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不好了,淑妃娘娘在寝室中用白绫上吊自尽了。”宫女来报与夏绯。
“啊?”夏绯大惊,忙领人去看宋敏月。
到得宋敏月寝室外,朱奶娘拦住夏绯道:“皇后娘娘身子弱着,还是别进去了,我进去瞧瞧便好。”
夏绯点点头,停了脚步。
朱奶娘进去一会,出来禀报道:“娘娘,淑妃娘娘已是没气了。”
夏绯沉默一会,哽声道:“禀报了皇上,到时厚葬淑妃。”
回至清宁宫中,夏绯伤感了许久,虽和宋敏月争斗至今,可毕竟是表姐妹,小时候也曾经一起玩耍过,多少有些情份在。
柳清浩来给夏绯诊脉,一边道:“娘娘产后虚弱,本来还要好好调养,现嗅得断肠粉的味道,体内又有余毒,当下宜静心,不宜伤感。”
说着话,魏瓖便来了。
“阿绯,你觉着怎么样?”魏瓖已听闻宋敏月令红叶下毒之事,一进殿便过去看夏绯。
夏绯道:“有劳皇上挂心了,柳太医刚给我诊了脉,说服几贴药,排了毒便好。”
“阿绯,也是朕疏忽,没有好好护着你,差点令你又伤了身子。”魏瓖说着,提起红叶,怒道:“处以斩刑。”
帝后正说话,内侍来报道:“皇上,顾宰相求见!”
魏瓖一听,又安抚夏绯几句,便至养心殿见顾宰相。
顾宰相一见魏瓖,行了礼,方才道:“皇上,燕国使者在程状元府前辱骂,说程状元狼心狗肺,不堪为人,让程状元赶紧自尽以谢天下。状元府前,这几日像闹市,委实难看。如此下去,也怕使者又牵扯出别的话来,有辱晋国。”
魏瓖道:“朕已派人持了圣旨去见诚王,不日诚王会至燕国,劝说长城公主。只要长城公主回转心意,燕国使者自不敢多言。”
“皇上,如今燕国使者嚣张,还是先扣押起来罢!”顾宰相建议。
魏瓖点点头道:“准了。”
清宁宫中,夏绯心烦意乱。
一位宫女跪在地下道:“皇后娘娘,沈老夫人和罗夫人,跪在宫门外,说要见淑妃娘娘遗体。”
“舅母也罢了,外祖母年老,若见着敏月的遗体,怕要受不住。”夏绯喃喃道。
朱奶娘叹口气道:“皇后娘娘,事已至此,也得令她们见见。”
夏绯有气无力道:“你去安排罢!”
“是。”朱奶娘领命。
至晚,夏绯见了魏瓖,便软语道:“臣妾想求皇上一个恩典!”
“说罢!”魏瓖摸摸夏绯的头发。
夏绯低声道:“外祖母年老,如今失了敏月这个孙女,怕是心头不好过。臣妾想求皇上通融,让宋敏行回京,以慰外祖母并舅舅及舅母的心。”
魏瓖道:“阿绯,宋敏月是咎由自取,你不必自责。至于宋敏行,朕会让他回京的。”
夏绯扑进魏瓖怀上,低声道:“敏月虽不是我害的,她死了,我还是难过。”
魏瓖柔声道:“好了,朕以后只守着你一人,后宫没有别的嫔妃,自也不会有人跟你争斗,更少了这些死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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