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疾步上前,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正是秦晴,不用想也知道她为什么想不开了,老公和老母双双背着她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她内心备受打击不说,而且沦为全村的笑柄,灰心绝望之际,就选择了了解自己的生命。
“晴姐,醒醒!”向天歌拍着秦晴的面颊。
秦晴已经不省人事,向天歌摸着她的脉搏,还有反应,立即采取人工呼吸的急救手段。
过了一会儿,秦晴微微转醒,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看到一个男人正在……亲她!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等到看清亲她的人是向天歌,她又不由向后缩了一下,但忽然想到,自己刚才连死都不怕,又怕他一个杀人犯干嘛?
抓起手边一块石头,毫不客气地朝着向天歌脑门砸去。
向天歌急忙闪开,诧异地盯着秦晴:“我去,老子刚才救你性命,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
“谁要你救?倒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触痛心事,秦晴不由放声大哭。
“真想死?”
“是呀,我就是想死,谁让你多管闲事把我救下来的?”秦晴蛮不讲理地朝他嚷嚷。
“实在抱歉晴姐,我以为你是不小心挂在树上的。不过你这种自杀的方法太费劲,不如用我的柴刀吧。”向天歌捡起柴刀,丢到她面前,“朝着脖子拉一刀,血噗的一声就喷出来了,漫天血雨,死得又快又壮观。”
“……”
向天歌又拿出手机:“为免让人误会是我杀了你,我给你录个视频,证明你是自杀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自杀了。”
秦晴呆若木鸡,她刚在鬼门关走一遭,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现在死志已泯,让她再死一次,她也提不起勇气。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不死,又实在太丢脸了。
骑虎难下,秦晴捡起身边的柴刀,手都开始发抖了。
“晴姐,你快点儿啊,我赶时间呢。”向天歌拿着手机对着她催促道。
秦晴心里恨死这家伙了,她现在又不想死了,他又把她逼到这个份上。
非但不拦着,而且还要给她录视频,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混蛋!”秦晴气得拿刀直接就往向天歌身上招呼。
向天歌向后一闪,大叫:“晴姐,我在帮你自杀,你怎么杀我?”
秦晴举着柴刀,追了向天歌一圈,但实在追他不上,把刀一扔,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无奈,向天歌只有上前安慰,说起来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当初陷害田大娘和侯吉利的时候,他就没有考虑到秦晴的处境。
“那个……姐,你别哭了,你哭得这么难听,小心把山上的野狼给招来。”向天歌蹲在她面前。
“你……你去死啊!”秦晴攥起粉拳打他,有他这么安慰人的吗?
“晴姐,做人要恩怨分明,对不起你的人是侯吉利,你打我干嘛?”
“连你也欺负我,你个混蛋!”秦晴现在也不管他是不是杀人犯,粉拳使劲地朝他身上捶来。
“我哪有欺负你?”
“我说有就有,就是你欺负我!”
向天歌无奈地翻着白眼,女人就是这么蛮不讲理,但他知道秦晴心里的委屈需要发泄出来,所以也不动弹,任由她小拳拳捶他胸口。
反正她的粉拳打在他的身上也不会疼。
秦晴捶了十几拳,累了,忽然一把抱住向天歌,继续嚎啕大哭。
向天歌感觉胸口柔波荡漾,心湖不由跟着荡漾一下,说道:“姐,你这就过分了,被你白打就算了,现在还想得寸进尺占我便宜?”
秦晴本来没发现有什么,被他一说,立即止住哭声,把他放开,懊恼地白他一眼,他一男的,还怕被她占便宜吗?
但她忽然发现向天歌生得挺俊朗的,特别六年不见,早已脱了当年的稚气,变得成熟,而且身上还有一股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
虽然村里也有很多和他一般大小的男人,但没几个跟他一样身上充满阳刚气息。
这种气息,是侯吉利瘦瘪瘪的身板所没有的,而且也特别的吸引人,尤其对她这种三十岁的少妇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经过刚才那一抱,她对向天歌的防备心已没有那么重,他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穷凶极恶。
“天歌,你觉得姐生得美吗?”秦晴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似的,小声地问了一句。
十年前,秦晴就有村花之称,走到哪儿都是一道养眼的风景,也因为如此,田大娘才一直留着她待价而沽,不肯让她随随便便就嫁出去。结果越留年纪越大,秦晴26岁才嫁给侯吉利,这在城里不算什么,但在乡村绝对算是大龄女青年了。
不过秦晴保养得好,三十岁的皮肤还跟二十岁一样水嫩光滑,而且身上还多了一种二十岁姑娘没有的轻熟韵味。
“姐,你想干嘛?”向天歌见她问得唐突,而且她的眼眸多了一丝妩媚的味道,他心里就有一些打鼓了。
秦晴眼色一变,透着一抹怨恨:“我想报复侯吉利。”
女人的报复心一起,可比男人强烈得多,向天歌正色说道:“姐,好样儿,我支持你!”他料定侯吉利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秦晴正好可以替他制约侯吉利。
秦晴很激动地凑向向天歌:“你真的支持我吗?”
“当然,晴姐,你大义灭亲,这种精神真是可歌可泣,我一定举双手双脚支持你。”
“好,你愿意当我小三吗?”秦晴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呃……”
隔了半晌,向天歌问道:“姐,你没开玩笑吧?”
“侯吉利对不起我,我也要对不起他一次,这样才算公平。”秦晴恨恨地咬着贝齿。
然后对着向天歌又是妩媚一笑:“天歌,这儿没人,就让姐好好伺候你一回。”
向天歌完全傻了眼,女人果然是不能受刺激的,晴姐遭受母亲和丈夫的双重背叛,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女人的贞操除了第一次是生理上的,往后的无数次都是心理上的,只有她心系着某个人才会为他守着贞操,可是一旦这个人摧毁了她的心,她也没必要继续为他守着贞**。
心如死灰,她现在心里只有怨恨。
一双玉臂已经缠住了向天歌的脖子,她仍有一些紧张,檀口微微喘着粗气。
不过她毕竟是过来人,这种事一旦看开,反倒没有小女儿家的羞涩,朱唇直接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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