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把苏阙从床上拉到地上,然后不理会她,闲适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一旁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饮了起来。
苏阙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绞痛,疼的她几乎立刻就弯下腰跪在了地上,她疼的满头大汗,咬牙忍着不发出声音。
这是奴隶主们惩罚他们意图逃跑或者不听话的奴隶的常用手段。
可是绞痛渐渐从腹部蔓延到了全身,她用力地捂着肚子,指甲都快陷了进去,可是根本没办法缓解一点疼痛。
她疼的快要失去意识时,一道声音忽然降临,就像无尽黑暗里的一线光,让她迫不及待地想抓住它。
“来,”费伦轻笑着对苏阙张开了手,做出拥抱的姿势,“很难受吧?到我怀里来就没事了宝贝。”
一双水蓝色的眼睛闪烁着脆弱的光芒,仿佛一触即碎的水晶,茫然地看着他,费伦知道她撑不了多久,这种疼痛任何人都不能抵抗。
的确如此,苏阙的意识渐渐模糊,已经不记得刚才的事了,她只想要解脱,逃离这样难以忍受的痛苦当中。
她像一个小孩一样扑进了费伦的怀里,紧紧抱着他,被疼痛折磨的惨白的小脸整个埋进费伦的胸口。
作为军人苏阙的身材并不算娇小,甚至要比多数女性高,可她缩在费伦怀里的模样可怜极了。
费伦极其愉悦地把她抱在怀里,脸上露出很是得意的笑,自言自语地道,“你要是早这样,我哪里舍得让你受苦呢?”
“……”
“为什么非要自己试过了,才知道不好受呢?”
“……”
感到身体的痛处一丝丝地抽去,苏阙的意识渐渐回来,她脸上满是深藏的屈辱,但是费伦看不见,他知道她终于主动接近自己并且永远也离不开他了。
他不知道的是,怀里女子眼底深处满是憎恨的神色。
他磨灭了她最后的尊严,把她变成一个只供他欣赏的玩物,她怎么可能不恨他。
费伦的目的达到了,他充满愉悦地抱起苏阙。
清晨,苏阙在费伦怀里醒来,她不自在地微微一动,身旁那个外表俊美儒雅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含笑望着她。
“这就醒了?”费伦以为苏阙还会再睡一会儿才能醒。
“再多睡一会儿吧。”费伦伸手抱她。
苏阙并不理他兀自推开了被子,只是像没有看到一样面无表情。
费伦见状丝毫不生气,笑着拍了两下手叫来了公爵府里的佣人,“你想起来就起来吧,是不是饿了,想吃点什么?”
几个佣人打开门进来,替费伦整理好衣服,恭敬地候在一旁。
费伦上前拥住苏阙,在她侧脸深深吻了一下,笑着带她出了卧室,苏阙只是任他摆布,一点也不反抗,因为她反抗也没有什么用。
坐在餐桌前,费伦拒绝了佣人的帮忙,亲手给苏阙布菜,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公爵大人显得相当乐意,精挑细选地摆在了苏阙面前。
“尝尝怎么样?”费伦道。
管家一直看着状似很安静的苏阙,眼神里略有担忧,只是无奈地在心里叹气。
苏阙一直待在军队里根本对食物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即便再好吃,也是形同嚼蜡,何况她现在对费伦深恶痛绝,吃他的东西不吐出来就是好的,让她觉得好吃是绝对没可能的。
费伦忽然朝她开口道,“过来。”
管家以为苏阙又激怒了费伦,连忙上前想劝解,可是费伦摆了摆手根本没看他,仍是对苏阙道,“过来。”
管家没办法只能退了回去。
苏阙确实恨他但并不怕他,抬起眼睛直视着费伦走到了他的身旁,水蓝色的眼睛里有一股坚强和不屈。
费伦的脸上露出十分愉悦的表情,好像发现什么珍宝一样打量着苏阙的脸,忽然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费伦身后还站着不少佣人,而且管家也在,苏阙顿时脸红,羞恼地瞪了过去,“你干什么?!”
“喂你吃饭呀宝贝。”
“我用不着你喂!”
“乖,张开嘴!”
“你……!”
“好吃么?”
“……”苏阙面红耳赤地憋着气不吭声。
管家低下头用手遮挡,抿着嘴笑了。
费伦看着苏阙小脸红彤彤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放下汤匙,两手抱住她的脸吻了上去。
苏阙终于忍不住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吃!”
费伦勾着嘴角笑了,“不用我喂你了?”
“不用!”
费伦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放开抱坐在腿上的女孩,“那好吧。”
刚才还赌气的不肯与他说话,现在还不是乖乖听他的,费伦心里得意地笑了,他的小宝贝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他越来越喜欢她了。
费伦说以后会对她更好是真的,他自己换衣服都需要佣人伺候,可是现在凡是有关她的事,费伦几乎都不厌其烦到事必躬亲。
费伦好像很享受跟她在一起,就像对待一个宠物一样,处理事情的时候也把她放在身边。
费伦的书房一般是除了管家和李之外,不允许别人进入的,不过苏阙并不知道这个,但是费伦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了苏阙了,就让她到书房去午睡。
好在书房够大,苏阙也不管别的,全当是在图书馆没什么负担地睡。
费伦掌握的工作,涉及到很多帝国的政治内容,或者更深层的秘辛,本来就不能对外人泄露。
一天李正在给费伦汇报事情,苏阙午睡起来,有些口渴正往外走想去倒一杯水,正巧碰见李说到,“还有一件事,基因计划效果……”
“住嘴!”费伦暴怒地瞪着李。
不单是李,苏阙也吓了一跳,怔愣地看向一脸怒意的费伦。
不知为何,费伦的怒气却忽然烟消云散,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看着苏阙,温柔地笑了笑,“醒了?在家里闷不闷,想出去玩么,我今天没事,正好可以陪你出去玩。”
向来冷冰冰寡言少语的李脸上出现一道裂缝。
他非常识趣地闭上了嘴,不敢提醒费伦下午有一位军方的司令来见他,并且还有不少公务。
公爵大人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一遇到那个女人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方才公爵的怒吼让他以为他,却转而又是轻描淡写地掩过去了,连一句斥责自己的话都没有。
但是其实他的话刚才并没有说错的地方……李感到很奇怪。
难道是不想让那个女人听见?可是公爵大人明明根本不避讳她。
李感到相当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