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求求你了,你要是救了他,他一定会报答你的!”姜悦悦十分着急地恳求道。
柳水生不屑地瞥瞥嘴,道:“鬼才稀罕他的报答,他死了,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弟,你就这么狠心吗?”姜悦悦抹着眼泪,苦苦哀求道:“就算你不要他的报答,看在悦姐的面子上,你就行行好吧。”
柳水生原本还想以帮忙作为要挟,狠狠地一炮的。
可是此时,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模样,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了。
其实说白了,这货是不想靠手段逼迫女人和他上床,觉得那不是真本事。
“悦姐,你别哭了,我帮你就是了!”柳水生说道。
“小弟,你真好,等回到县城,悦姐一定好好犒劳你的。然后让他在县城,给你安排个好工作。”姜悦悦破涕为笑道。
“工作就算了,老子不稀罕!”柳水生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嫩脸庞,脱口而出道:“悦姐,你要是肯让我睡一觉,可比什么报答都强。”
姜悦悦闻言一楞,接着,湿漉漉的小脸一下子就羞红了。
见她没有臭骂自己,柳水生马上趁热打铁,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恬不知耻道:“悦姐,你真美,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想睡你了。行不?让我
睡一次吧,就睡一次。”
姜悦悦本能地看了王信义一眼,扭捏地垂下头,似乎在做考虑。
“嘿嘿,悦姐,我的家伙可比这死胖子厉害多了,一定会让你飘飘欲仙的!”柳水生拉住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硬挺起来的裤裆上,道:“你摸
摸,是不是很大?”
姜悦悦本能地缩了一下手,但接着,却用手抓起来,默默地感受了一下。
“天啊,这么大!”姜悦悦握住之后,差点惊呼出来。
她有些不可思议低下头,瞠目结舌地望着柳水生半软不硬的老二。
当将它完全握在心中后,姜悦悦的芳心顿时噗通通地狂跳起来。
那感觉,根本不像是人类的玩意,就像握了条橡胶辊一样。
更可怕的是,柳水生的玩意还没硬起来呢。这要是全硬起来,那该多吓人啊?
柳水生将嘴唇,凑到她耳畔,柔声蜜意地嘻笑道:“我美丽的悦姐,你还没有体会过被完全撑满的滋味吧?唉,做为女人,连高@潮都没尝试过,
那多可惜啊。要不,现在就让小弟我伺候你一回?嘿嘿!”
听到这里,姜悦悦就像被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突然有些心动起来。
她一生只经历过两个男人,一个是王守义,另一个就是她的老公。
但这两个男人,下面的玩意一个比一个精致小巧。
说起来,姜悦悦确实没有尝试过大家伙的滋味。
不是她没有机会,身为一个名成功的女企业家,她有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身边怎么可能会缺少优秀的男人呢。
只是她的身份太特殊了,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玩县长的女人啊。
就算他们有这个胆子,姜悦悦也绝敢如此放纵自己。
所谓近朱者红,近墨者黑,王守义出身农村,骨子里十分保守,就算做到了县长的职位,也从来没有干过那拈花惹草的事,姜悦悦受他的人格熏陶,还是比较本份、守妇道的。
“小弟,这算要挟我吗?”姜悦悦脸色赤红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笑道。
“额——”柳水生见她眼神狡黠,似话中有话,不禁笑道:“是啊,我就是要挟你,悦姐,你要是不给我睡,我我就不救他!”
“你呀,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小色鬼!”姜悦悦佯怒地瞪了他一眼,但眉宇间,却露出娇羞的春色。
“悦姐,到底行不行啊。”柳水生满脸色急地说道:“就搞一回,搞完我就救他!”
姜悦悦纠结了一会,抬起脸,有些神思恍惚道:“小弟,赶紧把他背到车上吧,再迟一会,他就有危险了。”
说完,便不再去看柳水生,弯下腰,去拉地上的王守义。
“悦姐,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给不给我睡啊?”柳水生苦着脸说。
姜悦悦转过头,本想臭骂他一句,但一看到他那付死皮赖脸的表情,突然“扑哧”一声,笑道:“真是个傻帽,不给!”
不等柳水生开口说话,她红着脸,突然又说了一句:“好了,等回去再说!”
“回去再说?”柳水生心里突然悸动起来,顿在她身后,把大手放在在崛起的上,问道:“悦姐,你的意思是,回去之后,就给我睡?”
姜悦悦感受着他的大手的抚摸,心中一阵荡漾不息,身体突然有些兴奋起来。
柳水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抓着她上的,用力地来回抚摸着。
姜悦悦的身子微微一抖,微微地闭起眼睛,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小弟,好了!”姜悦悦突然推开他的手。
柳水生以为她要生气了,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哪知姜悦悦却扭过脸,声如蚊鸣地说了一句:“别被他看到!”
二人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从她那双含水欲滴的眼眸中,柳水生读到了她心中的彷徨和慌乱。
柳水生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纠结的。能不能撬开她们心中的堡垒,就在此一举了。
“悦姐,我就睡你一次,以后肯定不会纠缠你的。也不会影响你和这胖子的感情,好不好?”柳水生故意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那付无赖又可笑
的模样,就好像一名小孩子追大人索要糖果似的。
“不好,小混蛋!”姜悦悦伸手在头上敲了一下。
但这个充满恋人间打情骂俏般的举动,使原本尴尬的气氛,顿时透出一丝很暧昧的味道。
柳水生马上就知道,她已经默认了,于是伸出嘴,“波”一声,在她脸上快速地亲了一口。
“呀!”姜悦悦低叫起来,扭脸瞪了他一眼。
“嘿嘿!”柳水生咧嘴笑了起来。
姜悦悦俏脸一红,伸出手,羞涩地蹭了蹭脸蛋上的口水。
这付羞答答,仿佛大姑娘般的娇羞风情,看得柳水生心动不已。
怪不得有些男人总喜欢和女人玩暧昧呢,这种介于情人和朋友之间的暧昧感觉,这可比单纯在床上干那事,有意思多了。
“好了,别闹了,快点把他背到车上去,再不送医院,他就有生命危险了!”姜悦悦调整了一下情绪,沉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柳水生顿子,仔细查看了一下王守义的症状,说道:“悦姐,不用送医院,我应该能治!”
“你能治?”姜悦悦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摇头道:“不行不行,你别开玩笑,这可是性命关天的大事,还是快送医院吧!”
“悦姐,你别以貌取人,我除了是个小流氓外,还是一名气功大师,你看不出来吧!嘿嘿。”柳水生吹牛逼不打草稿地说。
“什么?”姜悦悦吃惊地看着他,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吞下个篮球:“气功大师?你?”
“眼见为实!”柳水生高傲地将她推开,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病由口入,病有气出。气顺则体畅,想除根,就得从他身体里的气息入手。”
柳水生还真不是吹大话,气功自古就是用来治病的金玉良方,虽不敢说百病百治,但十有*的疑难杂症都可以手到病除。
这货修身练气已经有些时日了,气功大师还谈不上,但体内已经积攒相当深厚的劲气,用来做推拿运气,那是绝对绰绰有余了。
只是这么干,对自身的修为有很大的损害,要不是为了能睡掉姜悦悦,他才不会干这种傻帽行为。
“悦姐,帮我把他的身体扶正,老子要发功了!”柳水生十分严肃地说。
话音一落,这货便学着电视里那些气功大师发功时的模样,掌心向上,缓缓上抬,做了一个提气运气的牛逼架势。
姜悦悦还真被这货给唬住了,立即扶正王守义的身体,然后屏住呼吸望着他,紧张的连大气也不敢出。
只见柳水生将双手,缓缓地按在王守义痉挛不止的身体上,顺着他的肩胛骨,一直向下游走,似乎正在用气息,寻找他体内的病源。
姜悦悦刚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可是很快,她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柳水生的双手,仿佛蒸笼一样,竟然散发着白腾腾的热气。
这画面,跟电视中,那些气功大师发功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啊。
“天啊!”
姜悦悦一顿坐在地上,傻眼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在自己身边,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位世外高人。
真人不露相,这绝对是真人不露相啊。
此时,在姜悦悦眼里,柳水生那满头凌乱不逊的发型,微微勾起的轻佻邪笑,还有那双不时投向她的@荡眼神都是那样的神秘,那样的拉风,充满了高人风范。
“找到了!”
柳水生大喝一声,双手用力按在王守义腹下的会*。
顿时,一股蓬勃的气息,仿佛天降雨露般,疯狂地注入到了王守义几乎快要干涸掉的会*中。
王守义虽然才三十岁出头,但他的身体,却已经接近了油尽灯枯的边缘。如果不是靠各种昂贵的营养品滋补着,这货早就嗝屁见阎王去了。
随着柳水生的发功,王守义的身体,渐渐的不在抖动。
惨白浮肿的脸颊上也渗出了红丝,身上大汗淋淋,一会功夫,就把外套给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