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货伸出大手,在她的上拍了一把掌。
马艾丽吓得尖叫一声,上的像波浪般颤动起来,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浮现出红通通的手印子。
秃头双手按在她上,来回抚摸着,好像在摸一匹上好的绸缎:“啧啧,真他娘滑啊,懒得就跟个花骨朵似的,后门搞起来一定很过瘾啊,哈
哈!”
马艾丽紧张之下,一阵阵收缩,那朵褐色的菊花也跟着一张一合着,看得秃头暗暗吞了两下口水。
“按好她,老子要进去了——”秃头看得欲火沸腾,挪着老二,准备往里面插。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大喝传来:“秃子,给我住手!”
秃头听到喊声,扭头张望,就看到一个青年男子急丛丛地朝公园跑了过来。
本来这货还有些心虚,但后来见只有柳水生一个男人,这货马上又不当一回事了。
“他妈的,敢打扰老子的好事,不知死活。”秃头骂骂咧咧地站起身。
等他看到柳水生身后的柳燕儿后,突然又眼睛一亮,嘿嘿笑道:“哟呵,又来了一个漂亮的小妞,正好,老子今天就来个一箭三雕,哈哈!“
说完,对手下命令道:“去,把那个不知活的小子给我废了,然后把那小妞带过来!”
“是,老大!”
两个小弟听命跳出公园,拦住了柳水生的去路。
“他妈的,你”
其中一名小弟伸手指着柳水生准备开骂。
但话没等说完,这货就像杀猪似的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手舞足蹈地撞在了栏杆上。
“什么情况?”
另一个小弟看傻了眼,等他反应过来准备挥拳攻击柳水生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势如奔雷的大腿——
“彭!”
“熬!”
就好像被一头大象给撞了一家伙,这货双腿离地,哇哇怪叫地跟自己的同伙叠罗汉去了。
“丝!”
看到这嚣张霸气的一幕,现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小弟都牙痛似的抽了抽嘴角。
太家伙太叼了!
不会是武校毕业的吧——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柳水生没事人似的弹弹腿的灰,很不爽地说:“奶奶的,老子刚买的阿迪达斯啊。”
接着,回头对目瞪口呆的柳燕儿呲牙一笑:“姐,一会可能得见血,明天得劳烦你帮我洗裤子哦——”
“没没问题!”柳燕儿很艰难地挤出一付苦笑。
见这货的腿功这么彪悍,秃头的脸色已经变得凝重起来。
他从马艾丽的后面站起来,梗着长满横肉的脖颈,眼神怪厉地死盯着柳水生。
随着柳水生的走近,那群小弟“刷“的一声,集体后退了三大步。
“都干嘛?”秃头气得回头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过来!”
“刷!”
众小弟又集体往前迈了两大步。
“水生哥,快来救我们——”马艾铃惊喜若狂地朝柳水生喊道。
马艾丽什么话也没说,脸部表情变换莫测,眼中含着泪水,呆呆地望着柳水生——那感觉就好像看到一名从天而降的大白马王子似的。
而她,则是落入巫婆手中的那名可怜小公主。
“秃头哥是吧,你好,你好——”柳水生很江湖气地朝他拱拱手,十分亲*笑道:“哥几个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待了两只小嫩鸡?嘿嘿,你们这是准备玩轮j游戏啊?”
“是啊,老子就是要玩轮j,咋地,你有意见?”秃头很不屑地斜视着他,模样嚣张又蛮横,充分展示着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黑道份子姿态。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小子,秃头哪里还跟他说废话,直接就会冲上去,把这货打得他哭爹喊娘。
但柳水生刚才表现出来的凌厉身手,已经让秃头心里微微产生了胆怯感。
谁说出来混的不怕挨揍?那是揍得轻,都是爹妈生人肉长的,在身上砍一刀,都他娘的会喊疼。
虽然柳水生没有带任何兵器,但看那两个倒霉痞子的下场,简直比被人捅了一刀还惨啊。
此时,那两个家伙全还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地“哼哼”着,其中一个已经口吐白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货踢坏了内脏。
“哈哈,意见倒是没有!”柳水生依然面带微笑道:“只是这两个小妞是我的朋友,希望秃哥能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放了她们。”
“草,你他妈的是谁呀,老子凭什么看你的面子!”秃头咋咋呼呼地说道。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出个朋友多条路!”柳水生眼神开始变得阴冷起来,话里带着威胁道:“秃哥,小弟刚来华良县,想交你这个朋友。如果
你实在不给兄弟面子,那我也无法可说了,反正老子头上顶着级通缉犯的牌子,也不怕再多弄死几个——”
“噶?”
此话一出,众小弟又集体后退了一大步。
a级通缉犯?我草,那得多狠的渣子啊。
这货该不会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流窜悍匪吧?
“姐,他是杀人犯啊”马艾丽吐了吐舌头,小声对姐姐说。
“嘘,别说话!”马艾丽朝她摇了摇头。
哪知这时,柳水生突然朝她们望了过来,并向马艾丽眨了眨眼睛。
不知为何,一迎接到他的目光,马艾丽竟然有些脸红心跳,局促地垂下头。
“难道这货真是个狠角色?”秃头心里有些发毛了,又仔细看了柳水生两眼。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时在秃头眼里,柳水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很渗人的危险气息。特别是那双阴气森森的瞳孔,仿佛两把藏在湖中的利刃,冷酷,阴寒,血腥,一出鞘便能要人命。
还有那双蒲扇般大的手,那厚厚的老茧,难道是常年握枪握出来的?
秃头越想越怕,后背渗出了大量的汗水。
被风一吹,好冷——
“这天儿,真他娘的冷啊!”柳水生心里暗骂,出来混黑社会的,果然都是他娘的神经病啊。大冬天的,竟然在公园里玩,也不怕把给冻坏喽。有钱去夜总会玩小姐多好,害老子也跟着受冻,真他娘蛋。
这货冻得受不住了,抬起手掌,用力搓了一下。
那“刷刷”的粗糙摩擦音,听得秃子心惊肉跳,马上后跳一步,摆出随时战斗的架势道:“你——你想干嘛?”
“额?”柳水生楞住了,心说,老子就是搓一下手,你紧张个屁呀。
“行了,秃子,老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柳水生收缩瞳孔,舔着嘴角,以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凶恶”些,阴森森地冷笑道:“放不放人?给句痛快话,老子还有一票大案等着做,可没闲功夫在这里跟你这种小泥鳅废话——”
“什——什么大案?”秃头脸色有些发黑地问道。
虽然这货也是道上出了名的狠人,但狠人跟狠人之间还是有高低之分的。
像那种在全国到处流窜,待谁抢谁的江洋大盗,可不是这些普通的黑道人员可以比拟的。
那种人完全没有道义可讲,看你不顺眼,说杀就杀,哪里管你是混黑道的,还是普通老百姓。
在这种人眼里,人命就像草芥一样,端的凶悍无比。
早些年间,秃子曾在号子里认识一个亡命徒。
那可真是一条猛龙啊,纵横五省七市,身上背着十几条命案,在逃跑途中,还了两名特警。后来大意掉了链子,被几十把冲锋枪堵在了一名
情妇的出租房里,这才束手就擒被抓了进去。
在行刑的前一天晚上,那货该吃吃,该喝喝,爷们的一塌糊涂,把秃子崇拜得差点给他跪了。
只是柳水生这货长得太“娘娘腔”了,要是他的脸能再生得糙点,秃头还敢啰嗦个蛋啊,早就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掉了。
“嘿嘿,告诉你也无妨,老子明天要洗劫华良县的金铺,喷子都准备好了——”柳水生挠着后面的痒痒,磨牙允血地冷笑道:“老子正好手痒痒
了,再不滚蛋,老子就拿你们先练练手。”
“日!”
秃子一听可紧张坏了,马上又后退了几步,紧张欲死地瞅着他的身后。
心说,这货说的练手,不会打算拿老子和兄弟们来祭枪吧?
“秃秃哥,咱们别耽误这位老大的时间了,还是赶紧走吧”小弟们纷纷恳求道。
听到这里,被禁锢胳膊的马艾铃眼珠子一转,突然挣扎起来,朝柳水生喊道:“杀手哥哥,别管我们,把他们全部干掉,一个也不许留——”
“草!”
一听这话,众痞子更是吓得脸色煞白。
秃头也有些犹豫了,眼睛盯着柳水生,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要是只被这货吓唬两句,就这么灰溜溜的跑掉,那以后还怎么在道上耍威风?
可万一这小子真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惹了他,后果不堪设想啊。
就算凭自己人多,可以干翻他,那也得付出极惨痛的代价。再说了,这货背后到底藏了喷子没有啊,你到是拿出来,让哥们见识一下哈——
“秃秃哥!”还在秃头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名小弟抱着他的大腿,可怜巴巴地说:“俺老婆快生了,还等着俺回去当爹,俺真不想死啊,呜呜”
“去,你当不当爹关老子屁事!”秃头大怒,将他一脚踢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