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怎么受伤,只是刚才差点被狗咬死,心里有些后怕,但更多的是愤怒。(无弹窗阅读)
狗这东西比较记仇,明天说什么也得把这它给弄死,不然睡觉都不踏实。
“宋青青,你个大,老子不弄烂你下面,老子就不叫柳水生——”柳水生站在山顶上,朝着山下的村庄撒喊着。
声音听着十分凄厉,在山谷中传来了阵阵回声,惊得林中的鸟雀飞出巢,迎着月色隐没在了夜幕中。
“你这个小混球,还想弄烂谁呀?”突然,一个颤悠悠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柳水生吓了一跳,马上回头张望:“谁?是人是鬼?”
“鬼你个头,我是聂小蝶!”聂小蝶走过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混球,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过来?说,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快活去了?”
“小蝶姐!”柳水生搂住她的蛮腰,笑着说:“小蝶姐,看到你真好,我刚才差点被狗咬死,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啊?这么严重,谁家的狗啊?为什么咬你?”聂小蝶听了有些害怕,问道。
柳水生双手搂紧她的腰,很舒服地说:“算了,过去就不提了。小蝶姐,你真好,我真是爱死你了!”
说着,在红润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这句话听得聂小蝶心中十分受用,俏脸贴在他胸前,满脸幸福之色。
“小蝶姐,快进屋吧,我要好好一回。”柳水生拉着她进了窝棚。
聂小蝶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红着脸说:“刚才那句话还挺让人动心的,以后不许说日这个字,不爱听!”
二人进了窝棚,柳水生点亮了煤油灯,然后将她拉坐在床上。
“小蝶姐,那我以后说什么呀?”灯光下,看着美人含羞带俏的脸庞,柳水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
“反正不能说日!”聂小蝶娇躯软软地倒在他怀里,有些小害羞地说:“说爱爱!”
“嘿嘿!”柳水生乐了,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小蝶姐,那让我爱爱你,行不?”
“哼,明知故问,我说不让,你会放我走吗?”聂小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柳水生被她娇媚的眼神电得一阵发麻,翻身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聂小蝶羞涩地闭上眼睛,脸颊红的像火烧一样。
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就要来临了,她明显有些紧张,长长的睫毛像蝴蝶般轻颤着,酥胸起速地起伏,娇媚的脸颊在灯光下的映射下,真是美得令人心动。
“小蝶姐,你真好看!”柳水生痴迷地望着她的脸,有些动情地说。
这一刻,他是真的动心了,觉得聂小蝶是个姑娘,真想和她结婚成家,一起到白头偕老。
“傻样儿!”聂小蝶呵呵笑了起来。
柳水生侧躺在她身边,在她的胸口子上,来来回回地摸着。聂小蝶头枕着双臂,眼睛盯着棚顶,视线有些涣散和落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蝶姐,你真的会嫁给马宝儿吗?”
聂小蝶转脸看着他,有些伤感地说:“不许再提这件事,不然我走了!”
“好,我不提了!”柳水生撑起身子,去脱她的衣服。
聂小蝶身体微微一抖,接着便闭上眼睛。
柳水生颤抖着解开她胸前衣襟的扣子,接着把嘴伸到间,左右乱拱着,斗得聂小蝶笑得直缩身子。
“痒,别亲了!”聂小蝶抱他的脑袋,不让他再动。
柳水生将她抱直身子,从后面将她的衬衫和胸罩脱了下来。接着又把她按倒在身上,手她的牛仔裤中,去摸她的。
聂小蝶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柳水生手指的服务。
这一刻,屋内的气氛无比的恬静温馨。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宋青青的刺激,柳水生发现,自己对情爱的理解,仿佛在今夜突然间升华了。只有与爱情的结合,才能使男女之间的欢爱变得更加完美。
柳水生看着她娇媚通红的脸颊上,想到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上说,女人身上有三蜂大药,嘴里的津液和气息,中间的汁水,还有下面流出来的。
而修练天地阴阳*大乐赋的关键,就在于吸取这女人身上的这三蜂大药,转入自己的丹田,从而化精为气。
柳水生有些激动起来,看着聂小蝶粉红白嫩的脸蛋,忙把嘴伸过去,将舌头探进了她的樱唇中。
聂小蝶嘴中早已经口汁泛滥,柳水生的舌头在里面一顿搅合,“咕嘟”一声,将她的津液吞进了肚子里。
柳水生很快就体会到了津液的妙处,它不同于口水,吃起来甘甜可口,接着如法炮制,一顿猛搅之后,又接连吃了几口。
于此同时,他按着天地阴交交@欢大乐赋中记载的步骤,将这股津液,咽下十二重楼,通过胸前的任脉,运送到脐下的三寸的气海处,冥想着渐渐化开,转化为先天之气。
不知是真有效果,还是潜意识的错觉,柳水生很快就感觉到,腹部气海仿佛真有气息在激荡,让他浑身暖洋洋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等聂小蝶反应过来后,将他的舌头顶了出来,羞涩地说:“变态呀你,干嘛老吃我口水!”
“小蝶姐,这可不是口水!而是你身上的宝。”柳水生爱怜地看着她说。
聂小蝶会错了他的意思,脸上流露出一丝幸福,不好意思说:“那也不能吃!”
“再让我吃几口,好甜的!”柳水生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正吸得起劲呢,舌头突然一痛,却被聂小蝶的牙齿给咬住了。
柳水生想退回舌头已经不可能了,聂小蝶用牙齿紧紧地咬住,喉间发出咯咯的笑声,似乎很得意的样子。
但柳水生却不甘心受缚,他伸手向下,把裤衩退到小腿上,两脚来回蹬了几下,把身子脱了个精光。
聂小蝶见他上来了,芳心里不禁有些紧张。
因为她那晚见识过柳水生的粗大,怕自己承受不住,赶紧松开他的舌头,说:“水生,你慢点,轻轻的,不能一下子进去!”
柳水生见她紧张欲死的模样,不禁乐道:“嘿嘿,你刚才咬我舌头那么狠,还想让我轻点?我偏不,我要狠狠地进去!”
说着,三下五除二,将聂小蝶的腰带抽掉,将她的裤子连同小内内一起退到了脚踝上。
听了柳水生的话,聂小蝶不禁紧张起来,使劲地推着他:“柳水生,你下来,我不给你睡了!”
现在柳水生已经剑拔弩张,哪里肯听聂小蝶的。
但聂小蝶不断扭动着身子,双腿夹紧,不让他得逞。
柳水生一时无法进入,只好轻声说道:“小蝶姐,不要怕。我只是嘴上说说,进去的时候,肯定会很温柔的。我爱你,怎么可能让你受罪,别再扭了!”
听他这么一说,聂小蝶马上停止了扭动。
“水生,你说话要算话,要是弄疼了我,我可不绕你!”聂小蝶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保证,一定会很轻的,你把腿分开些,让我进去!”柳水生摸了摸了她的大腿,她的肌肤爽滑之极,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聂小蝶有些紧张地分开大腿,索性抬高,架在他的后腰上,希望他能更加顺利地进去。
本来她今晚就是准备把身子交给柳水生的,只是心中害怕他的粗大,心中有些紧张。
按聂小蝶以前的想法,她是断不可能在结婚前,把身子交给任何一个男人。
今晚做出这样的决定,其实是在跟家里人怄气。
她气哥哥不顾她的终身幸福,硬逼着她嫁给一个完全没有生育能力的废人,更气父母竟然不阻拦,竟然还以上吊为威胁,帮着哥哥一再逼她嫁人。
昨天晚上,聂小蝶几乎哭了一夜。
她是一个很孝顺的女儿,本想着能嫁近一点,好伺候年迈的父母。
哪知自己的一片孝心,换来的却是父母如此狠心的对待。
曾经温馨和睦的家庭,曾经慈祥可敬的父母,在她眼里已经完全变了味。
如果不难以割舍几十年的亲情,昨天晚上,她都想跳进求子河轻身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