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我讨厌?”江谨诚贴着宋卿歌的耳朵,对这个问题不问出来誓不罢休。
“我、我就就……”
宋卿歌头皮都炸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也不敢动。
明明隔着隔着两层睡衣,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江谨诚的体温,热烘烘的,带着她熟悉的味道。
很温暖,很可靠。
那种感觉就很神奇,就好像她和江谨诚不管是什么关系,都抵不过他们骨子里相互依赖相互在意的亲密。
因为太熟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所以她反而忽略了一些外在的东西。
在她内心深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是她一起长大的竹马兄,是她信赖的大哥哥,更是她想要拥有的男人。
“快说。”江谨诚催她,嘴唇故意不经意的滑过她的耳朵。
宋卿歌被痒得不行,突然咯咯笑起来,“我不知道,我已经忘了。”
江谨诚眼眸一深,“卿卿,你已经猜到了,是吗?”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宋卿歌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推他:“你赶紧睡觉去,明天一早……”
话没说完,江谨诚突然搂着她倒在了床上,手一扬,扯过被子把两人盖住。
宋卿歌:“……”
江谨诚满足的闭上眼睛:“好吧,答案我已经知道了。现在,睡觉。”
宋卿歌都懵了,什么情况?
“你在这里睡?”
“嗯。”
“为什么啊?”这人以前都老老实实睡沙发呢,现在想想,宋卿歌自己都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江谨诚就不再跟她挤一张床了,好像好些年了。
江谨诚伸手关了灯,房间里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下来。
“是你说要睡觉的。”他用额头在她头上蹭了蹭,声音一满是欢喜:“卿卿,你真好。”
宋卿歌:“……”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好了。
“不是,你应该回你房间睡去呀,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看见就看见。”
“……”宋卿歌睁着大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南爸爸会被你气死的。”
“不用管他。”
江谨诚猛地伸手,搂着她的腰肢压了过去。
两人几乎贴在一块儿,“既然你不想睡,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宋卿歌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黑暗让她的耳朵和感官变得格外的敏锐。掌心下的心跳强而有力,他的呼吸随着胸膛的起伏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耳膜,比刚才那种头皮发麻的感
觉还要强烈。
“哥……”
江谨诚突然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很轻的一下,一触即分。
宋卿歌心中一紧。
然后江谨诚的第二下又来了。
“卿卿,可不可以?”
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比他念的任何一句台词都要动听。
宋卿歌抵着她胸膛的双手变成了抓住他的衣服,仿佛生怕他跑了。
江谨诚勾了勾唇,知道她还害羞,也不再问她可不可以,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第二天一大早,睡眠比较浅的江谨诚被隔壁的敲门声吵醒了。
怀里的人还在睡,他轻轻抽出有些发麻的胳膊,轻轻下床。
南慕月正纳闷他敲了这半天里面的人怎么没动静呢,隔壁的门突然开了,江谨诚走了出来,“这才几点?”
南慕月:“!”
江谨诚也不看被他吓懵的南慕月,迈着长腿进了房间。“我、我……”南慕月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赶紧跟进来,指着江谨诚的后脑勺就开骂:“你个混球啊你个混球,你们不是还在朦胧期吗?不对,小祖宗不是还没开窍吗,昨
天他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对人家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你给我交个底,我好做个心理准备。”
江谨诚瞥他一眼,去浴室洗漱,“什么都没干,就抱着睡了一觉。”
南慕月指着自己那张俊美的脸:“你看我像二傻子吗?”
江谨诚开始挤牙膏刷牙:“接吻。”
南慕月深吸一口气:“还有呢?”
江谨诚:“没了。”
南慕月还是不信:“你能就只是亲了几口?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免得到时候被董事长弄死我还死不瞑目。”
江谨诚就懒得搭理他了,刷牙洗脸。
南慕月一脸疑惑:“真没了?”
好吧,算这小子还不至于太禽兽,可是糟心的还在后面呀。
“你们这算是在一起了?”
江谨诚正擦脸,“你觉得呢?”
南慕月不想觉得,他只是觉得脑壳子疼。
原本还指望着小祖宗那边再迷糊一段时间,怎么着也要等《过客》拍完啊,结果这两人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要觉得,我现在只想静一静。”说完又无奈地看着江谨诚:“所以你这是做好了随时曝光恋情的准备?你有想过你那些粉丝吗?你想过你恋情曝光会给卿卿造成什么样
的后果吗?是,你们两个都是祖宗,娱乐圈混不下去家里还有公司要继承,可是你别忘了,卿卿现在对演戏感兴趣,咱们已经在为她筹备大女主剧了。”
南慕月觉得自己真的是太难了,这俩活祖宗都不是人,要折磨死他。
好在江谨诚还没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我会注意的。”他自然知道南慕月的担忧都是有道理的。
并且,感情是他和卿卿的事,他也没想过要在娱乐圈曝光,让这段感情成为别人八卦的谈资。
“你与其担心我和卿卿,不如担心担心林一豪,我签他的目的你应该是知道的。”
南慕月神色一凛:“蕊姐给他找的助理今天就到位了。”忍不住暴躁:“你不要管人家林一豪,你给我低调点啊混蛋!”
江谨诚擦了水乳在脸上,神清气爽,“我去叫卿卿起床。”
南慕月:“……”简直想跳脚:“你不许进屋,站在外面敲门就行了你知道吗?”
江谨诚飞快地换了衣服,在南慕月的虎视眈眈中大发慈悲地饶了南慕月一回,老老实实敲了敲门。
这个时候寨子里很多人都起床了,鸡啊狗啊的,好不热闹。
知道宋卿歌有赖床的习惯,江谨诚正想推门,田逸也上来了。
“江老师已经起来啦?我去叫卿卿吧。”她赶紧跑过来,“大家都起床了呢,江老师不如下去等着?”
江谨诚:“……”一个南慕月不够,这还有一个爱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