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邦那边进展顺利,贝尔摩德也非常顺利地假装摔倒被人抓获。
甚至幸运地被扔进波本的铁笼。
“这里可真难闻,”贝尔摩德靠在一边整理凌乱的发丝,“琴酒呢?”
阿穆尔豹被鲁邦带走,没有温暖的靠垫,降谷零懒洋洋斜靠在栏杆旁,“谁知道呢。”
发现绿眸少年和阿穆尔豹也被偷走,几个黑衣人带走琴酒,估计是被抓去审问。
就是不知道这次会被打成什么样,想想琴酒想杀人却不能轻举妄动的样子降谷零就想笑。
可惜他不能去围观。
见他一脸兴味,贝尔摩德不用猜也知道琴酒现在处境糟糕。
但和波本一样,她毫不在意琴酒会怎么样,只是遗憾不能看戏。
提到看戏,她想起不久前鲁邦站在飞艇软梯上俯视游轮嘲笑众人的张狂。
“不愧是国际大盗,”贝尔摩德感叹,“那艘飞艇价值不菲。”
前飞艇主人降谷零好奇,“组织没有飞艇吗?”
“有,”贝尔摩德想了下,“不过是专属于那位先生,还没人见到过。”
没人见到过,贝尔摩德却能确定它的存在。
降谷零眯眼,“组织居然还不如一位国际大盗吗。”
“怎么?”贝尔摩德轻笑,“我们的波本想改变职业做盗贼?”
“不了,我可不想被警方追得满世界跑。”
不过现在他被英国军情处的人还有美国FbI盯上处境似乎也差不多。
降谷零由衷感叹,为什么组织被官方势力锁定的人物却是他一个日本公安。
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可能他还会被警视厅的人盯上。
“滚进去,再有下次你也不用继续活着了。”
降谷零和贝尔摩德转头,琴酒走进来看着好像完好无损,但脸色苍白,眼神阴冷沉寂,暗藏着暴虐情绪。
瞥了眼上方监控,降谷零柔声询问,“先生,你没事吧。”
千万要有事让他乐乐。
没有降谷零想象当中的痛苦,比起之前的鞭打,这次的电击对琴酒而言更算不上什么。
为了能摧毁芯片,电击对琴酒来说是家常便饭。
无从得知密码,无法破译密码,琴酒的选择是靠电流毁坏芯片。
芯片会不会因此直接爆炸?
琴酒不想去思考这件事,他不会让自己死亡,但他更厌恶这种被威胁的感觉。
放手一搏还是等待死亡。
无需选择,琴酒只会把命握在自己手中。
也是因此他没有找人为他开胸做手术,他找不到值得信任的医生,也不可能将这件事告知他人。
这是他的致命弱点。
不过…
琴酒对上那片闪烁着星光的紫灰色深海。
或许他会是第一位得知他弱点的人。
琴酒嘴角上扬,那么作为交换他也会抓住波本的要害。
如果抓不住也没关系,他同样可以为他制造要害。
当波本肆无忌惮妄图探究他的秘密时琴酒便已经决定为猎物戴上项圈。
或许也是束缚猎物的锁链。
没得到琴酒回应,降谷零跃跃欲试,“先生,如果受伤的话我再帮你包扎下吧。”
不是没有感受到琴酒奇怪的情绪波动,但降谷零也只当他是因受伤影响到心脏。
他想去感受琴酒的心跳,想尝试判断琴酒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在来日本前,他可是通读二十面相遗留下的所有有关心脏的手记和相关病症治疗记录。
虽还不能完全掌握,但基础知识已经了解得差不多。
“先生,让我帮你吧。”
贝尔摩德饶有兴致看着波本调戏琴酒,若不是没带手机,她很想录下这副场景。
虽然不能录画面,但也不是不能“现场直播”。
打开通讯器,贝尔摩德悄然靠近降谷零,仿佛不过只是想近距离看戏。
余光瞟到贝尔摩德动作,琴酒挑眉,走近降谷零,“你为什么这么担心我的伤势?”
当然是想看看你还能活多久。
没料想琴酒居然会愿意配合演戏,降谷零瞥了眼贝尔摩德了然。
但他依旧顺着琴酒演下去,“因为先生是好人。”
“好人?”
“嗯,先生之前不仅把我带出木箱,还在受伤后为了不让我害怕拒绝我的帮助。”
降谷零刻意扭曲事实,不给琴酒开口机会继续说下去,“当时伤得那么重,全身都是鞭痕,先生因为我一定被打得很惨。”
“都流了那么多血却还是不愿让我害怕,先生真是个大好人啊。”
语调暧昧,降谷零毫无保留仔细描述当时琴酒的狼狈。
通讯器中没人发声,可浅淡的喘息始终都在,贝尔摩德听得津津有味,偷听着的其他人情绪不一。
正帮忙照料医务室众人,诸伏景光无奈,很想知道他那位认真严谨的幼驯染怎么变得如此调皮。
都怪松田和萩原把乖孩子教坏,回去有时间他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还有上次窝在琴酒怀里的事也要控诉一下。
不小心被卷入争斗,赤井秀一额头受伤正坐在医务室外等待治疗,他感概这次任务还没开始,居然就有两人受伤。
也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而在厨房储藏室整理食材,小莫里斯错手捏爆一颗西红柿。
他看着手心鲜红色的粘液,扯出爽朗明媚的笑容。
又是琴酒,为什么要和他抢“约翰”,明明那是他的唯一。
他该死…
全然不知小莫里斯将友情亲情爱情所有情感投放在自己身上,降谷零探手扯住琴酒肩头滑落的发丝。
“我真想和你做朋友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