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向天歌端着四碗米饭出来,一人一碗,放到他们面前。
花爷的目光在白芳菲和宋鱼莲身上扫来扫去,有些暗自对比的意思。
二女心里很是反感,但来者是客,她们也不便说什么。
向天歌轻轻一咳:“你们不是说饿吗?怎么都不吃饭?”
花爷回过神来,招呼三人吃饭。
为了表现饿的状态,他们吃得很欢,否则向天歌一旦起疑,可就不好对付了。
吃到一半,花爷开口:“那个……有没有酒?说来怪不好意思的,我平常就好这一口。吃饭要是没酒,总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按照计划,他是准备在酒里下药的,然后再请向天歌一起喝两杯。
酒是向天歌的,料想向天歌也不会怀疑。
向天歌淡淡一笑:“酒是有的,但我怕你们在酒里下药呀!”
众人面色一变,开始暗暗戒备。
花爷挤出笑容:“小兄弟,你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什么在酒里下药,你酒还没上呢。再说,你家的酒,我怎么下药?我下什么药?老鼠药吗?呵呵呵!说话可真风趣。”为了避免尴尬,花爷生硬地笑了几声。
但是笑了几声之后,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他的脑袋越来越重。
“扑通!”
小金子直接就从长凳上面栽了下去,挣扎着要爬起来,但只觉得头晕目眩,爬起来也站不稳,又咕噜一声倒下去。
白芳菲和宋鱼莲吃了一惊,伸手要去搀扶,向天歌伸手制止了她们。
“你……你……”钱叔指着向天歌,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整句话,只觉得越来越困,眼皮睁都睁不开了。
“咚!”
钱叔一头栽到桌上。
“你下药了?”豹头诧异地盯着向天歌。
向天歌嬉皮笑脸:“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妈的!”豹头拍案而起,结果头重脚轻,跌了一跤。
花爷面色大变,笑得比哭还难看,站了起来,退了两步,一屁股跌下去。
向天歌点上一个香烟,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像是落水的人正在垂死挣扎,可是力气越来越小,终于无力回天,落入了深沉的梦魇中。
宋鱼莲瞠目结舌了半天,然后开口问道:“天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在饭里下药了。”
“啊!”宋鱼莲吃了一惊,手中的饭碗差点没掉下来。
“只在他们四人的饭里下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想害我。”向天歌在花爷的身上搜了一会儿,搜出了一小包塑封的药粉,打开闻了一下,有些轻微的异味,怪不得要下在酒里。
因为酒气可以掩盖这些异味。
“老头,你是不是早就看出这些人不对劲儿?”向天歌扭头望向向二山。
向二山自始至终都很镇定:“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人没见过?他们四个人要借宿,也应该去找大房子。梁庄这么多户人家,偏偏找上咱们家这种小门小户过来,难道还不足够让人起疑的吗?”
“老头,行呀,警觉性挺高呀!”
向二山淡淡一笑,心想,傻小子,你都不知道你老子之前是干嘛的。
向天歌随即找了绳子过来,把四个人都给捆起来了。
……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破云层,豹头第一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吊在了一棵树上,身上被扒得只剩一条裤衩。
和他同一棵树吊着钱叔,睡得就跟一头死猪似的,身上也只剩一条裤衩。
“钱叔,你快醒醒!”
豹头叫了几声,钱叔没有反应,他只有荡起了身体,撞向旁边钱叔的身体。
撞了几下,钱叔睁开眼睛。
旁边一棵树上吊的是花爷和小金子,身上只有一只三角裤。
“花爷,小金子,你们醒醒!”豹头大叫。
但是花爷和小金子睡得很香,怎么叫都叫不醒。
而且两棵树离得较远,豹头不能荡过去撞他们的身体叫醒他们。
他们就在向天歌家门口的两棵树吊着,农民起得很早,这个时候就有起床下地的人,有些勤劳的村民,都是一大早起来先干一通活,然后再回家吃早饭的。
这个时候几个村民被他们吸引过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议论纷纷。
豹头叫道:“妈的,看什么看?快把我们放下来!”
村民还在犹豫,向天歌就从家里走了出来,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牙刷。
“天歌,这怎么回事儿?”一个村民看到向天歌过来,急忙询问。
向天歌不以为然地道:“这四个家伙不知道哪儿来的,昨晚偷我们家的鱼,被我撞见了,抓在这儿晾了一个晚上,待会儿就送派出所了。”
其中两个村民借机溜走,向天歌暗暗好笑,知道他们曾经摸过他家的养鱼场。
不过乡里乡亲的,偷一两条鱼,他也不能拿人怎么样,在同一个村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事不能搞得太僵。
所以他请了癞头三来看养鱼场,癞头三尽职尽责,这种情况就少得多了。
向天歌故意这么说,就是想震慑这些小偷小摸的村民,虽然偷几条鱼不算什么,但这种风气实在不值得鼓励。
如果他们上门来要,向天歌自然不会拒绝他们,但如果用偷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村民心里都在打鼓,偷几条鱼就被吊树上了,而且还要送派出所,向天歌这小子越来越狠了。
以后谁要偷他们家鱼,估计都讨不了好。
“都散了吧!”
向天歌挥散了众人,刷着牙,“噗!”一口牙膏沫子喷到花爷脸上。
花爷一个激灵,顿时醒了过来,愤怒地道:“向天歌,你把老子放下来!”
“这要看我的心情了。”
“你到底想怎样?”
向天歌刷完了牙,说道:“问你问题,谁派你来的?”
“哼,行有行规,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什么话。”
向天歌竖起拇指:“有骨气。”然后从口袋里拎出了一只大蜘蛛。
花爷脸色刷白:“黑寡妇?”
“不错,还挺有见识的,昨晚可是找了很久的,特意为你找的。听说你糟蹋了不少女人,我给你找了一个寡妇,而且还是红背的,听说**很强的哦。”说着拉开花爷的裤头,直接把黑寡妇放了进去。
花爷冷汗直冒:“向天歌,我说……我说……”他感觉到裤裆里黑寡妇爬来爬去,吓得差点没尿出来。
“不急,好好享受,等你享受完了,咱们再聊。”
“我不享受……啊,哦,向天歌,我……我说……我什么都说……嗷,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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