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伯庸摆出各种风骚姿势,向天歌一边拍照一边指导。
“欸,对了,对了,再变态一点儿。”
“这样……这样可以吗?”
向天歌看到旁边的矮几上面,还有一瓶红花油,丢了过去:“抹上!”
“抹……抹哪里?”
“你说呢?”
奢伯庸泪眼婆娑:“天歌,会死人的。”
“庸叔,艺术嘛,就要放得开,open,懂吗?”
奢伯庸表示不懂,这他妈哪里是艺术?
就算是艺术,他已经为艺术献身了,难道还要为艺术丧命吗?
“你他妈抹不抹?”向天歌上前大耳刮子招呼过去,这一次他必须让奢伯庸留下心里阴影,否则他都不知道怕。
奢伯庸只有抹了,片刻,红花油就见效了,嗷嗷直叫。
向天歌拍得不亦乐乎,奢伯庸疼得眼泪直流,地上滚来滚去,痛苦不堪。
“天歌,我错了,你……你饶了我吧。”
“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编排你和秦晴。”
向天歌打开视频功能,说道:“对着镜头,再说一遍。”
“天歌,我……我不该编排你和秦晴,你和秦晴……是清白的,是我……是我猪油蒙了心,想要报复你,离间你和侯吉利,所以……才在村里散播谣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天歌,下次再也不敢了,嗷,嗷……我不行了。”
“真不行了?”
“不行了。”
向天歌收起手机:“好吧,你死去吧。”不再管他,开门走了出去。
然后把车开到村委会。
村委会有个广播,向天歌便把奢伯庸录下的视频,声音播放出去。
……
向天歌和秦晴的谣言刚刚传开不久,村里的长舌妇有了新鲜话题,自然大炒特炒,宣扬得众人皆知,否则生活太乏味和枯燥了。
田大娘因此还和几个长舌妇吵了起来,毕竟秦晴还是她的女儿,可是田大娘现在在村里名声败坏,根本吵不赢别人。
秦家也觉得脸面无光,家族的女眷一个比一个不像话,秦家长辈都羞于提这件事。
这个时候广播响了起来,众人不由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好像是奢伯庸的声音。”
“他说什么?是他编排的?”
“是了,奢主任上次被天歌浸猪笼了,怀恨在心。”
“我就说嘛,天歌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拉倒吧,刚才可都是你说的。”
“奢主任这个嗷嗷嗷是怎么回事?”
“这声音听着很荡漾啊!”
村民又开始议论起来。
广播循环播放,侯吉利和大马猴刚从县里回来,也听到了广播,两人对望一眼。
“哥,这是庸叔搞得鬼吗?”
“妈的,奢伯庸!”侯吉利愤怒地冲向奢伯庸家里。
大马猴拉着侯吉利:“哥,你打不过庸叔的。”奢伯庸不到老朽的年纪,之前还是村里的治保主任,人高马大,也很唬人的。
侯吉利瘦柴瘦柴的,真要和奢伯庸动手,肯定是要吃亏的。
侯吉利想了想,觉得赤手空拳,一定不是奢伯庸的对手,所以又到家里拿了一把柴刀出来。
大马猴吓了一跳:“哥,你这是要干嘛?”
“姓奢的老杂种竟敢编排我媳妇儿,我跟他没完,妈的,让村民耻笑了我这么久!”之前他被向天歌设计,和田大娘不清不楚,已经被人嘲笑。
但他好歹是个男的,这种事情在外人的眼里,并不觉得他吃亏,只是觉得他不要脸,所以也没伤到他多少自尊。
可这次是不一样的,他被莫名其妙地戴了一顶绿帽子,哪个男人都受不了的。
上次奢杰被王东来戴了一顶绿帽子,直接上家把人砍了,虽然现在被判了两年,但村里大部分人还是说他硬气。
侯吉利气冲冲地冲入奢伯庸家里,忽然目瞪口呆。
奢伯庸泡在厨房的水缸,一丝不挂,而且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被人揍得不轻。
“叔,您这是……泡澡?”大马猴懵逼地问,这泡澡的方式挺新颖的啊!
奢伯庸有苦说不出来,红花油的药效太烈,他只有泡在水里才能舒坦一些。
大马猴问道:“叔,您就这么干泡着?是不是要打上一点儿肥皂沫?”
“滚蛋!”奢伯庸气疯了,竟然还有心情来调侃他。
又见侯吉利手里拿着一把柴刀:“侯吉利,你干嘛呢?”
“奢伯庸,我问你,向天歌和秦晴的事,是不是你编排的?”
“是又怎样?”
“妈的!”侯吉利举刀扑去。
大马猴急忙抱住:“哥,冷静,冷静啊!”
这个时候马四爷也过来了,自从上次选举被气背过去,他歇了好长一段时间。
刚才听到广播,急忙又赶到了奢伯庸家里。
他当了三届的村委会,现在大权旁落,心里怎么会甘心?
知道奢伯庸现在和向天歌对着干,就想过来与他结盟,一起把向天歌给拉下台。
但看到奢伯庸如今的惨状,他也愣了半天,说道:“伯庸啊,你这是……”他本来也以为奢伯庸在家里的大水缸泡澡,但看着又不像。
“四哥,你……你来了。”
“是不是向天歌打的?”
想起向天歌刚才的手段,奢伯庸不寒而栗,这家伙简直就是魔鬼,他心里也不敢再跟他对着干了,至少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再与他交锋的。
否则向天歌一定会整死他的。
马四爷见他没有言语,心里猜到了**层,说道:“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把你打成这样,当了村主任就可以这么无法无天吗?伯庸,你别怕,我这就去找童所长,为你主持公道!”
“四哥,算了吧。”
“这种事怎么能算了呢?你就这么白白被打了吗?”
奢伯庸灰心丧气地道:“我们斗不过他的,这小子无法无天,六年前他还杀过人呢。现在就算把他抓进去关几天,等把他给放出来,他会更加疯狂地报复。”
恶人自有恶人磨,要论善,向天歌比他们善,要论恶,他们也比不上向天歌。
这家伙就是他们的克星。
马四爷看得出来,奢伯庸完全被向天歌吓破了胆,看来他只能另外再找帮手了。
以前村委会的三人帮,还剩一个王东来,现在王东来被奢杰砍伤,还在养伤阶段,根本不能帮什么忙。
于是马四爷的目光又落到了侯吉利身上:“你怎么在这儿?”
“奢伯庸编排我媳妇儿,我来找他算账!”
马四爷笑了笑:“你怎么可以料定,向天歌和秦晴之间就没有事?”
“你什么意思啊?”
“你也知道你媳妇的模样,要搁十年前,她可是村花啊。当然啦,既然到了现在,她也比一般的小姑娘有魅力得多。向天歌他是一个男人,血气方刚,我听说秦晴现在在他县里的餐厅工作。哼,他在村里都搞了茶坊了,为什么要让他在县里?而且都不联系你们家人?金屋藏娇,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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