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见到木岛佑太和冰堂美智留开始聊起了自己的话题,也就起身告辞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木岛佑太点点头。
随着雪之下雪乃的离开,冰堂美智留也就起身顺势的坐到了木岛佑太身边,开始了自己一直埋在心里面的疑问。
“我听雪乃说佑太你是自己一个人赚钱在这里租房的?”
“没想到胖达居然是雪乃和你一起养的,好奇怪的方式啊。”
“……”
大概刚才是因为雪之下雪乃在的原因,冰堂美智留就算是心里有着很多的疑问,但终究还是没有当着面问出来。
“我是轻小说作家的事情伦也之前没跟你说过吗?”木岛佑太偏头望去,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他甚至都可以闻到属于女孩身上淡淡的清香。
“知道啊,但我真没有想到原来轻小说作家会这么赚钱。”冰堂美智留笑着摸摸头,她自己本身就对于这些AcG上的东西没有太了解,尽管安艺伦也平时经常向她传教,她也没有去亲自看一下的心情。
“至于胖达的事情……”木岛佑太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在意雪之下雪乃已经离开的猫咪,轻声解释道:“这主要是因为一下雪之下桑的一些家里情况……”
冰堂美智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脑袋,身体前倾就将猫咪搂在自己的怀中,一边逗弄一边感叹道:“听到这些有时候真的很难想象佑太你是跟我们一个年龄段的人呢。”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年龄,你就一个人出来求学,还自己工作住上了这么好的房子。”
“对待朋友也超好的!”
不论是昨天晚上去涩谷找自己,还是从雪之下雪乃的口中得知为帮朋友忙每天晚上去补习的事情,都让她感觉到身边的这个男生不似同龄人。
木岛佑太笑了下道:“我相信美智留以后也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那个人。”
冰堂美智留闻言愣了愣神,才有点沮丧道:“可是我现在可是连家都回不去了呢。”
父母的不支持还有阿伦的咄咄逼人,都让她在心里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还有意义。
木岛佑太看出了她心里对未来的迷茫,温声宽慰道:“我之前没有开始创作的时候可是一直住在一间狭小的出租屋里面呢。”
“特别是一到下雨的天气,你一定不会想闻到房间中那发霉的味道。”
冰堂美智留没想到木岛佑太之前还有过那样的经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道:“佑太你…你以前…居然是那样的吗?”
木岛佑太:“应该是伦也没有跟你说过我之前的事情吧。”
“那时候我在丰之崎也是所有人都不会在意的小透明,在校园里面都没有人愿意跟我交朋友的,除了伦也。”
冰堂美智留一听见在学校里面之后安艺伦也跟木岛佑太交朋友就明白了那时候的严重性,尽管她和阿伦是从小的交情。
但也是因为这样,她才能了解到阿伦的性格很少有人能够接受。
木岛佑太认真的看着冰堂美智留说道:“我想对你说的是只要你不放弃自己的话,那就有绝地翻盘的机会。”
“不然等以后没有这时候的气性,你可能就会变成一个普通人了……”
木岛佑太想要表述的并不是普通人不好,而是在这个有试错机会的年纪能勇敢的多闯几次,说不定就可以给未来换一种不一样的活法。
……
一夜无话。
昨天晚上跟冰堂美智留聊了一会儿之后,她就陷入了自己的思考当中,木岛佑太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坚持自己的梦想。
今早冰堂美智留也要去学校,所以木岛佑太做好早餐之后就去敲响了她的房门。
随着房间里面传出的一声呢喃声,木岛佑太才回到餐桌上等着冰堂美智留。
冰堂美智留在一番洗漱过后回到餐桌前,依旧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她叼着一片吐司,吐槽道:“好烦啊,为什么人类要发明上学这种东西啊。”
木岛佑太看了眼她,无奈的说道:“可能就是为了防止世界上多出像美智留这样天天睡懒觉的人吧。”
冰堂美智留想了想那种全世界的学生每天早上都躺在床上不起来的样子,打了一个冷颤,急忙话锋一转:“还是让我一个人不上学就好了。”
她又拿起一个饭团咬了一口,顿时眯起眼睛,惬意道:“昨天我就想问佑太了,为什么你在厨艺上面的手艺也这么好啊,你到底是有什么是不会的?”
木岛佑太瞥了她一眼,“生孩子……”
其他的技能只要他愿意学都可以,但是生孩子确实不行,这是在物种层面就隔绝的技能。
冰堂美智留听到这个奇葩的答案,愣了一下,看着木岛佑太诡异的笑道:“我觉得只要是佑太你想的话,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帮你生孩子的吧。”
木岛佑太:“……”
他摇了摇头,没有理会这个口无遮拦的少女。
吃完饭后,他和冰堂美智留共同来到电车站台,在确认了美智留知道自己去学校的路线之后,才放心的坐上了去丰之崎的电车。
回到学校之后,木岛佑太才将书包放下。
忽然口袋里面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木岛佑太拿出手机,是霞之丘诗羽发来的信息。
“学弟君已经到学校了吧?”
“到了。”木岛佑太回复道:“学姐有什么事吗?”
“到了的话就来一趟天台吧…我们聊一下后天签售会的事情。”
“……”
丰之崎的天台,在他的印象当中好像还没有上去过呢。
木岛佑太转身走向天台,随着上了几层台阶之后,就看见通往天台的大门露出一条缝隙,上面还挂着一个已经打开的铁锁。
他推开铁门,就看见穿着丰之崎制服的霞之丘诗羽站在天台边缘低头看着校园里的风景。
随着微风的吹过,霞之丘诗羽那黑长直的秀发也随之飞起,紧接着的是那下身的裙摆也在逐渐的舞动起来,然而就在那裙摆即将被风吹起来的时候。
一只洁白的玉手果断伸出按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