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刚才差点把我给憋死了!”
发泄完之后,柳水生身体里的邪火减轻了一些,很舒爽地吐出一口长气。
郑玉花酡红的小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一丝挑染成黄色的秀发蜿蜒在白洁的额角,眼中水汪汪的,一付香魂欲化的模样,神情妩媚之极。
“刚才那一阵真是舒服死了。”郑玉花扭转着腰枝,回眸望着他,娇喘吁吁地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柳水生想到王金凤美丽诱人的身子,心里顿时刺激地起来:“是啊,被王金凤那丫头刺激了!”
“啊?”郑玉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把她给睡了?”
“没有,就是看到她在撒!”。
郑玉里一酸,说道:“怪不得你这么疯,原来是看了那丫头的下面”
“婶子,我见她下面的毛特别多,比你的还多呢。而且那条缝也比一般女人的要长。你说她是不是特别啊?”柳水生性动若狂地问道。
听了他的话后,郑玉中醋意陡升,下面狠狠地夹了他一下:“应该是吧,那种女人是万中无一的狐狸精体质。男人看了都会迷死的。小坏蛋,你不会想打她的主意吧?”
“狐狸精的体质?”柳水生停了下来,很感兴趣地问道:“婶子,你说说看,什么叫狐狸精的体质,我闻过她流出来的水,味道特别冲,比你的刺激多了。到底杂回事嘛?”
郑玉花感觉到他下面又硬了许多,知道他想日王金凤,心里微微一酸,吃醋地掐了他一下:“你现在玩着婶子,心里却在想别的女人,你怎么能这样啊!婶子可要生气了!”
她说着,有些怨怒地推开柳水生,将他硬邦邦的玩意从身体里吐了出来。
“婶子,我就是好奇,想问问。谁在想她了!”柳水生马上抱紧她的身子,笑着安哄道。
郑玉花还没有满足,握住他沾满了自己的大家伙,哼道:“还说没有,你刚才一提到王金凤,婶子就感觉到了。你说,你是不是想日她?”
“想啊,当然想,不想就不是男人了!”柳水生笑道:“想日她又不是喜欢她。这是两码事,我喜欢的还是婶子!”
郑玉花听了十分开心,溺爱地看着他,说道:“也难怪,王金凤长得跟个小仙女似的,你不想日她才不正常呢——我在一本书看到说,女人下面的缝儿比较长的,都是狐狸精转世,天生就知道怎么勾引男人。她们体质奇特,洞里有股子吸力,专门吸男人的元气,古时候的苏妲己就是这种女人!”
说到这里,郑玉花再次情@欲大动,热切的眼神盯着柳水生,娇躯在微微颤动。
柳水生再也忍不住了,抄前一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
心里想像着进入王金凤身体里的感觉,腰部往前一挺,破关而入。
强烈的充实感令郑玉花口里“啊”地高喊一声——
就在二人厮杀的难分难解之际,柳长贵那货已经走到了院子里。
这货在王喜来家里就想小解了,憋了这么久,膀胱里涨得难受,晕晕糊糊地推开厕所的门,把裤裆里憋有些发涨的玩意掏了出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老子这么棒的身子都快被吸成干尸了。唉!”柳长贵盯着自己缩得跟条筷子似的玩意,心里一阵悲哀。
他把自己的无能全都推到了郑玉花的身上,觉得自己精力不行,都是被家里那头索求无度的雌虎给害得,搞得他都没精力去外面开荤了。
完之后,这货盯着还硬邦邦的老二发起了呆。
接着,他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出宋青青雪白小巧的奶@球,下面顿时鼓荡起来。
“嘿,好久没自己搞过了!”柳长贵迅速扯过一段卫生纸,幻想着在宋青青双腿间冲刺的刺激画面,开始动手撸了起来。
还不到二十几下,这货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泄了!
这货爽完之后,把卫生纸扔进便池中,头重脚轻地向主屋中走去。
“咳咳!”
这货走到厨房门前,突然心血来潮地咳嗽了一声。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好悬没把厨房内的二人吓晕过去。
“柳长贵回来了!”郑玉花吓得脸色苍白,一把将柳水生从后推开,翻身从灶台上跳了下来。
被柳水生干了这么久,她的腿已经有些发软,双腿一落地,差点瘫软在地上。
柳水生也吓得不轻,听柳长贵的声音,似乎就在厨房外面。
他连裤子也来不及提,光着满屋乱找能藏身的地方。
但厨房就那么大,除了那一堆高高堆起来玉米皮之外,根本就没有遮掩物。
“快,躲在柴火里!”郑玉惊肉跳地对他催促道。
柳水生不敢犹豫,马上弯腰抱起一大堆玉米皮,人往上面一躺,身子顿时陷进去一大半,接着将抱起的玉米皮,凌乱地盖在了头上、胸口前。
但这种低劣的隐藏术,连瞎子都骗不过,只要柳长贵往这边一靠近,这货立马就曝@光了。
“完了,这可咋办啊,这下死定了——”郑玉花也顾不得心疼他了,抱起更多的玉米皮,披头盖脸地往他身上拢。
上半身是盖住了,但下面两条毛茸茸的大腿,还是从玉米堆里长长地伸了出来。
而双腿间那根大家伙,像根炮管子似的杵着,因为太长,怎么盖也盖不住。
“花儿,你人呢,又死哪里去了?”柳长贵在几个主房中转了一圈,没长到郑玉花,心里似乎有些不放心,接着又走到了院中喊了起来。
见他随时都会闯进厨房内,郑玉花吓得浑身发软,都快哭了。
“婶子,快,坐我身上!”柳水生想到了一个主意说。
郑玉花脑子已经乱了,听后马上转过身,撅着朝他坐了下去。
“等一下!”柳水生突然冒出了一个很大胆很刺激的邪念,伸手撑住她下沉的大,把她提上去的小又拔了下来一点,露出了那朵美丽潮湿的花瓣,坏笑道:“行了,这下可以坐了!”
郑玉里真是又气又羞,这货胆子也太大了吧,到了这种要命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干那事。
但此时不答应也不行了,因为他的玩意竖得跟条棒槌似的,不把它吞掉,也没办法藏不是。
“小混蛋,老娘迟早会死在你身上!”郑玉花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死在我的棍下!”柳水生在后面坏笑道。
郑玉花无心搭话,一手握着他的大家伙,往下一沉,一下子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