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强带着两个本家过去,用力扯开了癞头三。
癞头三现在力气很大,很快就把一个人给甩开了,然后猛烈地扑向了秦强。
秦强吓得半死,大叫:“二公救我,这家伙疯了!”
秦二公大惊失色,抬脚就把癞头三踹到一边,拉着秦强出来。
这个时候侯吉利双目充满邪火地看着秦二公,秦二公一把年纪了,也被这家伙吓得老躯一震,叫道:“吉利,你……你别过来啊!”
侯吉利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秦二公,嘴巴就往他脸上凑过去。
秦二公内心无比崩溃,妈的,他活了七十几岁,第一次被一个男的这么亲密地对待。
“强子,把他掰开!”秦二公虽然身子骨还算硬朗,但毕竟年事已高,服药之后的侯吉利力气要比常人大了数倍,他被一抱,就没有力气挣脱了。
秦强急忙叫人帮忙,生生地把侯吉利给拽开。但是不想,侯吉利下一秒钟就看中了秦强。
侯吉利激烈地喘着粗气,嗓音因为药效的关系,显得十分干砺:“来呀,快活呀!”
“姐夫,你别这样,我……我年纪还小,你冷静……冷静一点儿……”秦强不住往后退去,不想一步踩空,滚下楼梯。
侯吉利迅速地追下楼梯,此刻他跟动物没有什么分别,而且是没有理智的动物,整个身体都被药物控制,只有发泄的**。
楼下顿时一阵惊慌失措,众人都没看过这样的侯会计,惊讶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想不到侯会计竟然喜欢男人。”
“上次还和田大娘睡一张床呢,真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口味。”
“你们女的散开一点,这家伙像是中邪了!”
向天歌看到侯吉利追下楼去,担心梁静和舒清雅受到伤害,急忙跟了下去。
梁静和舒清雅目瞪口呆,看着侯吉利追着秦强,已经追出了门外,然后秦强就被按倒在地。
秦强都被吓哭了。
王有财急忙叫上几个工人,一起把侯吉利从秦强身上拽起来。
然后侯吉利又把目光落到王有财身上。
王有财吓得浑身发抖:“侯兄弟,大家……都是体面人,别这样……别这样……”
不想侯吉利转了个身,撅起了他爆炸的臀部,自己拍了一下:“来呀,快活呀!”
“这简直没脸看了,这叫什么事儿呀!”
“是呀,太不要脸了。”
“一个大男人做出这种事,不会是神经病吧?”
“恶心!”
“辣眼睛!”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
向天歌看了旁边面红耳赤的舒清雅一眼:“舒支书,看得过瘾不?”
“我没看。”舒清雅脸就像火烧似的。
“没看你脸红什么?”
舒清雅懊恼地在他手臂掐了一下:“我就是没看。”她到底是姑娘家,非要拆穿她吗?
“好好好,没看。”
这个时候秦二公带着几个本家,提着水桶冲了出去,他之前听向天歌说过,冷水可以解除药效,所以拿水直接就往侯吉利身上浇了过去。
侯吉利被两桶水一冲,一个激灵,似乎清醒了一些。
向天歌这药虽然比侯吉利的药霸道数倍,但清醒却很容易,这也是向天歌有意调配的效果,否则这么大的药效如果大半天清醒不了,一旦控制不住,就会伤害到无辜。
而且时间一久,也会对中药之人的身体产生极大的危害。
侯吉利愣了半天,喃喃地问:“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了?”
秦二公气得给他一个耳光:“你还好意思问!”虽然侯吉利是村干部,但他的地位主要还是因为有秦家在背后支撑,何况秦二公还是他的长辈,恼火之下也顾不得他的身份了。
这一次老秦家的脸,都被这家伙给丢光了。
侯吉利看着浑身的衣物都被撕成碎布条,三点全部落在外面,又被一群人盯着看,恨不得钻入地缝里去。
赶忙跑回家里,想要找件衣服来穿,但是一迈开腿,双腿就像撕裂似的,疼得龇牙咧嘴。
这个时候癞头三忽然跑了出来,冲他嘿嘿一笑:“快活,快活,还没快活够呢。”然后朝他跑了过来,伸手抓他。
“来人啊,把这家伙给我拉开!”侯吉利死命地挣扎。
但是现在癞头三还没清醒,力大无穷,抓住他的小腿,把他拖了回来,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抱着他的脑袋,一通狂亲。
“呕!”
侯吉利反胃地吐出一口酸水,这家伙太恶心了,而且还是一个男的。
“妈的,你给老子放开!”侯吉利咆哮大叫。
向天歌看到时机差不多了,闹剧也该结束了,走上前去,在癞头三关元、肾俞两穴拿了两下,癞头三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软了下来。
“你大爷的,gan你娘的,老子弄死你!”侯吉利抡起巴掌招呼癞头三,又拿脚来踹。
向天歌反手一记耳光,扇得侯吉利跌了一个跟头,冷淡地说:“我跟你说过,我带来的人,你不许动。”
“向天歌,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药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这么霸道的药,我想你和晴姐也用不着,还不是拿来害人的?”
“不可能,我买来的药是西药,不是这种颜色!”侯吉利大声反驳。
向天歌轻声一笑:“你终于承认了。”
侯吉利心头咯噔一下,他也是被气疯了头,一时嘴上没有把门,脱口而出。
“你敢陷害静姐,就是跟老子过不去!”
向天歌抓起侯吉利,“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接着一脚踢出门外,侯吉利半死不活,半天爬不起来。
向天歌赶了上去,一脚踏在他的脑袋:“孙子欸,以前你在村里怎么霸道我都不管,但现在我回来,从今往后,梁庄只有老子可以霸道!”
这话像是某种宣言似的,宣布他的领权,高声暴喝,振聋发聩,在场村民心头都是一震。
舒清雅微微蹙起秀眉,这家伙三观是怎么长的,什么叫只有他可以霸道?
“天歌,说了不动手的,你怎么打人呢?”秦二公过来阻止。
向天歌冷眸似刀,剜着秦二公。
秦二公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但却从未见过如此犀利的眼神,心头也在暗暗打鼓。
“秦二公,这事儿跟你们秦家没关系吧?”
“你这叫什么话?这是侯吉利做的事情,跟我们秦家有什么关系?”事到如今,秦二公也不能再护着侯吉利了,刚才的事在场这么多人,可都看在眼里了。
“既然跟秦家没关系,我也不为难您。您在梁庄也算是德高望重了,我要您一句话,这事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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