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韩莎的话,向天歌微微眯起双眼,问道“哦,你怎么跟她联系的?”
“在嘉禾庄的界碑旁边,拿着石头垒成一个金字塔形状,她看到了自然会联系我,约我见面。”
向天歌知道杀手的行踪比较诡秘,联系方式也很小心翼翼,不然如果被警方钻了空子,可是会惹大麻烦的。
想了一会儿,向天歌决定利用韩莎引出薛红袖,说道:“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您说。”韩莎心头竟有一丝兴奋,她知道对方找她帮忙,暂时是不会要她性命的。
“明天随我去一趟嘉禾庄。”
“这……这……”韩莎不由犹豫起来,眼前这人打听薛红袖的下落,显然不安好心,如果让薛红袖知道她背叛了她,她必死无疑。
“你若不答应,现在就得死。”向天歌语气平静地道,但语气之中的威胁却丝毫不减弱。
没有办法,答应是死,不答应也是死,能多活一分钟是一分钟吧,走一步看一步,然后再想办法逃脱。
韩莎答应下来。
向天歌从口袋里掏出两片胶囊,一片递给薛红袖,一片递给小鲜肉。
“吃了。”
“这……这是什么?”小鲜肉哆哆嗦嗦地道。
“毒药。”
“啊?”
向天歌微微一笑:“不过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不背叛我,不去报警,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我会给你们解药的。”
两人犹豫,他都说了是毒药了,他们怎么敢吃。
向天歌转身给二人倒了两杯温水,笑道:“你们不吃,难道是要逼我动手吗?”他笑眯眯地走向了小鲜肉。
小鲜肉一只胳膊瞬间就被他给卸掉了,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将药片丢进嘴里,自觉地喝了口水,送了进去。
向天歌又把头扭向了韩莎。
韩莎眼泪吧嗒,但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向天歌,只有含泪吞了药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药,万一他不给解药,从此性命就被他捏在手里了。
向天歌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药片只是普通的药片,没毒,但此刻韩莎和小鲜肉根本没去考虑,看到向天歌罩着丝袜进来,早已把他当成反面角色。
反面角色手里拿出毒药,一点也不稀奇。
向天歌走向小鲜肉,抓起那只脱臼的手臂。
小鲜肉吓得鬼叫不已,向天歌一记耳光掴了过去,然后咔嚓一声,又把他的手臂接上。
韩莎目瞪口呆。
小鲜肉活动一下手臂,竟然恢复如初,不可思议地看着向天歌,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一秒钟能让他脱臼,一秒钟又能接上他的手臂。
不管是什么人,他都知道这个人不能惹。
向天歌转身而去,这次是堂而皇之地从房门离开,出了单元楼,上车,才把丝袜脱了下来。
“呸,太骚了!”向天歌把丝袜随手丢到车外,现在他都不清楚这丝袜洗没洗。
堂堂特种第一战队的队长贪狼,现在竟然要做这种勾当,向天歌内心在为自己感到悲哀。
不过如果不这样,要是让方青柠小娘们儿知道,他入室威胁公民,又得被他上政治课,就如紧箍咒一般,让他头疼。
可是如果利用常规手段,根本难以问出薛红袖的下落。
点上一根香烟,向天歌去了一趟嘉禾庄,他料想薛红袖一定在嘉禾庄落脚,不然即便韩莎想要联络她,她也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发现。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只能偷偷地潜入嘉禾庄,不能大张旗鼓,否则薛红袖发现端倪,必然遁走。
嘉禾庄是宁州的一个村庄,不过它不同于一般的农村,它的运气比较好,接受了城市化建设,变成宁州城区的一部分。
夜里的嘉禾庄十分宁静,村口的界碑还在,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斑驳布满青苔。
向天歌按照韩莎说的,找了一些石块,垒成金字塔的形状。
街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行人,他把车开到了不远处,停在一家旅馆门口。
旅馆门口的停车位停了不少的车,他的车丝毫不显眼,他一直盯着界碑的方向,接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薛红袖既然以这种方式与韩莎联系,她就一定会出现。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目标出现,一个高挑的女人,三十左右,穿着红色大衣,背着一直琴盒。
向天歌知道琴盒一定是伪装,里面装的是狙击枪。
薛红袖看到界碑底下的石块垒成的金字塔,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电话卡,朝着不远处的电话亭走去。
她不用手机,因为手机容易定位,所以她经常换着各个地方的电话亭打电话。
就在此刻,一辆路虎横冲过来,直接朝她身上撞来。
薛红袖右手在引擎盖上一拍,身影翻起,滚上了顶棚。
只是一眼,她已经看清了车里的人,向天歌,没错,华夏特种第一战队的贪狼!
真是一个棘手的对手,薛红袖迅速解下背后的琴盒,向天歌忽然一个刹车,她从顶棚翻了下来。
拉开琴盒的拉链,正要把枪掏出,向天歌已经从车上飞奔了下来。
向天歌速度很快,不快不行,他知道薛红袖枪法一流,而他恢复普通公民身份的时候,他手里就没有了枪,赤手空拳,绝对干不过薛红袖的枪法。
所以不能让她用抢!
一脚,将狙击枪踢上了半空。
薛红袖与向天歌曾经有过交锋,知道自己手里没枪,也绝不可能是这家伙的对手,纵身一扑,伸手夺枪。
向天歌又是一脚踢到,薛红袖双手一挡,身体翻了一个跟头。
眼见狙击枪要落入向天歌手里,这家伙武道修为本身就高,枪要落入他手里,无异于如虎添翼。
手中一把军用齿刃射了出去,直奔向天歌手腕。
向天歌只能缩手,狙击枪落地。
薛红袖跃身而起,再度扑向了狙击枪。
向天歌猛地一个膝顶撞了过去,薛红袖双手一压,仍旧被他强大的力量给震飞了出去。
“向天歌,你如今已经不是军人了,为什么还要跟我作对!”
“是,我已经不是军人了,可是我没忘记军人的使命,我曾经说过,华夏不允许有雇佣军,任何雇佣军不得踏入华夏土地半步,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薛红袖冷笑了一下,冷艳的嘴角勾起一丝嘲弄:“当年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在我面前你嚣张什么?”
“当年你在暗我在明,我不过是被你暗算了。”
“胜就是胜,败就是败,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你说的没错,胜败是不需要借口的。”向天歌缓缓地捡起地上的狙击枪,露出一丝人畜无害,但极为恐怖的微笑,“希望你死在我手里的时候,也不要找什么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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