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了,那不就是水里的那棵横着长的巨树遭了火吗!”虽心直口快,但仍是捂着口鼻,因此,即便是话语出了口,卷毛也还是口齿不清。
幸而,这一系列情况,他们都是有目共睹,循着加摩的问话,自然而然便能想到那一处,所以,卷毛得再不清晰,理解起来也不困难。
但提出疑问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要认可卷毛的意思,反而是再一次陷入了沉默,颇有些古怪。
她其实也弄不清他到底想表述什么。
然而,几分静默后,她也察觉出,确实……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有人在沙土河岸,以瘴甲弄断了那棵巨树,还烧毁了一部分,而这一处,也是见了火气,却又仅仅只在树木的根部存在灼烧痕迹,若是没有很强的目的,这到底是为何?
除此以外,卷毛口中的那股子烟气的描述,仔细想来也是古怪的!
——夹杂着那样大的一个水上草场,光是走都得花上一整的功夫,视力再强,也得需要一马平川的地势,或者俯视条件才校
这一处,分明不是,却隐约还可见地势转低的地貌。
若一定要隔着这么块非空旷区域的草木之地还能飘出烟火气来,怎么也得要一场大火才够本吧?
可那沙土河岸边的算什么?
哪怕就是外围的藤萝都被烧了不少,以那稀稀疏疏的生长情况,外加七零八落的现场,怎么都是矛盾的!
某一种可怕的念头自心中冒出,尹沙顿觉心惊。
然而,就在她思量着想与这三人一的时候,男人动作极快从那树根处退开了身,一边,顺势又猛推了把半步之遥的莫卡。
后者未察,一股子蛮力下来,瞬间被推了个趔趄,远离了那只剩了出气再没进气的幼曼那后,便是干脆地撞上了侧方的卷毛。
同是反应不及,卷毛也是没能避开,两人就这么晃悠悠地退了好几步才算是稳住身形。
这一个突然的动作,尹沙看得有些懵,但,随着那两饶被迫后退中,她还是眼尖地瞧见了几滴自上方叶冠落下的水滴,以及,其中一滴落在那幼年猛犸身上时,带出来的些许“呲溜”声。
只可惜,处在混乱中的卷毛似是压根都没注意到这一细节,整个注意力都停留在莫名挨了一下的点上,以至于,颇为不满中,他干脆收了捂嘴的爪子,冲着一侧已然静立的男人便是咆哮了起来:“加摩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长着蕃耶树的地方你还推我……”
嚷嚷了大半句,与他挤着一处的莫卡便是急忙探了手去,二度堵了二傻子的嘴巴:“加耶你可别嚷嚷了,要不是加摩刚刚推了那一下,蕃耶的汁水这会子就该落到我们身上了,你没听见声音吗!”
闻言噤声,卷毛的气焰已是卸了大半,再等循着莫卡的提示瞅见那幼年曼那身上遭遇了蕃耶汁水后“呲溜”作响的的新伤处时,立时便蔫了。
另一侧,加摩却是未曾理会,只隔了还在闹腾的两人,远远地看了她一眼,以眼神示意她别乱动后,他便是转身去了这稀疏林木群中的另一侧泥泞幽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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