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惠王妃来访!”管家报进去。
陈长春讶异,“惠王妃?她走错门了罢!”
管家道:“没错儿,惠王妃马车停在府门外,确是指名,说要见将军。”
陈长春眉头一皱,颇有些不耐烦,惠王当日寄住在将军府,自己本看好他,偏他无意结亲,却去娶了商贾外甥女,足以说明无意交结,现惠王妃来访,所为何事?为惠王当说客?笑话了!
管家见陈长春似乎不想卖夏绯的账,一急道:“将军,惠王妃说,她早起进宫给贤妃娘娘请安,这是刚从宫中出来,未及回惠王府,马上赶来将军府了。”
“哦?”陈长春一怔道:“如此,请她进来罢!”
管家站着不动,看着陈长春。
陈长春回过神来,也是,对方现是惠王妃,自己倒是要亲自出迎,才足显礼数。
夏绯在府门外候了片刻,方见管家引着陈长春迎出来。
“见过王妃!”陈长春出得府门,一眼见得夏绯半边脸肿得高高的,还涂了一层药,不由诧异,一时顾不得多加猜测,只勉强拱了拱手。
“陈将军无须多礼,此来,是有要紧事与将军说。”夏绯并不掩饰半边肿起的脸,落落大方道。
“王妃请进府细说!”陈长春一听要紧事几个字,想及夏绯刚从宫中出来,心中“咯当”一响,莫非事情有关玉棠?
一行人进了府,陈长春把夏绯引至书房,让管家诸人候在房外,这才开腔问道:“王妃有何要紧事?”
夏绯叹了一口气,指指肿起的脸道:“这是被贤妃娘娘打的。”
陈长春愕然起来,脱口道:“然则,王妃是来将军府告状的?”
夏绯摇摇头道:“将军误会了。”
“那么?”陈长春满腹疑云。
夏绯道:“贤妃娘娘在府中是何等性格,将军自然尽知。她进宫不过数日,就在宫中横行,今日召见我们各府的人,一见面就扇了我一巴掌,言行与往日一概不同,将军难道不觉得奇怪?”
陈长春脸色剧变,玉棠在宫中被人当枪使了?
夏绯觑着陈长春脸色,把今日宫中发生的事,详细描述了,未了道:“瞧着贤妃娘娘的症状,分明是被人下了亢奋的药。将军宜进宫瞧瞧,了解情况。”
“多谢王妃告知。”陈长春站起来,实心实意施一个礼,又问道:“王妃被打,因何还肯来将军府告知此事?”
夏绯道:“宫中定是有人控制了贤妃娘娘,让贤妃娘娘打了我,目的无非离间将军府和惠王府,使两府成仇。只惠王先前寄住在将军府,感念将军之前的情份,绝不欲与将军有嫌隙,我跟惠王一体同枝,自要想他所想,解他之忧。因特意先来与将军通气。”
陈长春心下感叹,惠王妃相貌及不上玉棠,这份智计心思,却是玉棠比不上的,惠王选了她当王妃,也有他的道理。他定定神道:“惠王妃放心,待我进宫,查得事情真相,定让玉棠给你赔礼。”
夏绯道:“等着将军好消息。”说着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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