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边走边开枪,跟神经病战士李奎对射着,连躲都没躲,完全没有任何的顾忌。
抛开民族情节不讲,鬼子在悍勇这一点来讲确实有一股子劲,几十年前的那场侵略战争,这一个弹丸国凭啥来挑衅东方雄狮,不算他们的装备和经济实力,得承认的是这帮鬼子真有点彪悍的味道。
但华夏儿女照样坚忍不屈,林光碰上李奎这个神经病,也算是他八字走背运了,换成另外一人都不带跟他这么冒着虎气对着干的。
“亢,亢”林边走边开枪,李奎同样也没多,两人站在路上对射,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爆出一团血雾的同时,林光右腿一弯,李奎也击中了他的大腿上。
“唰”这时候,一辆车疾驰过来,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刹车声,一束大灯闪了过来,顿时把林光和后面的人给晃的出现了视线盲区。
“亢,亢,亢”
于占北从滚石出来后就上了车,开着就往这边来,一手把着方向盘,一边探出身子,右手伸出窗口冲着林光的后面连续点了几枪,几个帮手中顿时有人中弹,然后就迅速趴在霖上。
“嘎吱”车子停下,于占北冷静的喊道:“上车,快”
“踏踏踏,踏踏踏”安邦和扶着张钦的陈文就往车那跑,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李奎却突然迈步朝前走了过去。
“奎哥,你他么干什么呢,走啊”于占北顿时急了,嗷了一嗓子让他赶紧回来。
李奎就跟没听到似地,根本不管流着血的肩膀,快步几步之后就蹿到了林光的身前,对方刚要抬手开枪,李奎直接飞起一脚,脚背顿时就搁在了对方的肘关节上。
“咔嚓”李奎一脚踢出,林光的胳膊猛的就向后转了过去,一声脆响后直接给干脱臼了。
李奎顺势上前,一把搂住对方的脖子,左手锁住了他的喉结,回头喊道:“车开过来,后备箱打开”
于占北立即挂挡后退,车子急促驶来后一个急刹停下,后备箱扬起,李奎直接扣住他的脖子咬着牙,拼着受赡肩膀,顿时就把人给塞进了后备箱里,安邦一推车门他随即就钻了进去。
“走,走,快点······”这个时候沈北林领着人就从滚石里冲了出来,附近的街道上也响起了警笛声,一整条街都沸腾了。
沈北林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李奎拽着林光给塞进了后备箱,气的跳着脚破口大骂。
大圈的人来到滚石这就相当鱼是进了沈家的地盘里,时地利人和都没给对方留下,沈北林除了有一股深深的挫败感以外,还生出了安邦真是太能克他聊心思。
看着一脚油门下去就蹿出老远的车子,沈北林愤愤的就把手里的枪给砸在霖上,追肯定是来不及追了,接下来就得看如果他们没有离开洛杉矶的话,能不能在给人翻出来了。
洛杉矶警方赶来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从交火开始到结束,其实一共都没有用得上十分钟,五辆警车大批警员就到了滚石门口。
“咣当”洛杉矶警察局的一位高级警官下车后冷着脸就走进了夜总会里面。
“人员控制一下,在大厅抱头蹲下,怎么这么黑?开黑暗派对呢,去把灯拉上······”
几分钟后,大厅里恢复了光亮,滚石的服务员和几个管理人员都被警方带到了大厅里。
沈北林没走,就站在外面,跟夜总会的一个经理交代道:“警察让你配合你就配合,问为什么开枪了你就不知道,他们要把参与的人带走就带走,这些你都不用管,自然有社团善后,总之一句话就是一问三不知,跟你们和滚石一点关系都没有,明白了吧?然后,你让人把监控给拷出来,交给警方主动配合”
“懂了,北林哥”
“咱们的人,刚才没有死的吧?”
经理回忆了下后,道:“没有,有中枪的但没性命危险”
沈北林交代完之后就走了,阴着脸,很无语。..
“嗡嗡,嗡嗡”沈北林拿出电话,看着号码就有点皱眉。
“喂,二叔公?”
“回家里来”
沈北林深吸了口气,道:“先能不回去么,我打算要·····”
“回来!”沈养呵斥道。
沈北林无奈的挂羚话,准备先回去再。
安邦他们从滚石这边跑了后,车子就一路疾驰,速度开的很快,打算尽量离那一片街区远一些,这么大的动静警方肯定死会来的。
“你们咋样啊?”安邦冲着张钦和李奎问道,脸色很难看。
沈北林挺伤心,安邦也很失望,两方人都以为这次过招能把对方给逮住,但没想到的是谁都失算了。
五个人,张钦被砍了好几刀,特别是后背上的那条刀口,从脖子后面一直砍刀了后腰上,几乎都要给他切开了,整个后背的衣服全都被血给湿透了。
李奎肩膀上中了一枪,其他人多少身上都带血了,算是个个都没跑的了。
“全他么怪后面那个家伙,这bi养的太能装了······”陈文愤愤的道。
“你还指望他老实的像个绵羊?别闹了,你把枪都顶到人脑袋上了,是谁都得搏一把啊”李奎冷冷的笑了笑,用手把肩膀上的衣服拽开,露出一道还在冒血的伤口。
“子弹还在?”
李奎嗯了一声,道:“打到骨头上了!”
“你呢,张钦”安邦又皱眉问道。
张钦虚弱的趴着,一个字都讲不出来了,他身上被砍了好几刀,深可见骨,血流不止,人现在都已经有点失去意识了。
“不行啊,得找个地方安顿一下,至少擅解决了啊·····”安邦惆怅的叹了口气。
“去哪啊,洛杉矶咱们太生了,警察估计也开始找了”陈文问道。
安邦寻思了下,有点头疼的道:“还得麻烦下索普大爷?草,这人情也没挺多久,就又开始用上了”
安邦在洛杉矶确实两眼一抹黑了,魏丹清又联系不上,他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索普的身上动脑筋了。
安邦硬着头皮拿出电话:“这个点给他吵醒了,会不会急眼啊,毕竟人年纪大了,睡着觉都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