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天歌和纳兰若冰离去的背影,两人就跟被胶水粘住似的,向天歌还把一只手搭到了纳兰若冰的蛮腰上面。
梁尘黦怒火中烧,一脚踹翻了旁边一只垃圾桶。
旁边的服务员立即上前,说道:“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滚一边去!”梁尘黦身边的皮草青年瞪了服务员一眼。
服务员当即退后一步,默默地伸手扶起垃圾桶。
“阿动,想个办法弄死这小子!”梁尘黦眼眸透着寒芒。
叫阿动皮草青年笑道:“跟警局那边打个招呼,把这孙子抓进去关他个一年半载,到时纳兰小姐落了单,梁少你不是有机会了吗?”
一个画着眼线的妖孽青年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啊,这小子好像和警方关系很好,动用警力是行不通的。”
梁尘黦冷笑:“白的不行,那就来黑的。”
阿动望着眼线青年,笑道:“阿声,你手底下不是有几个能干的人吗?”
阿声又摇了摇头:“玩黑的也玩不过这孙子啊,宁州几个大佬跟他来往也很密切。”
梁尘黦不由暴怒:“操,白的不行,黑的也不行,老子要怎么弄他?”
阿动瞪了阿声一眼:“怎么让你办点事就那么难呢?我又没让你去借几个大佬的人,就让你手底下的人去给那孙子一点教训。”
阿声看到梁尘黦动怒,因此没有说话。
如今梁尘黦铁了心要去动向天歌,他们经常跟在梁尘黦屁股后头,混吃混喝,养兵千日用在一朝。现在梁尘黦发话,谁都不敢拒绝,不然这家伙发起狠来,连自己人都干,谁叫人是梁副书记的儿子,就算弄死个人,都能全身而退。
……
城市灯火辉煌,向天歌去了春去也。
现在春去也几乎是宁州最有知名度的娱乐场所,因为来这儿消费的都不是普通人,而这些不普通的人之中,包括了梁尘黦。
“梁少,咱们又见面了。”来者是客,向天歌还是过去打了一声招呼。
梁尘黦不怀好意地看着向天歌,笑道:“向总,听说春去也是你的场子?”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场子,还望梁少以后多多捧场。”
“好说,好说。”梁尘黦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
“希望梁少玩的愉快,我少陪了。”
向天歌没把梁尘黦放在心上,这种公子哥儿他见得多了,仗着一点家世,就敢出来欺行霸市,不知道这世界有多大。
到了办公室,向天歌先给戚四俭打了电话。
“四哥,你那边怎么样了?”
“天歌,我按你的吩咐盯着王芬,可是王芬这几天都没出门,我感觉有些奇怪啊。”
向天歌剑眉一挑:“当日去救叶总的时候,你跟她打过照面,你会不会已经被她发现了?”
“不能啊,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哪有那么强的反侦查力?”戚四俭是个行走江湖的汉子,多少有些大男人主义,没把女人放在眼里。
“不要小看这个女人,她比你想象更厉害。你去确认一下,王芬是不是在家里,打她家里的电话,或者去找物业。”
“是。”
过了一会儿,戚四俭又打来了电话,王芬果然不在家里,他在王芬住处埋伏了这么多天,就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这个女人确实要比他想象的厉害。
挂了电话,向天歌陷入沉思,上次没有处决王芬,是想给她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但现在她的身体不是她一个人的,而是跟周二皮的执念共享的,有些行为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这让向天歌有些担心。
这个时候,贝扇慌慌忙忙地跑了上来,说道:“天歌,不好了,有人砸场子!”
“从来只有我砸别人的场子,第一次听说有人敢砸我场子。”向天歌缓缓起身。
“是梁少。”
“料定是他。”
向天歌一点也不着急,坐了电梯,和贝扇走到大厅。
大厅现在已经混乱,保安正和梁尘黦带来的人大打出手,因为戚四俭不在,保安这边稍微有些吃亏,因为梁少带的人很多,都是跟他年纪差不多的青年。
“梁少,敢问是我们哪儿招待不周吗?”
梁尘黦身边的阿声开口说道:“我们梁少不过是想让你们的花魁雪莉过来喝一杯酒而已,可这小贱人竟然还敢摆谱儿,向总,你说我该不该替你管教一下?”
另外一边阿动已经抓了雪莉过来,嘿嘿冷笑:“妈的,出来卖的还给我装纯洁,你他妈再给老子装一个!”说着一巴掌就往雪莉面颊招呼过去。
向天歌闲适地走了过去,目光平静地盯着阿动:“放了她。”
“你说放就放,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呀?”阿动伸手指着向天歌脑门。
向天歌随手就把他手指掰了过来,咔嚓一声,右手食指轻而易举地被折断,阿动疼得钻心似的。
“妈的,你敢动手?”
“动手又如何?”向天歌一巴掌招呼到阿动面颊,“这是替雪莉还你的!”
“操,给我削他!”
一帮打手扑向向天歌,向天歌腾身而起,压根就没将这些喽啰放在眼里。
大厅已经混乱不堪,客人避之不及,有些却在看着热闹,毕竟一个是最近宁州出尽风头的向天歌,一个是梁副书记的儿子梁尘黦,这两人结了冤家,必有一番好戏可看。
很快,向天歌打倒了十几个打手,保安这边士气大涨,杀得打手纷纷退到梁尘黦身边。
梁尘黦也坐不住了,叫道:“向天歌,你他妈真的想跟我作对吗?”
“梁公子,不是我跟你作对,而是你要跟我作对,你他妈敢到我场子来捣乱,也不打听打听我向天歌是何等样的人!”向天歌血气上涌,浑身透着一股爆发力。
梁尘黦一贯在宁州飞扬跋扈,没人不给他面子,还是第一次遇到向天歌这样的人。
他也没想到向天歌这么能打,这家伙简直不是人类,一股强烈的气质逼迫而来,梁尘黦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这家伙的眼神好可怕,梁尘黦心头微微跳动。
阿声叫嚣着道:“向天歌,梁少可是梁副书记的公子,你要得罪了他,我保证你在宁州待不下去!”
向天歌冷笑一声:“是吗?一个区区官二代,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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