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扯扯他的衣服说:“老大,你说会不会有人跟踪过来?”
黄埔帆立刻怒道:“你个乌鸦嘴,以前做了多少回了,哪一次跟踪过来了?你傻呀你,有这么咒自己的吗?晦气,再说,跟踪过来又怎么样,我这里有枪,这段时间你们枪法也练得不错了,可以和他们火拼,警匪片里面的精彩画面上演,兴奋不兴奋,啊?”
顾暖在心里哀叹了一声,黄埔帆已经彻底变态了,在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她又有什么故事讲给他听呢,现编?她脑子转了转,以前还真是看过不少破案方面的小说,好好想想哪一个能用得上。
刚才幸好没有贸然出手,黄埔帆这个王八羔子,居然还有枪,人家有枪,她赤手空拳,吃的疯了才会和他们拼命。
她清了清嗓子说:“你们不知道我以前是 干什么的吧?”
黄浦易将他手下的杀手保护的很好,一来是为了保护杀手,二来也是为了不让他的敌对势力察觉他到底有什么底牌,所以,除了凌寒冥天他们,根本没有人知道顾暖曾经是黄浦易的手下。
在孤岛上接受训练时,最初,黄浦易还不是独掌大权,孤岛上有一位玫瑰夫人,玫瑰夫人是老皇后派过去监视黄浦易的,因为他从小就表现的聪明异常。
老皇后怕他最后影响了自己儿子黄埔帆的顺利上位,就将黄浦易弄去了孤岛,打算让他自生自灭,可是,黄浦易有老国王的暗中保护,再加上他本身就聪颖非常,玫瑰夫人想下手,可却一直没有下手的地方。
说起玫瑰夫人这个女人,那可是你个狠角色,孤岛上的人没有人不怕她的,当然,除了黄浦易,玫瑰夫人有个儿子,其实就是个天大的变态,兴致来了,经常用岛上过关失败的人选练活靶子。
什么叫过关失败的呢?就是各大家族选送不受重视的庶子庶女去孤岛上参加训练,训练过关的,可以成为家族势力,暗中保护家里的掌权者,**过关不顺利,那就是家族的弃子,他们的生死家族是不会关心的。
那些过关失败的孩子们的下场,要么就是被遣返回去,回去后也往往没有什么好结果,要么就是留在孤岛上,成了那些孤岛上的有权人士玩乐的对象,女孩子,但凡有些姿色的,都会成为那些那人的玩物,男孩子,如果自己不够机敏,不能得到上位者的关注,那下场只有一个,做其余过关的孩子的陪练,活着被当做活靶子整死。
活靶子,顾名思义,就是把活人捆到木桩上,让初学射击的人射他们头顶上的苹果,一开始为了降低难度,可能他们活靶子头顶上顶着的可能是个苹果,或者瓶子什么的,总之是稍微大一点的东西,可后来,他们头顶上顶着的便会是一个樱桃,一粒草莓或者是一颗葡萄。
射靶人站的距离极远,有些是视力不过关的根本看不清那么远地方的东西,所以,最后的结果,那个活靶子往往被射穿脑袋,一枪毙命。
一枪毙命的时候死状往往是极其恐惧的,因为在死前经受了极大的心里刺激,都是死不瞑目的。
顾暖想了想,觉得这个活靶子的事情,估计黄埔帆听说过,毕竟,孤岛是他们家的产业,她这么一说,他肯定就会觉得奇怪的,到时候引起他的怀疑就不好了,所以,换一种形势,但是可以换汤不换药。
“我以前抓了人来,不想你们这么低俗,我是有洁癖的,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欲望就去那样对待一个女人或男人,我会觉得恶心。”顾暖慢悠悠的说。
陈明立刻反驳“玩女人是男人的乐趣,干这种事情,如果不玩女人的话,那多没意思,看女人临死前狰狞恐惧的表情才是最有趣的。”
顾暖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所以我才不是和你们一路人,我玩的比你们高雅。”
黄埔帆立刻来了兴致:“怎么高雅?陈明你闭嘴,就你那点儿水平,不好都是我教的,也好意思拿出来卖弄?”
陈明立刻心腹口服的闭了嘴,顾暖很拽的样子,慢悠悠的说:“我曾经找了一个活靶子,那个活靶子是个男人,身强体壮的男人,平时都很傲气,看人也是拽的不行,我的目的一就是挫伤他的傲气,让他彻底没脾气。”
“这个有趣,你是怎么做到?”黄埔帆立刻问。
“我找了一匹马,一匹没有驯服的马,把那个男人五花大绑的捆在烈马上,然后在他的头顶上插根棍子,棍子上顶着一个苹果,然后给烈马屁股上甩一鞭子,马儿就会疯了一样的奔跑,然后我就拿枪瞄准,射击,如果射击够准,那个男人虽然不会死,但是会吓得屁滚尿流,面无人色,从此傲气全无,如果瞄不准,那对不起,他只能被一枪打死,打死后,马儿还载着他的尸体,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
顾暖觉得编的很费劲,不知道说了他们能不能信,能拖一时是一时吧,不知道凌寒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这样的故事不好编啊,每编一个,就让她觉得和变态更近了一步啊。
黄埔帆很认真的想象了一下,然后翘起大拇指说:“还是你高明,我只玩过活靶子,还是那种让活靶子站在树前,用绳子捆住,在他都头顶上顶苹果的那种,连顶草莓的都没玩成,真是可惜,这么说来,你的枪法一定很准了?”
一提这个,顾暖立刻开心起来,她的枪法当然准了,她可以两手开枪,关键是,如果这蠢货给她一支枪,她一定用枪打爆他的脑袋,这个混蛋,居然把她劫持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是太岂有此理了。
不过,开心的样子不能表现出来,顾暖愁眉苦脸的说:“枪法还行吧,不过,我现在这样,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也就勉强可以射射天上的鸟儿,冬天的时候啊,的确没什么意思,也就射了鸟烤着吃比较好。”
黄埔帆没有细想,他只是想到了顾暖的好枪法,射鸟设么的他不感兴趣,从床底下拎出一杆枪,对顾暖说:“虽然我这里没有马儿,但是有一个现成的活靶子,你身体虚弱,射不中,那种感觉也很刺激,这几个小兄弟还没有见过暗中场面,他们的枪法才是最近学的,估计和你相差甚远,来陈明,去吧米兰绑到那棵大树上,头顶上顶个苹果,这儿有一个苹果,如果顾暖射中了苹果,就把她放了吧,不尸解了,如果射不中,那正好,一枪打爆脑袋,欣赏一下那样的惨状,想想就兴奋。”
米兰本以为,这会儿他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哪知顾暖随便讲了一个故事,就重新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她的身上,而且,还要将她当活靶子,就算最后射不中,她吓也吓死了,射中了,**迸裂,也是死状可怖。
她哆嗦着,看着黄埔帆说:“爷,饶了我我吧,直接给我个痛快吧,我不想那样死,不想啊。”
黄埔帆不耐烦的又给了她一记耳光,忽又换了一种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乖乖,就一下子,马上就可以解脱了,要相信顾暖,她都玩过马上的,枪法一定错不了,虽然她现在浑身没力气,手难免会颤抖,可还是要对她有信心。”
顾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翻白眼,变态就是变态,说了半天,就是想再吓吓她,非得吓死她不可,还有,什么叫她本应该双手颤抖,这是让她射中呢,还是不射中呢?
如果射不中,她讲的故事就不具有可信性,如果射中了,那她的**劲儿就真的过去了。
顾暖想,不管怎样,先拿到枪再说。
黄埔帆从床下拎出一杆枪,然后打开装子弹的地方,把子弹一颗颗弹出去,只剩下一颗,然后笑眯眯的对米兰说,“小乖乖,你的小命,现在就掌握在顾暖手中了,你最好是祈祷她射的准一些。”
顾暖握着枪杆,然后神情凝重的说:“你们都是我的同道中人,我不能开枪,如果引来了警察, 那你们就逃不掉了。”
黄埔帆愣了一下,这才有些激动了,拍了拍她的肩说:“果然是同道中人,知道为我们着想,没关系,这枪是消音的。”
好吧,最后一种可能性也乜有了,枪是消音的,就算打出去,也不会把凌寒他们引来,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她在黄埔帆的搀扶下,穿好棉大衣,摇摇晃晃的走出屋外,这个时候,天已经凉了,刺眼的阳光射过来,她抬起手掌挡了一下,然后就眼尖的发现了树上的一窝鸟,心里当时就有了主意。
她对黄埔帆说:“能不能给我把椅子,我站不动了,浑身没力气。”
黄埔帆一招手,陈明立刻搬来一把椅子,让顾暖坐下,另外两个人已经忙活着把米兰弄到大树根下,然后用绳子将她捆住,在她头顶上放了一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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