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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直接消失一个月,人家找都没找过你,玩翻车了吧……】

霜清园二楼。

时怀川坐在妆台前,掌柜安排了人专门开脸勾画。

架子上挂着的全都是收拾好的戏服头面,毕竟三天的武家坡全本,点翠珠花,胭脂水粉的一早就准备齐全,全都是最好的。

铺上红妆后,镜子里是顶惹眼的一张脸,上扬的眼尾里缀满月色蔼蔼,黛青色的眼线勾勒下,似是多情悬泪且盈盈。

这样一双眸子里,顾盼之间让人忍不住沉进去,却又根本探不见真实的根本,只能看到那一丝丝浅淡凉薄的笑意。

时怀川穿着那素白单衣,水袖堆叠在腕间,外罩的长裙已经摆好,只等勾脸上妆结束,再将这外裙头面给拾掇整齐。

“急什么?这几日的数据不是都瞧见了么?”时怀川意识里回嘴道,表面上,掸了掸袖袍低垂下眼帘,捧起一旁的紫砂茶壶,歪头直接用短口壶嘴这么喝着。

【宿主,人家戏子端的是童子功,你这半路出家的能行吗?】

系统529两只爪子抓在铜镜的边沿,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歪着头瞧过去,镜子中画了扮相的宿主,不过是勾唇轻笑,竟然都觉得比平日里更加的妩媚清丽。

不止半路出家,还是放出话去连唱三天的全本。

真就是不吹会死吗?

“咳咳……”

时怀川清了清嗓子,将手中的紫砂壶放在一边,细长的手指在台边打起鼓点,眼尾一瞥,“军爷说话理不端,欺人犹如欺了天。武家坡前里问一问,贞洁烈女我王宝钏……”

时怀川眉眼精致,上妆之后更是男生女相。

如今端坐在镜子前,眉眼一抬,神色作态皆如那武家坡前词气严正,戟指痛骂的王宝钏别无二致,指着那歪头不解的乌鸦便如同指着那负心十八年的薛平贵。

童子功他或许没办法从头练起。

不过作为专业演员,自有演员的一套揣摩角色的本事。

更何况他演类似角色的时候,闭关特训练得就是这出《武家坡》,剧组专门请来国宝级的京戏老师一对一的教学,为的就是能最短时间内,在镜头前能将这戏子角色给演绎得体。

只可惜,后来开拍时候被顶了角色,一直没有检验过这训练成果,如今倒是在这里成全了他。

【宿主,你管这叫半路出家?原本统子还想要不要帮你一把喵……】

系统529郁闷了。

有一个演戏太过专业却总是不靠谱的宿主,着实郁闷。

“川老板,这就已经唱上了?”

掌柜的搓着手走进房间,瞧着镜子中的正准备点上口脂的角儿,“这园子还得是川老板您来撑,瞧瞧,这还没开锣呢,这台下、雅间都已经坐满了,就等着听川老板您的戏呢……”

“哦?可是有来什么大人物?”

时怀川瞥了一眼穿着新做马褂的掌柜,抿了抿嫣红的唇脂,不紧不慢的整理了一下水袖的褶子这才站起身,套上外裙向房门走了两步。

第一出戏是十八年后的武家坡重逢开始,所以也无需什么太大太华贵的头面,倒是省了那脖子的不堪重负。

从门缝里打量了一下台下,和掌柜的嗤笑一声:“莫不是这泗古城有头有脸的都来齐了?那敢情好。”

掌柜的亲自伺候着他开门下楼,急声提醒着:“川老板好眼力,这董家、陆家可都来人捧了场,这戏可是得唱好了……”

“掌柜的,我你还不放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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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玉只带了副官一人。

从园子进来后就瞧见掌柜的正哈腰躬身的伺候着戏子往后台走,那水袖款款,长裙曳地,寡淡的青素褶子掐着细腰,是难得言说的清丽。

这便是传言中的那位名角,川老板?

能让掌柜的如此曲意逢迎,可真是好大的排场。

“大帅,陆六爷定的雅间在这边。”副官前面领路,回头看却发现顾修玉没有跟上来,所以又走了回来提醒了一声。

顾修玉回过神来,那清丽身影已然不见,敛了敛眸子,转动着手里的雪茄剪抬头看向二楼的楼梯,浅淡应了一声:“嗯。”

他这次没以顾修玉的名义前来。

借的是陆进舟的东风。

宴会上的不愉快已经翻篇,两边都默契的没有再提,更何况后来分得白家的店铺的田地,四舍五入,也算是一种不便放在明面上的补偿。

上楼右拐,第二间雅间里。

陆进舟衣着体面的斜靠在贵妃榻上,嘬着烟枪吞云吐雾,身边还跟着两名女子一左一右的伺候着,穿着旗袍,腰侧的纽扣被解开了三两个。

伴随着推门声。

顾修玉略微眯了眯眼睛,淡声道:“陆六爷来的挺早……”

“哟,顾大帅来了,来人,去沏壶好茶来。”陆进舟见着他来,立刻从榻上站起身来,吩咐着雅间的小厮下去准备,“大帅有如此雅兴邀约,陆某不胜荣幸,哈哈,不胜荣幸……”

短短一月的功夫,这圆滑的劲可成长了不少。

顾修玉垂下眸子,也不和他多客气,拉开桌子旁的雕花太师椅便坐了下去,从口袋里拿出雪茄剪去头部。

雪茄剪噌亮的寒光轻巧截断褐色的雪茄,让陆进舟莫名心有余悸,在他之后又坐了回去,不过这次坐的倒是规矩了许多。

笑着介绍道:“上次也是在这,跟大帅聊起这霜清园的川老板,不过那时候川老板抱恙着实可惜。大帅想必这是第一次听川老板的戏吧,那嗓子和身段,那叫一个完美……”

顾修玉想到刚刚在楼下的一瞥,没有回答,探究的眼神落在了戏台上。

陆进舟看他不想多言,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砸吧了一下烟枪,歪头和他带来的两名女子笑闹在一起。

随着台下的开锣,出将的帷幕后闪出一个人影。

是那驾坐西凉的薛平贵,回了故土掩去名姓,打着问路的名义准备去试探结发妻子。

“披星戴月奔长安,不分昼夜回家园,在三关别了公主代战,一麻来至在武家坡前……”

一段看似剖心的唱词之后,询问他的妻子所在何处,两相独白的唱词过后,这第一折的戏才终于来了关键时候。

戏台的另一侧上来素净衣裙的王宝钏。

刚一亮相,原本窃窃私语的园子顿时就像是按下了静音键,眼神都被台上那清丽细腰的‘女子’给吸引了去。

“寒窑内来了王氏宝钏,立在坡前抬头观……”

紧接着薛平贵搭戏:

“这大嫂传话太迟慢,武家坡前站的我两腿……”

……

顾修玉平日里也听戏,半眯着眼透过朦胧的云雾瞥着台下那一番痛斥的‘王宝钏’,越看越觉得不对。

怔怔的盯着,看着。

就连手中雪茄剪的刀刃划破手套,碰到掌心皮肉都不曾发觉,随着戏又演两折,薛平贵来到窑前和苦守寒窑的王宝钏相认,顾修玉这才回神,端起手边已经凉掉的茶,一饮而尽。

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什么旁的人。

没有了鼓点乐声,没有了身边吞云吐雾的陆六爷,没有了副官,没有了霜清园,只剩下台上那搭着水袖的那一人。

小猎物,原来你躲在了这里……

不等台下的戏散场,顾修玉兀自站起身来,冷冷丢下一句:“陆六爷自便,一切开销可算在顾某头上。”

“那咱可就却之不恭了。”

陆进舟嘬了一口烟枪,眯着眼看向顾修玉,笑道:“这川老板的宝钏可是腰若韧柳,世间少有,不瞒你说,可真没几个角能演的他这般情深意切入木刻骨了……”

顾修玉喜好男子,而这川老板又是如此漂亮的伶人,很难有人不心动吧?也难怪他会如此性急。

若是可以,他都想去亲近一番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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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散了场。

时怀川回到戏台后方,略微喘了口气,即便是练了这一个月找回点感觉,可也耐不住如此长时间的走完一整场。

正准备让掌柜的送点茶过来润润嗓子,却突然被一只残留血腥味的手捂住口鼻,来不及回头就被拽进临近的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点灯。

漆黑一片里,时怀川被掀翻在屋内的雕花桌台上,来不及卸妆的假发与钗环和桌面撞的叮铃作响。

抬眼,就撞进一双阴沉冰冷的眸子里。

瞳仁里透露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就像是一只失控的凶猛野兽,充满了愤怒和占有,让人心惊胆跳,却又难以抗拒充斥着危险感的刺激邀请。

“宁少爷,亦或者我该称呼一声川老板?”

顾修玉从腰间的枪套里取出随身配枪,冰冷黝黑的枪口抬起宁洧川的下巴,脸上带着被欺骗的愠怒。

“大帅是来听戏的,还是来寻我的?”时怀川扬起脸,笑容里带着生疏的距离感,却又在清丽中多了几分撩人,隔着水袖的手指大胆的勾住了顾修玉的腰带。

沾染笑意的眼神,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偏生就是这漫不经心最是惹人恼,顾修玉俯低身子,凑近瞧着他满是油彩胭脂的脸,“做戏子,比做我夫人更有意思,是么?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时怀川听了他的话,沉迷了片刻,眼尾斜长的眼线里透露出随意的风情:“大帅觉得这是在作践?”

“不是么?下九流的梨园伶人,也就比窑子里的姐儿多了些待价而沽的本事罢了……”气头上的顾修玉说话完全不顾及旁的感受,专门就往人痛处来戳。

时怀川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忽而展眉笑开,可是萦绕鼻息的血腥味道却让他的笑容停滞了那么一瞬,垂下眼帘,瞥见他握着枪柄的掌腹正泅着血水涟涟。

再一偏头,自己靛青的戏服上也沾上了暗红。

时怀川当即伸手握住了顾修玉执枪的那只手腕,不知道哪来的气力,掰开他的握着枪柄的手指。

手套破开的口子里,划破血肉的伤口外翻着,丝丝沁着血水。

“怎么弄得?”

“没什么。”顾修玉用帕子使劲在伤口上碾了两圈,“小伤而已,再说了,宁少爷是我什么人,怎么会在乎这点伤?”

时怀川听着他阴阳怪气的样子,心底也窝了火,蛮力将他手里的枪夺了下来,反手放在台面上,然后又拽过他的手将手套小心的从手上摘下来。

皱着眉,仔细的瞧过没有残余的布屑留在伤口里,这才抢过他手里的帕子,沿着掌腹包裹了两圈。

“谁说我不在乎的……”

“在乎为何还要跑?”

时怀川沉默了,眼睛凝视着他的眸子,顿了好久在扬了扬下巴,“因为,我说过要做大帅手里的刀啊……”

时怀川勾唇笑了笑,扬着艳丽满是油彩的脸庞,抬头瞧着顾修玉,眼神却又像是在看他背后,继续说道:“大帅的金矿还没到手,西南那边又不稳,我想帮大帅做点什么……”

“所谓的帮我就是在这唱戏?”

时怀川闻言摇了摇头,轻缓的低叹了一声:“泗古城四家都见过我,或者说见过在你身边挂名夫人的宁洧川,所以用宁洧川的身份我不可能接近任何一方……”

说到这,他顿了顿。

安静的睁着一双藏进月色的眸子瞧着他,月色慢慢被掩进氤氲的雾气里,闪烁起微不足道的水光。

顾修玉不傻,甚至可以说是一点就透。

他脸上的怒意僵住了,愣了半晌,忽而使劲的将宁洧川给圈进了臂膀之中,下巴压在他的肩窝,声音低沉且渺小,“我可是大帅,一方军阀,又何须你扮成戏子来为我铺路?”

时怀川敛眸,抬起手臂似是要回应他的拥抱。

可就在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又慢慢松了下来,低声喃喃:“我愿意的,我舍不得大帅去拼命,舍不得看大帅仰人鼻息,舍不得大帅受委屈……”

声音很轻,比潺潺流水声还要轻。

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凿重锤落在顾修玉的心口,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疼一分。

忽而间觉得说什么都变得很苍白。

顾修玉侧过头去吻住他涂着口脂的唇,很急切,仿佛要将他吞吃进血肉里。

时怀川也不甘示弱的回应,乱无章法的去勾他的舌尖,发了狠的力道令嘴皮子发麻,直至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殆尽,脏腑里泛起干涸的火辣辣的点点疼意,这才罢休。

歪靠在他的肩头,时怀川低声呢喃:

“还有两天的全本戏,大帅,可要在这霜清园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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