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妹子她原名叫温碧,毕业于哈弗大学,特别擅长心理学,
是个擅长操纵他人情绪的高手。
可惜在国内心理咨询师行业,就业状况仍旧不太吃香。
她终究还是失业了,
依靠给姨妈在后厨炒菜为生。
满满的油烟,脏兮兮的围裙,
这份憋屈的工作,让她对美好的青春、生活失去了希望和活力。
于是,偷偷在前来饭馆吃饭的客人的菜上,
总是吐入口水,
将口水混搅在饭菜里面,神不知鬼不觉,再让小工端给那些客人吃。
她在后厨门前盯着他们一口一口,吃入自己的口水时,内心爽得一逼。
听说断罪轮回游戏,来的都是一些罪人。
这算是罪?
她不以为然,只认为在队伍中,认识的都是一些愚蠢的人。
“愚蠢的男人,竟然选择凌月这笨女人,不仅情商低智商也低,真是笑死。”
虽然在叶栊那吃了闭门羹,但幸好她手握女鬼的原作品。
然而,让她百思不解的是,原本她是无法得到女鬼的水彩画。
却在最后一天时间内,亲眼看到那光头在小卖部吃完东西后,将画作遗漏在凳子下,这点也没有被口香糖少年发现。
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何会如此粗心对待?
趁着最后一天没有保安看守,监控室也空无一人,她做出一个大胆的选择。
“这是最好时机,只要将画换掉。那女鬼定会出现我面前。”
精通心理学的她,之所以这么做,
完成是为了博取女鬼好感。
断罪轮回游戏里面是有一定的规则,这点被擅长心理学的温碧了解到。
鬼之所以会存在于游戏里,是充当一个需要复仇的角色。
而他们这些逃生者们,是充当游戏里面的侦探人员,中途会被女鬼杀无赦。
所以,必须要一边细心寻找解谜答案,一边谨慎躲避鬼的追猎。
那么,如果得到鬼生前宝贵的东西,那必定会让鬼对该逃生者产生好的影响,进而诞生“通关卡!”
女鬼自己重要的画作到了她手里,这无疑是成功的一半。
只是,真的如同自己想象的那么顺利?
闭馆后的美术展览会上十分诡异,黑黑的各种通道十分阴森,开关打不开,灯也坏掉。
温碧硬着头皮,借着外面的光来到那幅框画下。
借助打火机的光,再一次确认了墙壁上的画,和女鬼的画有何不同。
“呵呵.....果然如此。”
女鬼画作上的绘制更加细腻美丽生动。
而画框上的作品笔名是素雅,却是抄袭李嫣的作品。
很早之前,碧温就推测过,女鬼李嫣不仅长得漂亮是校花,还很擅长绘画,被很多男生追求,校长之女素雅嫉妒得不要不要。
在美术展览开始之前,素雅心生恶念,于是悲剧就开启。
“呵呵,我得赶紧把这画换下来。”
已经感到,在黑暗的美术馆内,已经有一双执着的眼睛,在狠狠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当她把画框拿下来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传来,一阵陌生的皮鞋声。
温碧内心被悬了起来。赶紧握住口袋几颗石头,
想要把武器扔过去,回头一看,却发现是个认识的人!
“是你?你不是已经...?”
走来的人竟然是货车男。
之前他和另外4个人,选择一同前往教学楼躲避,
第三天教学楼突遇鬼袭击,他和柔道女一同去了别的地方后,
再也没有踪影。
而现在,他的气场改变很大,除去了陈旧货车服,换上一身帅气的黑色西服,
完全没了之前懦弱俗气。
“美女,不如我们一起合作吧。”
他指着温碧手上的原画,高大身影正一步步逼近她。
印象中,她明明发现对方不过连一米七都不到的矮子,
为何现在感觉,有一米八气场?
“如果我拒绝呢?”温碧想要试探对方的反应。
货车男扰扰头皮,一脸无奈,耸耸肩笑道:“那多可惜啊,我是个绅士,不想对美女动粗。”
话刚说完不到二秒就撸起拳头,手臂露出清晰可见的青筋。
“你想怎么合作.....如何合作才是重点。”
她见到粗壮的手臂后,屈服了,眼下确实打不过他,而且也容易失去目标成果。
货车男狡猾一笑,摇摇头,“我就看着你行动而已。”
此刻,温碧脸上怒意四射,内心骂了他个祖宗十八代。
【这狗粮养的,老娘千辛万苦撑到最后,还跑出个捡现货的?!】
却想越气,握在手上的画都快被抓皱。
她指着画框说:“我手臂太细,这画框太重了,你去帮个忙搬下来吧。”
然而货车男并没有照着做,而是质疑她。
“呵呵,如果我不出现,你打算怎么搬下来的额?”
他竟然拒绝帮忙,连个画框都不愿意搬运。
“行啊,那我就这样耗着,直到全体被凌迟!”温碧也被惹怒了,怼了过去。
没想到在她准备发怒赌气时,货车男一把抓住她胸口上衣物,
狠狠将她摔倒在地上!
“啊!”
还没等她反应,一把锋利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直接插入她心脏!
“啊啊啊!!”温碧妹子口吐鲜血,手脚拼命划动挣扎。
谁知货车男裂开嘴,扭曲整张脸。
把小刀拔出,又在这个女人身上其他部位,到处疯狂穿插!
“哈哈,真爽啊,你以为我和柔道女去了校外废弃写字楼,就永远回不来了?”
真是无法克制的美妙杀欲。
货车男依旧记得很清楚,过去的人间世界,他曾经对一些女人,做过十分过分的事情。
但是现实世界里有各种各样管控,他没办法做到尽兴。
但是在断罪轮回世界游戏里,就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没人再来多管闲事,喜欢怎么插就怎么插!
“啊哈哈哈,痛快!!”
每一刀进入女人身体的触感,都是这么宝贵。
不一会,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血花四溅,血液如同开了水龙头一样,洒落在美术馆地板上。
很快完全失去知觉,眼睛也失去光泽。
“呼,都说是合作咯,我最讨厌就是不听话的臭女人。”
货车男慢慢拭擦着血痕,美术馆里不会有人再出现。
他弯下腰拾起那幅图,接替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