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洒掉的石榴酒,蓦的被一阵风吹过,味道丝丝绕绕的吹了进来。
纪千萌闻了闻,又闻了闻,觉得不对劲,循着味道走了出去,看见了地上的酒。
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酒,下了毒,剧毒。
这是送到他们厢房的酒吗?
陆放之从茅厕回来,看见纪千萌站在门口皱着眉头,狐疑问,“萌公子,怎么了?”
说罢一脚踏了过来。
纪千萌一抬手将他推了一把,“别『乱』踩,这是毒酒。”
一会沾得到处都是,被小猫小狗『舔』到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陆放之一听,蓦的一愣,不能置信,“毒,毒酒?”
刚刚是他碰掉的酒。
“嗯,有剧毒,沾到就能肠穿肚烂。”
“艹,是谁,竟然敢做这种阴鸷事,刚刚是一个姑娘捧进来,不小心被我撞倒了。”
“姑娘,看清样子了吗?”
“……没。”
他刚刚肚子急,压根没看清。
纪千萌招来妈妈。
妈妈拎着扇子,扭着腰过来,堆着笑甜腻的问,“公子,怎么了?”
“刚刚是哪个姑娘送的酒来?”
“啊,刚刚没人送酒啊,不是拔得头筹有美男献吻么,姑娘们全都在下面准备表演呢。”妈妈一脸狐疑。
那估计是被碰掉后,人也溜走了。
“找人清理一下这残酒,有毒。”纪千萌淡淡吩咐了一声。
妈妈一听,瞬间瞪圆了眼,“有,有毒?”
“嗯,别沾上了。”
纪千萌说罢,揪着陆放之回了厢房。
妈妈吓得脸『色』有点发白,立马命人把残酒清理了,心内颤惊了一下,继而咬牙切齿,哪个王八羔子,竟然想要来她如意阁下毒,简直嫌命长了。
立马下去,把姑娘们耳提面命了一翻。
纪千萌回了厢房,把所有石榴酒都闻了一遍,发现无异常,这才放了心。
刚刚输得一塌糊涂的陆放之,还是觉得不死心,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的运气不可能一直这么背的,又拉着萌公子比划了一阵。
毫无悬念的继续被单方面碾轧。
陆放之输得嗷嗷叫,一叠声嚷嚷着让小凤和小六去跟萌公子比划比划,他还真就不服了,萌公子还会读心术不成。
小凤和小六白了陆放之一眼,不想理他。
他自己犯傻就罢了,难道还要拉着他们犯傻不成?
萌公子本来就不是凡人可比,他傻不拉几的才会巴巴上去被虐。
白痴!
夜墨看着小丫头一副淡淡然却又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心头又喜悦又微微的失落。
喜悦是她过得很好,有战神皇帝宠着,还有一帮的猪朋狗友,可并肩作战,也可吃喝玩乐,失落是,他终于成了可有可无的人。
一行人喝到微醺才起身准备离开,其实也不是微醺,毕竟是甜酒,不过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众姑娘看见公子们要走了,立马要过来索吻。
陆放之吓得一下又躲在了萌公子的背后,一脸的坚贞不屈,“萌公子,士可杀不可辱,你让我去亲她们,我,我不如去跳京河。”
一众姑娘:“……”
公子这么较真可就没意思了哈!
嫌弃她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