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水生精华的滋养下,郑玉花是越活越滋润,皮肤水灵的就跟大姑娘似的,就连脸上的鱼尾纹都消失了,胸前的奶@子也很神奇地挺了起来。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凭空年轻了五六岁。
跟柳水生往一块一站,就连瞎子都不会认为他们是一对干@母子。
二人的保密工作做的还是很有一套的,干了几百@炮都有了,村里楞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但流言风语还是有的,就是没人较真罢了。
郑玉花越活越滋润,但柳长贵的身子却一天天垮了起来。
这货醺酒过度,年纪一大,各种毛病就找上门来。有次感觉心绞痛,去医院一查,好家伙,高血压、心肌梗塞、各种各样的病一大堆。那医生明
确告诉他,你再这么喝下去,撑不过两年就得见阎王去。
但柳长贵喝了大半辈子了,哪能说戒就戒的。
这货也看得很开,人活着不就图个爽快嘛,不让喝酒,那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球。
时光飞逝,桃花村的秋收很快就过去了,地里的庄家全都收回了家,接下来的活,就是在家里拨玉米皮搓成颗粒了,这是个慢活,几乎要干半个冬天呢。
柳老憨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自己家的活忙完后,便准备让柳水生跟着柳桃儿回家了。
在临回家前的晚上,周淑丽听说柳桃儿要回去,吃过晚饭后,带着赵莹莹过来窜门。要说这柳家三姐妹,跟自己二姨关系最好的还是大姐柳桃儿
,二人的年纪相差无几,中间没有代沟,平时也能聊到一块去。
周淑丽的登门拜访,最激动的莫过于柳水生了。
在周舒丽和柳老憨夫妇在屋里闲聊的时候,这货坐在一边,那双炽@热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体敏感部位扫视着。
自从那天在小树林激@情过之后,周淑丽这具成熟中的情@欲已经被唤醒了,浑身上下散发着说不出的妩媚风情,仿佛熟透的樱桃,俏丽的小脸,看得柳水生躁动难挡,都恨不得爬上去咬她一口。
由于赵莹莹跟她睡一个屋,二人就是想干那销魂事也不方便,而柳水生最近又忙着秋收,算一算,已经有大半个月没上山去跟她亲热了。
周淑丽虽然跟柳桃儿他们说着话,但明显也有些心不在焉,眼角频频往柳水生坐的方位张望着。
“嘿嘿,这个小婶子,这么长时间不被我@弄,想毕下面已经痒的不行了吧!”柳水生如坐针毡,一家人聊了一个多钟头,等到天快黑透的时候,终于周淑丽要告辞了。
周莹莹说今晚要跟柳杏儿同住,不回去了。柳水生把不得她这么说,一家人把周淑丽送到门口。
周淑丽不敢去看柳水生火辣辣的眼睛,和柳家人告辞后,便低着头,一路小碎步地走了。
“嘿,还想溜?我看你能跑出我的手指山不!”柳水生想了个借口,摆脱了赵莹莹的纠缠,急急地追了过去。
等到村头那片小树林的时候,柳水生终于看到了前面急步行走的周淑丽。
“我的心肝儿小宝贝,好几天不见了,你刚来就要走呀?”柳水生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嘻皮笑脸地说道:“你摸摸看,都想你了。”
虽然二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性格腼腆的周淑丽还是有些放不开,在他怀里挣扎着,有些手足无措地说:“水生,别路人有人呢,我不是躲着你,是是这两天来好事儿”
她说着,转过红红的脸庞,歉意地抬头看着柳水生,温柔地安慰他:“下回,下回婶子一定满足你,好吗?”
柳水生在屋里就被她妩媚的风情挑逗的欲火丛生了,听她的话,心里不禁有失落。
但看着她丰隆紧致的俏臀,忽然想起了那朵小菊花的紧窄和快感,立即把她拽到我怀里,贴着她耳朵悄声地说:“我的心肝儿,前边不能用,还有后边呢?”
周淑丽没听明白,睁着一双俏眼,看着他,问:“什么什么后边?”
柳水生用手指在她丰满的臀部中间顶了一下:“嘿嘿,就是你的屁@眼啊!”
周舒丽一下子跳了起来,捂着轻啐了他一口,红着脸道:“你你这人真是坏透了,没点正经,那里解手的地方,怎么能要
呢”
“婶子,亏你还是上过高中的,怎么连后@庭@花都没听说过啊。这种事自古就有呢。”柳水生一本正经地道:“你这么久不给我,我都快憋死了,你要不肯,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说着,装做生闷气的样子,松开她的身子,把脸别了过去。
自从被柳水生侍弄过后,周淑丽内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最亲爱的男人,对他百依百顺,爱他几乎超过了一切,对他各种荒诞羞人的要求,都从来不会违逆。
果然,听了柳水生的话,这个熟透的少妇,有些委屈地向他身边靠来,自言自语着说:“怎么还有这么多花样啊?那里怎么能用?你是不是蒙我?”
柳水生肚子里暗笑,说:“我的小心肝,我蒙谁也不会蒙你呢。实话告诉你吧,你呀,就是太保守了。要说做这种事儿,花样多着呢,还有许多
你听都没听过,这方面的经验,比你强的女人多的是。”
周淑丽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红着脸:“婶子是是真的没听说过嘛,那成,听你的还不行?你说杂弄就杂弄。”
“嘿嘿,我的小心肝,我真是爱死你了!”柳水生拉着她的手,急急地朝山上走去,说:“今晚莹莹不在,咱们好好玩一回。”
周淑丽脸红耳赤地跟着他,由于天黑,也不怕被人看到。二人手拉着手,柳水生搂着她柔软的腰枝,很快,便走到了周淑丽住的房间里。
进了屋,门一关,柳水生便急不可耐地将她搂进了怀中。
“水生,你可要轻点呀,我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周淑丽见识过柳水生的可怕,每次都把她搞得筋疲力尽,腿酸的都走不了路。
那还是在克制呢,要是让他可劲造腾,明天能不能下床都是未知数。
“我肯定会温柔的,你放心好了!”柳水生骗死人不偿命地说道。
“混球,你每次都这么说,但没有一次温柔过,不信你了都!”周淑丽将俏红的脸庞贴在他怀中,觉得此生能跟这个男人白头偕老,就算一辈子不再嫁人,也无憾了。
“婶子,快上床吧,我都快憋坏了!”
在柳水生的催促声中,周淑丽战战兢兢地上了床。
柳水生如饿狼般扑过去,很快就把她剥了一头小白羊。
周淑丽还从来没有于玩过那种招式,心里有些紧张,在柳水生的引导下,她顺从地趴伏在床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朝向他,沟里,那
朵娇小的褐色的菊花不安地抽搐收缩着。
她心里紧张的要命,却还是坚强地把那丰盈的臀部冲着柳水生,身体僵硬着,几乎不敢稍作移动。
柳水生干这事已经是老手了,用手指在她的菊花轻轻按了按。
周淑丽嘴里轻呼一声,被他逗得几乎趴下,接着又连忙撑起了双臂,那朵菊花不知是害羞还是恐惧,又紧紧地收缩了一下。
“婶子,你的真好看,一会你就能尝到不一样的感觉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柳水生见她太紧张,出言哄慰道。
周淑丽轻轻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他。
那头乌亮的秀发掩映着红通通的俏脸,相映生辉,眼睛半眯地闭合着,又是紧张,又是羞怯。
“婶子,我要进去了。”柳水生挺着老二,缓缓地顶了上去。
周淑丽闭着眼,轻轻点点头,纤细的腰肢一下子紧张地弓了起来。
柳水生跪在她身后,把坚挺对准她神秘诱人的菊花,缓缓地挤了进去。
她的里面比郑玉花的更紧,夹得柳水生兴奋得直咬牙。
“呀!好痛,水生,好痛”周淑丽身体哆嗦着,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
柳水生却被她夹的畅快淋漓,低下头一看,原来自己的东西只进去一个头,被她里面箍得动弹不得,前面被顶弯了,外面还留下长长一大截。
周淑丽此时却已经疼得要瘫软如泥了,她的身子轻颤着,在柳水生又用力往里一顶时,东西没有插得更深,反而顶得她向前一仆,差点跌倒在床上。
那爽快的感觉,使柳水生迫不及待地要深入里面,可是看着她痛苦难受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
柳水生急得满头大汗,往四周张望了一下,突然看到桌上摆着一个香油瓶子。
柳水生“扑!”的一下抽出来,跑过去拿过香油瓶,重新回到周淑丽的背后。
周淑丽虽然极为痛苦,可是还爬在床上,撅着白花花的等待着他。
柳水生倒了一手的香油,抹在自己的怒起上,接着,又倒了一些,用手指往周淑丽的菊花里抹。
屋里顿时弥漫着浓郁的香气,这样一来,周淑丽下面,不仅闻不到丝豪异味,反而是香气扑鼻了。
那香气引得周淑丽睁开眼,看着柳水生疯狂的举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你这个小冤家,怎么这么疯呀,可惜了这么好一瓶香油,还没吃几顿呢!”
她心疼,但柳水生可顾不上心疼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着进去,体会那销魂欲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