头上全是黄豆大小的汗珠儿。
宋音音见到这一幕,心也跟着揪紧了起来。
又不知道是多少下之后,只听见莎娜突然大喊了一声‘阿穆’,定睛一看,阿穆已经晕厥过去。
宋音音见状,心头一沉。
难道阿穆他……
只见石麦尔总统大掌挥了挥,一名保镖过去探了探鼻息,然后说:“还有气,只是晕过去了。”
“送回去,让医生过去看看。”
“是!”
几名保镖上前,架住阿穆离开。
莎娜呆若木鸡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双手紧紧地缠在一起,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石麦尔总统回过头来,瞪向地上的莎娜,道:“罚你一个星期不准出门!来人,把小姐送回去!”
“是!”
薇拉夫人心痛女儿得很,跟着去了女儿的房间。
她一路走,一路默默流泪:“我的莎娜,我可怜的女儿哟……真是造孽……”
直到她们走远了,阵阵的咳嗽声传来,宋音音这才敛回视线,一颗心说不出的复杂。
这时候,石麦尔总统这才看向客座上的陆靳寒和宋音音,懊悔地道:
“今天的事情总算是真相大白了,还希望没有给两位带去麻烦,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是我对府里的人管教不严,最该检讨的是我自己……”
宋音音和陆靳寒急忙起身,摇头道:“哪里的话,总统阁下万不可这么说。”
事已至此,再追究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陆靳寒额宋音音跟石麦尔总统道了别,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进了房间,宋音音回头看向自家老公,问道:“靳寒,你相信今天的事情是阿穆做的吗?”
“我不信。”
陆靳寒冷声道出三个字。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石麦尔总统也不会信。他只是给莎娜找了一个台阶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
有的事情,说破了未必就有好处。
宋音音闻言,点了点头,跟陆靳寒已经达成了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