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瞬间,三人一起跌了出去,也不知道向天歌是怎么出手的。
向天歌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他来说,方太白等人终究是太弱了。
“好了方叔,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咱们还是一起去吃个宵夜吧?”
“哼,谁要跟你吃!”方太白悻悻转身。
“小心!”向天歌忽然高喝一声。
同时迅速地飞身过去,一把撞开方太白。
方太白本来以为向天歌又跟自己动手,正要破口大骂,回头一看,向天歌左肩中了一枚十字飞镖。
向天歌怕飞镖上有毒,迅速拔出。
小区的路灯之后,一道曼妙的身影闪了出来,一袭大红连身裙,手中一把哑光袖刀。
“俞素锦!”
“向天歌,上次侥幸让你逃脱,我看这次还有谁能救你!”俞素锦缓缓地逼近,红唇勾起,冷冽阴森,“刚才的飞镖,被蓝瘦大师喂了尸毒,已经进入你的血液。即便我不杀你,七天之后,你也会变成丧尸。”
方太白不由望了向天歌一眼,这小子刚才是为救他,才会中镖,他是习武之人,关键时刻还是挺仗义的,怒道:“小姐,暗箭伤人,你算什么本事?”
“你们刚才还以多欺少呢,你们不也是想要向天歌的命吗?我可以帮你们,咱们一拥而上,一起杀了他,你说好吗?”
方太白带了岳鳄神和韩翔过来,并没想要向天歌的命,只是想教训向天歌一顿。
毕竟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闺女,被向天歌给抢走了,做父亲的心里很不好受,更不好受的是,这件事方青柠从未对他提起,让他感觉父亲的尊严遭受了打击,心里很不痛快。
但杀人之事他怎么敢做?他女儿可是当警察的啊!
向天歌听说飞镖涂了尸毒,迅速封住伤口周边的穴位。
俞素锦手里袖刀已经朝他刺了过去,方太白不假思索,身形一晃,挡在向天歌身前,探手去夺俞素锦的袖刀。
不过俞素锦的袖刀很快,轻轻一转,就已削到方太白的手腕,尽管方太白及时变招,但仍没有她快,顿时手腕鲜血淋漓。
俞素锦一脚将方太白给踹了出去。
韩翔急忙伸手拖出方太白后背,问道:“师父,这女的十分了得,咱们还是先撤吧。”他们来找向天歌算账,不是以性命之搏,但俞素锦显然是要取向天歌的性命,这女的是个杀手,他不由打了退堂鼓。
“混账东西,习武之人该有习武之人的血性,这个时候撤退咱们成了什么人了?”方太白捂着伤口,教训韩翔。
转眼之间,俞素锦已经扑到了向天歌面前,一刀横削过去。
向天歌低头一避,虽然中了尸毒,但尸毒还没运行,他的速度很快,避到的同时,身形一转,朝着俞素锦腰间拿到。
俞素锦蛮腰一扭,躲了过去,继续出刀,一连攻了三刀,都被向天歌躲了过去。
第四刀由下往上,冲下阴撩向小腹。
“妈的,想让老子断子绝孙?”
向天歌身形微微一撤,一掌压住俞素锦手腕,腾出一拳,直击俞素锦肋下。
这一拳便打断了俞素锦一根肋骨。
俞素锦跌开两步,盯着向天歌,这小子真的太强了。
“向天歌,你已中了尸毒,血气每运行一分,你的尸毒便进一分,你的尸毒会提前发作,估计撑不到七天,你就会变成丧尸。”
“变成丧尸之前,我也要先杀了你!”
向天歌脚下一点,身体就如一个炮弹似的,冲向了俞素锦。
俞素锦袖刀翻转,暗哑的刀光在灯影下盘旋,婆娑地卷向了向天歌。
神农诀的灵气一涨,向天歌一拳轰破了刀光,俞素锦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身影向后栽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女孩儿从两边的灌木丛扑出来,正是蛾眉派的鞠乌兰和鞠绣儿母女。
鞠乌兰利爪抓破虚空,呼啸而至,一爪落向向天歌肩头。
鞠绣儿手里一条带着倒钩刺的软便,却卷向了向天歌的下盘。
一旦向天歌的下盘被她卷住,行动便难以自如,将无法避开鞠乌兰那一爪。
紧急关头,岳鳄神忽然出手,一记重拳从鞠绣儿侧面攻到。
鞠绣儿只能舍弃向天歌,为了自保,先朝岳鳄神攻击,鞭声赫赫,卷向了岳鳄神头颈。
岳鳄神低头从鞭影下穿过,直步进攻,一拳打到鞠绣儿胸口。鞠绣儿不由往后撤开,软便再度一甩,缠住岳鳄神的手臂。
软便的倒钩刺直接插入岳鳄神的皮肉,随着软便收紧,倒钩刺扎得越深,岳鳄神不由大叫一声,借着软便拉扯之力,身体向前扑去。
一拳咆哮发出,重重地砸在鞠绣儿身上。
犹如断线的风筝,鞠绣儿身体倒跌过去,落在灌木丛中,而岳鳄神的手臂被软便扯下了一大片的皮肉。
好在冬天衣服穿得很厚,挡住了一部分倒钩刺,不然的话,一条手臂早已露了白骨。
“师叔!”韩翔又从方太白身边赶了过来。
方太白凝神望向向天歌,鞠绣儿被岳鳄神阻挡之后,向天歌不被受制,攻势已然笼罩在鞠乌兰全身,轰然一掌拍在她天灵盖上。
鞠乌兰身影晃动,委顿在地。
“妈妈!”鞠绣儿疾步上前,扶起鞠乌兰退到一边。
鞠乌兰震惊地看着向天歌,她来之前,尽管听俞素锦说过,向天歌很强,但没料到这家伙竟会这么强,中了尸毒的情况之下,还能如此勇悍。
“我与蛾眉派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赶尽杀绝?”向天歌缓缓逼近。
鞠乌兰冷然说道:“有人想要取你性命,我们做的就是这样的买卖。”
“是谁指使你们的?”
“这你不必知道,你该知道我们的规矩,我们是不会泄露雇主的身份的。”
“很好,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去见阎王!”向天歌眼中暴戾之气盛涨,猛然一掌拍了过去。
鞠绣儿急忙拦住母亲身前,叫道:“住手,我告诉你!”
向天歌把手停在半空,说道:“好,你说。”
俞素锦喝道:“绣儿,不能坏了咱们的规矩,否则以后将无人敢请我们蛾眉派做事了!”
鞠绣儿不管这些,母亲危在旦夕,她还是咬牙说道:“是……是王芬!”
向天歌双眸掠过一丝阴鸷,果然还是这个女人。
看来他对她太宽宏大量了,这世上有些女人早该死了,他却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可怜之人,再三饶过她的性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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