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控制鞭子的力道,不然的话,蔻姐早就皮开肉绽了。
虽说她是受虐狂,但也只是在一定的承受范围之内,要是超出她所能承受的痛感,带给她的就不是愉悦了。
向天歌觉得挺没劲的,就跟抽打牲口似的,说到底他们现在的关系是不对等的,毕竟他不是施虐狂,他体会不到任何的愉悦。
他更像是在为蔻姐服务的。
“蔻姐,可以了吧?”
蔻姐蜷缩的身子微微战栗,不是痛苦,而是愉悦,仍旧沉浸在感官的刺激下,久久回味。
过了很久,她才抬起头,双颊犹如桃花绽放,明艳不可方物,流波婉转,千娇百媚。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向天歌见她如此,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好弟弟……”她忽然站了起来,睡衣之中颤巍巍的,抱住了向天歌,“活了三十几年,今天我才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呃……”尼玛,早知道打你能够讨你欢心,哥们儿就应该准备一杆狼牙棒,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前戏好了,咱们是不是该进入正戏了?”她似乎是真的动情了,踮起脚尖,贪婪地亲吻他的面庞。
“姐,天色不早了,我该回了。”
“死鬼,你把人家打得这么兴奋,这个时候走了岂不是叫我死吗?”
向天歌知道小娘们儿被打爽了,是不可能放他走的,但他又不能把她打死。
是时候放大招了,把手伸进裤袋,按了手机,给曲龄提供了信号。
蔻姐如狼似虎,急不可耐地将他推到床上,伸手解他领带。
“姐,别这样。”
“什么意思?”蔻姐俏脸一寒,似乎发现了什么,“你刚才在骗我?”
“怎么会呢?”
蔻姐冷笑:“向天歌,我跟你签了合同,我也可以毁约,甚至我能动用我的势力,让整个宁州没人敢做你生意。”
“姐,你真误会我了,只是我不喜欢太被动。”
“哦,原来是这样。”蔻姐又恢复了媚笑,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好,姐依你,随你怎么摆布。”
然后她在床上摆了一个骚气侧漏的姿势,吊带轻轻滑落一边,露出半边雪白肌肤,锁骨精致,透着性感的诱惑。
这个时候,向天歌的手机响了起来。
“谁呀,早不打晚不打,偏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蔻姐不满地嘀咕。
向天歌抱歉一笑:“酒吧认识的一个女朋友。”然后拿着手机跑到卫生间。
卫生间离得并不远,传来向天歌的声音:“什么HIV?什么玩意儿啊这是?有病你去看医生啊,多少钱我给。好了好了,哭个毛线啊,不就是HIV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还有急事,待会儿给你回电话。”
挂了电话,向天歌走了出来,兴致勃勃地开始解去衬衣的纽扣,看着蔻姐:“怎么了姐?脸色怎么不对?”
“那个……天歌,刚才女朋友跟你说啥了?”
“嗨,说是生病了,哭得要死要活的,不就是要钱吗?”向天歌不以为然地道。
“她……她得的是什么病?”
“说什么HIV,我长这么大都没听过这种病,估计是骗我呢吧。哼,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钱的事吗?”
蔻姐无语地看着这家伙,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啊,HIV他妈就是艾滋,还多大点事儿,他的心是有多大?
酒吧找的女朋友,有几个是干净的?
现在被感染了,没准这家伙也被感染了。
“姐,咱们开始吧。”向天歌猴急地扑上床去,一把搂住娇躯。
蔻姐吓得尖叫一声,急忙推开了向天歌,面色阴晴不定:“那个……天歌,姐今儿有点儿不舒服。”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不舒服了?”
“我……我例假来了。”
“真的假的?”
蔻姐点了点头:“真的。”
“没关系的,我女朋友例假来了,我们照样可以一起嗨。我不像我们村的那些男人,觉得女人例假晦气,我不保守也不迷信,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蔻姐激动地道。
“姐,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奇怪?”向天歌茫然地看着她。
“没事,姐家里还有点事儿,就不陪你了。”蔻姐拿起外衣,到卫生间利落地换上。
好险啊,这尼玛……还好刚才只是前戏,要是正戏,没准就被感染了。
这个傻小子还不知道HIV是什么玩意儿,还在那儿傻乐呢!
没文化真可怕!
出来的时候,蔻姐看向天歌的眼神,都带着哀悼的性质。
“姐,你不会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吧?”
“你……你别过来……”蔻姐现在看他浑身都充满病毒似的,畏惧地往后缩了缩。
“姐,合作的事……”
“合同都签了,合作自然是要继续的,没事,以后你有多少产品,我们超市全要了。”
“姐,下次你还想玩的时候,记得拷我啊,我还有好多花样呢!”
蔻姐挤出一丝生硬的微笑:“天歌啊,我仔细地想了想,我既然已经认你做干弟弟了,咱们发生一点别的关系就不合适了,咱们还是做姐弟吧,恪守人伦,好吧?”
向天歌挠了挠头:“姐,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哎呀,你别明白了,你这个傻小子,有空去医院检查一下。以后生意上的事跟我秘书联系,别来找我了,咱们保持距离,免得你姐夫误会。”蔻姐慌慌忙忙开门逃离。
向天歌关起了门,嘴角微微上扬,点上一根香烟,拿出手机给曲龄报告了胜利的信息。
听到过程,以及蔻姐的反应,曲龄哑然失笑,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坏的人了。
兵不刃血地拒绝了蔻姐,保持了她的颜面,又拿到了合同。
真的难以想象,这是怎么做到的。
即便以后蔻姐得知他并未被艾滋感染,但知道这家伙私生活这么混乱,也不敢碰他了。
“事办好了就回来吧。”
“哟,曲总,这么迫不及待了?得嘞,洗白白的,大字型躺好,等着哥们儿。”
曲龄一头黑线:“想太多了,家里的碗没洗呢,回来洗碗!”
“哥们儿是为了建设社会主义而存在的,不是给你们家洗碗的!”向天歌义正言辞地拒绝。
“你既然做了社会主义的饭,就得洗社会主义的碗,这也是建设社会主义的一部分。不过呢,看在你今儿为本董事长做饭的份儿上,又拿了年华超市的订单,我可以考虑适当地给你一点奖励。”
“什么奖励?360度高速旋转攻三点吗?”向天歌兴致勃勃地问。
曲龄又是一头黑线:“滚蛋!”这么高的技术含量,考虑过完成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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