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表现的这么“色急”,柳水生反而有点发毛了——我草,这丫头片子不会想趁机揩老子的油吧?
“哈哈,水生哥,我来了!”马艾铃脱掉靴子,“蹭”的一声蹦上床,和柳水生紧紧地靠在了一起,玉臂在他膀子上蹭着,一脸的娇媚:“水生哥,你这里真的好暖和哦”
那付纯真羞涩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妖孽的气息。
——柳水生吓得往一边挪了挪。
其实这小姑娘还是挺单纯的,柳水生想偷摸她的大腿和,而人家只不过是想“偷偷地欣赏”一下这货的腹肌罢了。
“我不同意在床上打!”柳燕儿哪知不知道这个色四弟的邪恶想法。床就这么点大,四个人钻一条被窝,肯定免不了肢体接触。
再说了,地球人谁不知道柳水生这货是个恋腿癖啊。这两个女孩子的大腿这么性感、皮肤这么光滑、这么翘,这货会不偷偷地干坏事?
鬼才相信呢——
“突然觉得屋里好热啊,咱们还是去大厅里玩吧!”柳燕儿抱着胸口,瑟瑟发抖地说。
柳水生和马艾铃不约而同地拒绝道:“外面太冷了,不去!”
“艾丽,你觉得呢?是在床上玩还是在外面大厅玩?”柳燕儿朝马艾丽眨眨眼。
那表情分明在说,你们两个可要小心点哦,我四弟是个大色棍,最喜欢吃女孩子豆腐,特别是女人的大腿和,那是待住机会就不放过啊
柳燕儿本以为她心里一害怕,肯定会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哪知马艾丽犹豫了一会,竟然说:“还是在床上玩吧,外面好冷哦,玩着肯定不尽
兴的!”
三比一,柳燕儿无话可说了。
“等会要是被那小子占了便宜,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哼哼”柳燕儿很恼火地肺腑道。
接着,二女便坐在床上开始脱起鞋子来。
柳燕儿性格爽直,脱鞋的动作也透着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豪迈,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翘着二郎腿,手轻轻一掰,两只白皙的玉足便暴漏在了
空气中。
在她脱鞋子时,那两条肥嫩的大腿叠压在一起,使得裙底的风光惹现惹现,有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诱惑力。
而马艾丽则显得淑女得多,文文静静地坐在床上,曲腿弯腰,先掰掉两只鞋的后根,接着扁腿上床,鞋子便整整齐齐地遗留在地上,动作优雅贤
淑,充满了女人的妩媚风情。
柳水生突然发现,原来女人脱鞋子的动作,也这么好看,简直就像一道靓眼的风景线啊。
马艾丽的体型苗条纤细,脚丫子生得也十分精致可爱,十个脚指头上还涂着墨绿色的指甲油,配合着凝脂般的玉肤,真是赏心悦目之极。
“挪到里面去,没看到都挤不下了吗”柳燕儿挨着柳水生坐下来,还把他往后面使劲推一推。
柳燕儿可不敢让他跟这马家姐妹靠的太近,因为三女穿的都是裙装,人坐床上一坐,双腿间便成了真空,这小子想到这些旖旎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起坏心思?
柳水生乖乖地退到床的最里面,但柳燕儿还是不放心,继续绷着脸说:“把腿盘起来,不许往里面伸,给我老实点”
“二姐,打个牌而已,你也太大题小做了吧”柳水生听话地盘起腿,那姿势就跟老和尚打座似的,离三女的玉腿都有八丈远,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哼,二姐这叫未雨绸缪,免得你等会做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柳燕儿醋意横生地说道。
“扑哧!”
马艾丽和马艾丽都掩嘴偷笑起来。
她们觉得这个二姐真是太有意思了,把弟弟管得就跟自家老公似的,柳水生能有这样一个对他溺爱过度的姐姐,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无奈啊。
马艾丽将洗好的牌放在了被面上,看着三人问道:“打什么?”
“打挤黑桃五吧,这个我比较熟,其它牌就不太会了。”柳燕儿闷闷不乐地说道。
“好呀,就打黑桃五。”马艾铃马上点头同意。
接着三女全都望向柳水生。
柳水生这货撞坏了脑子,以前所学知识忘得一干二净,连开车的技术都没记住,更别提打牌这种富有技术含量的东东了。
但这货死要面子,不想被三女看扁,很爽快地说:“我的技术掌握的比较全面,啥牌都不在话下,开始吧。”
马艾丽见大家都不反对,又把牌重新洗了一下,随后摊在了被面上。
“等一下,先说好,输的人怎么办?总得赌得彩头吧。”马艾丽兴致勃勃地看着三人问道。
柳燕儿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是,还要输钱不成?”
她身上没带太多的现金,看这对马家姐妹,那可都是富婆级别的角色,而自己还顺带着一个“吃软饭”的四弟。
和她们赌钱,那不是找虐吗?
“好啊,赌钱好啊!”柳水生倒是挺兴奋。
“好什么好,你有钱吗?”柳燕儿没好气地瞪着他说。
“姐,你怎么这么笨啊!”柳水生指着马家二姐妹随身带的挎包,豪不脸红心虚地说:“她们两个一看就是富婆啊,今天就是来给咱们姐弟送钱的。你等着瞅吧,我不把她们赢得只剩下一条,我就不叫柳水生,哇哈哈——”
马家姐妹一听可气坏了,纷纷不服气地叫道:“这可是你说的,行啊,就赌钱。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看最后谁脱个精光!”
“好啊,谁怕谁,说话要算话啊,不脱衣服是小狗!”一听说要脱衣服,柳水生这货更加兴奋了。
这里的三女个个千娇百媚,不管最后谁脱光了,自己都不吃亏呀。
“哼,怕你?”二女同时向他比了个中指。
“脱衣服啊?这这不太好吧!”柳燕儿马上表示反对。
她也看出来了,这马家姐妹一玩起来,肯定会十分疯狂的,别最后脱着脱着,再干出啥激情似火的事来,那自己可就亏大了。
“三比一,反对无效,就这样定了,这次我作@庄。”马艾丽说完,怕柳燕儿再说什么,已经就开始拿牌。
柳燕儿心想,看眼下的情况,自己再反对也会被淹没在三人的口水当中。算了,反正是玩的,你们黄花闺女都不怕,老娘一个少妇怕个锤子啊,脱就脱,被四弟看光了,老娘又不吃亏不是?
马艾丽可能对自己的牌技很有自信,所以根本不怕脱衣服。
而马艾铃纯碎就是喜欢玩,游戏越刺激,这妞就越觉得兴奋。脱衣服对她来说,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又不了半天块肉,搞不好还能看看柳水生的裸@体呢,好期待呀——
四人各怀鬼胎,都想着把对方拔光脱光,屋里的气氛已经变得相当暧昧。
柳水生看了看手里的牌,还算不错。不过,由于他没拿黑五,所以不跟“庄@家”马艾丽一组。
“红桃七。“马艾丽看了好久,终于摔了一张出来。
看这丫头把牌拿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柳水生心中暗乐。
他原以为这丫头是打牌高手呢,此时一看,应该比自己还菜。
这下,这货有信心了。
“方篇三。”柳水生也扔出一张。
哪知他一打出来,柳燕儿便叹了口气,埋怨道:“唉,一开始就打这么大,你到底会不会玩啊。”
她主要是怕柳水生等会输光,钱是小事,脱光了可是大事。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看了裸@体,一想起来,她就觉得很是不爽。
“我牌好不行啊,真是的!”柳水生这货还不领二姐的情,说完对其她二女催促道:“还有没有人出牌了,不出我可赢了,哈哈!”
这货炫耀似地扬了扬手里的牌,可是突然间,他发现马艾铃朝自己眨了眨眼睛。
“嗯,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号?”正当柳水生疑惑不解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一只小脚踢了一下。
要命的是,这只小脚准头极佳,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他的上。
柳水生很爽地打了个寒战,疑惑地看看马艾铃。
马艾铃嘟起嘴唇,又朝他挤了下眼睛。
柳水生低头一看,发现她将玉指放在被面上,做出一个“二”的手势。
“丫的,这是在给老子使暗号呢。难道她跟我是一伙的?”柳水生心里暗暗兴奋。
但这个二是什么意思呢,是方片2,还是红桃二呢?
马艾铃见他没反应,把手中的牌悄悄地向他侧了一下。
这个时候,马艾丽和柳燕儿都在看自己中的牌,没有留意到二人的小动作。
“了解,了解,你就瞅好吧。”柳水生露出一个“老子很聪明”了解表情,并向她很有智慧地点了点头。
哪知马艾丽突然叫道:“你们两个干嘛,不许看牌啊,耍无赖呀!”
“没有啊,我只是脖子有点酸,活动一下不行啊!”柳水生马上极力否认。
这个时候,马艾铃随手打出一张方片五出来。
柳水生看得出来,这丫头在出牌时,那是一脸的无奈。好像自己没能作弊成功,感觉很惋惜似的。
“难道这丫头是想让我帮她出对子?”柳水生马上了然于胸了。
虽然此时他并不能确认马艾铃是否和自己一伙,但不管最后谁脱衣服,自己都能一饱眼福,所以帮帮她,也未尝不可。
柳燕儿没有跟牌,马艾丽仿佛和二人较上劲了,也打了一张红桃五出来。
“唉,牌好烂啊,这下死定了”马艾铃将牌反捂在被子上,很郁闷地看着柳水生说。
听到这里,柳水生嘿嘿一笑,一狠心,将自己手中最大的对子打了出来。
这样一来,四人当中,只有最后一张黑桃五了。
但现在才打第一圈,拿黑桃五的人,是不敢暴漏出自己的,不然就要遭到其他人的围攻了。
果然,柳水生一打出对子,其她人都不跟牌了。
柳水生又看了一眼马艾铃,只见她轻咬着红嫩的嘴唇,正用难以琢磨的眼神望着他。
这丫头长着一双诱惑力极强的大眼睛,再配合那副清纯中透着风@的精致脸蛋,直看得柳水生腹下一荡,老二立马就有了*的趋势。
“奶奶个腿的,年纪这么小就会勾引男人了,长大了肯定是个性感尤物啊”柳水生偷偷地用大腿夹住老二,以免把被子给顶起来。
“对三!”柳水生出又出了一副对子。
打完之后,马艾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与此同时,那只一直停在他腿窝附近的小脚,突然在他命根子上蹭了蹭。
“日,这是在赤@裸裸的勾引老子啊!”柳水生很销魂地打了个哆嗦。
虽然这货想睡的是马艾丽,但既然这个自投落网的小,他哪有不吃的道理啊。
于是,这货双腿一并,把那只不断“挑逗”他的小脚儿给紧紧地夹了起来。
“丝,这小妞的脚好软啊?再给老子蹭蹭哈”柳水生往前挪了挪,以使自己的老二和那只脚贴的更加紧密些。
这个时候,他的老二已经很硬了,硬邦邦地戳在那只小脚的脚心上,很爽地来回磨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