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维成接过这个特鲁多打来的电话后,简单的聊了几句,随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紧接着高维成和助理马上就离开了办公室,从写字楼里出来的时候,司机就已经开车在外面等着了。
车子驶离的时候色已经有点黑了,这个季节的多伦多逐渐的炎热起来,温度在持续上升着,但驾驶室里高维成阴沉的脸,却让车内的温度一直都显得有股阴凉的感觉。
“多事之秋啊,风雨雨来霜满楼·····”高维成忽然感叹了一句,司机和助理都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于此同时,连城的一栋公寓里,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打盹的六忽然扑棱一下就蹿了起来,他旁边放着个电脑插着耳麦,里面刚刚传来了那一声高维成的叹息。
六速度很快的敲打着键盘,回放录音,把刚才高维成的那句话又个重新播放了一遍。
高维成的座驾里一直都安放着六和黄振文的窃听器,是用来调查他洗钱线索的,后来洗钱的事告一段落之后,这个窃听器的作用少马爷他们就没太在意了,肯定也不会花费心思给取出来,就那么一直放着呢。
最近两六闲着没事时就把窃听系统给打开了,想看看高维成最近在干什么,因为他们这伙人来多伦多就是配合着连城处理高维成问题的,此时不用研究他了,少马爷他们就处于了暂时的搁置状态,无事可干了。
“踏踏踏,踏踏踏”六穿上拖鞋就往对面的卧室走,推开门之后就道:“少马爷,我刚才听到个一声叹息,挺有意思的”
少马爷不解的问道:“什么玩意儿啊?你千里耳啊,听谁叹息了?”
“高维成的,我昨就把窃听系统给打开然后就没关上,刚才高维成上了车,忽然了一句话我觉得有点意思”
“他什么了?”
“他什么多事之秋,风雨欲来,的时候语气还挺无奈和凄凉的,嗯,就好像是碰到个让他挠头,难以解决的问题”
黄振文诧异的道:“最近大圈和他已经井水不犯了,他又瞎他么感叹什么呢”
少马爷当即就愣了下,眉头紧锁着道:“首先是,大圈和他之间,不可能让高维成产生出一种无法解决的状况,其次是······谁告诉你,高维成可能就只大圈这一个麻烦的了?他那种地位的人,不树敌不得罪人,可能会走的这么高嘛?哪个登基当上皇帝的人不是踩着一堆尸骨上位的?再一个,高维成的利益集团好聊时候是顺风顺水的,出现麻烦的时候那也是容易让若脑袋的啊,政治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层面”
“那少马爷,我们还管么?”
少马爷寻思了下,道:“闲着没事,以后不准大圈和他之间还得撕逼b,六子你定位,继续窃听,我们跟过去看看啥事能让高维成都无奈叹息了”
夜里,般左右,高维成的车一直开出了市区,然后来到一处偏僻的海边。
车灯熄灭,高维成脱掉西装下了车,关上车门之前,他手伸进车窗道:“给我一根烟”
“哦,好的,高先生”司机有点发愣,自己的老板最近的烟好像抽的有点勤了。
“啪”高维成点上一根烟后,一手插在口袋里,抽着烟朝着不远处的海边走去。
“哗啦”海风吹着海浪,海面荡漾起一片涟漪,高维成的头发被吹的有点散乱,烟头的光忽明忽暗。
过了几分钟,一辆车子从远处开来,在距离高维成座驾十几米外的地方停了下来,车上随即下来两个穿着卫兵制服的人,警惕性很高的望着四周,片刻后才拉开车门,然后从里面走出个六十多岁的男子。
“哗啦,哗啦”海风忽然大了起来,海浪冲上了沙滩。
高维成和那个男子站在海边,离下车的地方有很远,两人一直都在交谈,只是因为离得有点远后面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
两人之间的谈话足足进行了一个多时,从远处观望的状态上能看出来,他们始终都在交谈着,不时还伴随着挥舞的手臂和转身,跺脚,摇头等多种肢体语言。
一个多时后,两人似乎谈完了,随即他们就分开朝着自己的车上走去。
“再给我根烟······”高维成又给司机要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跟秘书吩咐着:“大圈那笔洗完的资金暂时放在海外账户不要动了,同时还有咱们公司现在账面上多有的钱,以最稳妥和安全还有隐蔽的方式转移出去,记住,转移的时候不能留下任何的尾巴,然后还有一件事,你马上去办······”
助理大脑快速运转,一件一件的记着高维成吩咐的话。
离他们这辆车五公里外,六和少马爷凑在耳麦旁边,狐疑的问道:“资金方面的问题咱们不懂操作,但高维成要从海外雇佣来一队佣兵干什么,打仗啊?”
少马爷摇头道:“不管是啥原因,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高维成那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六你继续听着,我给何征打个电话”
少马爷马上和何征联系了下,把高维成的状态跟他了起来:“征,我觉得高维成好像碰到什么棘手的事了,这个棘手的难度让他都有点皱眉,从语气上判断,他对自己的状况也很不确定啊”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内部出问题了,高维成段位太高,一般的事都很难让他挠头,能让他这么谨慎的,必然是内部······”何征顿了顿,有点遗憾的道:“可惜啊,老板那边前段时间给我传了信,让我们不要再招惹高维成了,跟他把距离拉开”
“那就彻底不管了?”
何征道:“管肯定不能管,但并不妨碍你从侧面了解下啊,哎,你就当我们挺喜欢八卦新闻的吧,嗯,白了就是好奇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