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无力的躺在椅子上,棱着眼睛说道:“我才是受害的,我在机场被撞折了胳膊躺了两个多月,我报案警察办案有错么?到最后,我还得被人冤枉栽赃?这是哪来的道理啊!”
菲尔兰琳的丈夫摊着手说道:“话是这么说,也是这个道理,但事实呢?首先人撞你肯定是无意的,事后也说照价赔偿你了,但你死咬着不放啊,对不对?你们本来就无冤无仇的,何必非得闹得不可开交呢,本来就是一件小事,现在好了,直接上升到丑闻的程度了,理查德啊你仔细想想,你就算把对方给抓了,你最后能落个什么好处?就出一口气了吧,可实质上你以后的名声就毁了,哪头轻哪头重,你好好想想吧·····”
理查德喘着粗气不吭声了,捏着拳头一脸的愤慨,说实话要是就这么结尾的话,他肯定会被这次栽赃给闹的身败名裂了。
当天下午,理查德就联系了警方把案子给撤了,理由就是当初也有自己的责任,现在想通了,谅解了肇事人,他这么一撤案不追究,安邦的麻烦立马迎刃而解。
本来加na大的警方就不爱搭理这种事,现在原告不追究那也乐得省心了。
其实这件事,你真说不通道理去,理查德追究安邦责任有错么,那肯定是没有的,也是十分占理的,但你也不能说他做的全对,人家肇事人都知错能改愿意赔偿了,你再抓着不放,难免不会把人给惹火了,所以最明智的选择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事后,没过多久,真的有一个医『药』公司的代表主动联系上了理查德,然后实实在在的和他谈了一次捐赠的事,这次真没有忽悠他,并且『操』作在一个月之内就全部完成了,这个医『药』公司自然是大圈委托过去的。
他们的意思是,你讲道理了我们呢也不会让你太亏,咱做事还是有头有尾的,你给我开了绿灯,我也得补偿你吧?
这次事件过后,崔海跟陈小帅回到温哥华,何征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嘴里就憋出了两个字。
“人才!”
面对理查德,大圈曾经是软硬兼施过,但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没想到越是复杂的事就越是能用简单的方法处理掉,崔海从人『性』最害怕的一面下手,只有了两天的时间就给迎刃而解了。
也因为这个原因,崔海来了个华丽丽的转身,从四季假日酒店打杂的,成为了大圈的正式成员,从此以后团队里除了陈小帅这个不要脸的成员以外,又多了一个更无耻的崔海,两人双贱合璧,无往而不利!
这天,温哥华某监狱外,永孝,何征还有李奎等人开了几辆车等候在外面。
中午十二点,监狱大门打开,刘牧剔着光头拎着行李,提醒略显臃肿的周了出来。
“哈喽啊,各位”刘牧直接把手里的行李给扔了,张开双臂就迎了过来。
永孝难得的从脸上『露』出笑容,跟他抱了一下,皱眉说道:“你是去养猪场了么?这身材,有点走样了啊”
刘牧无奈的说道:“这地方根本就不给我『操』练的机会,我真差点把自己给养成猪,体重比进去之前飙升了十几斤,一身武功差点全废了”
何征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出来就好,身材走样也不怕,没事,你有都是『操』练的机会”
刘牧呲牙笑道:“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像好话呢?咋的,要给我派活了啊”
永孝点头说道:“确实,有个事就差你了,要不是为了等你出来的话,早就开始办了”
“你们可真狠,一点都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啊,我刚回来你倒是让我喘口气啊,牲口也没这么用的吧?”
崔海在旁边一本正经的附和道:“牲口还能给点口粮呢,我进来大圈工资都没发,然后自己贴了两千多了”
刘牧愕然问道:“怎么还倒贴了呢?”
崔海悲愤的说道:“跟他们出去吃喝玩乐,然后经常碰到这几个人都统一不带钱,我以为找到了组织,谁知道组织能这么扣啊”
“哈哈······”几人顿时哈哈一笑,刘牧从监狱里出来,让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当天下午,给刘牧接风洗尘,一直闹到半夜才收了。
因为第二天,永孝他俩要往埃德蒙顿去,为安邦的第二个案子处理一下,也就是找到那个肇事撞死了秦军的司机。
隔天,上午,刘牧和永孝乘坐火车赶往埃德蒙顿,上了车后两人找了个卧铺住下了,由于离得距离太远,他俩得要明天下午才能到达目的地。
自从躺下之后,永孝拿着手机就在那发信息,脸上洋溢着灿烂的贱笑。
“过年之前,你带去监狱一起看我的那个小姑娘?”刘牧靠着墙问道。
“啊······”
刘牧撇嘴说道:“那小姑娘挺带劲,配你真浪费了,哎,孝啊咱俩是哥们不,你看你那小姑娘有没有姐妹什么的,给我介绍个呗?小弟单着呢,你不心疼啊”
“我心疼也没招啊,也不认识她身边的朋友,咋给你介绍啊?”
“这么的呗,等咱俩回来你给她打电话来温哥华,带上几个朋友热闹一下,然后我自己看相中哪个了就下手,你说这个路子靠谱不?”
“靠谱是靠谱,但这事讲究缘分啊,牧,我觉得你呢还是花钱比较适合,靠技术含量拍泡妞,你水平真不行”
“你都行,我能不行?差哪了啊”刘牧抻着脖子说道。
“差在到贴上了,我和邦哥是一个『性』质,在女人这方面我们都不用主动出击,就有人靠过来了,而你们得使劲泡,还不一定能成”永孝郎朗的吹着牛bi,低头要看着信息,然后眉头就有点皱了起来。
“小孝哥,如果我离开加拿大的话,你和我该怎么办啊?”
永孝愣了愣,回了一条过去问道:“你家不是移民过来了么,你要去哪啊?”
“爸爸让我离开多伦多,并且永远都不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