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饭菜上来了,开始的时候安邦恶化向缺谁都没有吃,先让古兹曼吃了一个,现在整个酒店都被他的人给接管了,他俩真怕外面的人给饭菜里下点蒙汗药那就坏了。
贝瑞端着一杯价值不菲的红酒,晃着杯子问道:“不喝一点?”
“抱歉,我心真没那么大······”安邦掐着点,看两人吃完半后都没事,才和向缺吃了起来。
他俩现在连撒尿都不敢一起去撒,必须得留一个人看着古兹曼和贝瑞,能做到整个墨西哥最大的毒枭头子,你就不可能拿他当一个普通人去对待了,这家伙的智商也就是用在毒品上了,如果换成是在化学领域的话,没准又是一个距离夫人了。
因为据,古兹曼在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普通的农家孩子,放牛,种地什么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他这辈子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庄稼汉了,但意外出现了。
古兹曼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接触到了毒品,但不是自己吸食,而是看见了毒品给一个正常人带来的危害,还有巨大的吸引力。
大概在两千零几年的时候,古兹曼在度假的时候被美国FBI给抓了,关在了关塔那摩监狱,这期间他出了一本回忆录,其中就记载了他他为什么会踏入毒品这一校
古兹曼:“当我看见,一个男人为了毒品将他的孩子以五百美元的价格卖给了黑童工工厂,将自己的老婆送给了别人之后,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比毒品更能让人疯狂的了,这是个比撒旦还要恐怖的东西,如果你能够掌握大量的毒品,不计其数的毒品,然后让所有的人都去吸毒,你也许就能掌控全世界了”
当然了,这话的肯定有点夸张和不切实际,但是也不难看出毒品所带来的,不光是数不尽的金钱,还有对人性的腐蚀。
所以,后来古兹曼踏入了毒品这一行,从种植到生产再到销售,他几乎掌握了一条龙的贩毒体系,甚至美国和墨西哥的警方调查结果显示,这世界上每年都会新出几十种新型毒品,其中有大概一半都是古兹曼的制毒工厂研究出来的,这么一看的话,你是不是得拿一句人才来形容他了。
“哗啦”向缺靠在窗边,伸手拉开了窗帘,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酒店下面停着一排车,荷枪实弹的士兵围成一圈把这一带都给围了。
向缺扭头道:“古兹曼,你你咋那么牛逼呢?这些人好像都把你当上帝供着了······”
古兹曼淡淡的道:“你要像我这么有钱,你也可以成为他们的上帝了,这些士兵如果没有我给予他们报酬的话,那他们可能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但给我当了兵,一个人却可以养活一家人,所以这个世界上可能所有人都希望我被抓,被杀死,但唯独我下面的人绝对不会希望我出事的,没有我,他们也就没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在瑞士银行还有全球其他私人银行里存下的巨额资金,就是我能被当成上帝的唯一理由”
安邦皱眉道:“你这么多钱,是怎么从黑暗走向光明的?世界各国的政府或者金融机构,都绝对不会允许这么大的一笔黑金流入市场的”
古兹曼笑了笑没有吭声,贝瑞抿了口酒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和我父亲在古兹曼先生这里能成为独一无二的贵宾的理由了,他有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用毒品赚来的钱,都是通过我们洗白的”
安邦顿时呆住了,这个贝瑞的身份他一直都很好奇,你不难从古兹曼,甚至沈成的态度上看出,贝瑞和她父亲他们心中的份量有多重。
“你爸不是给克林顿当后盾的么,怎么又扯上洗钱了呢?”安邦不解的问道。
“你太肤浅········”贝瑞用一种很嘲讽的语气,道:“不只是肤浅,而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什么叫顶级势力,你的眼界啊大概只有,只有那么一点点”
贝瑞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个芝麻大的手势,耸了耸肩膀,道:“算了,和你你也不会懂,嗯,对了,你们中国有个寓言好像叫井底之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安邦瞬间无言以对。
贝瑞抻了抻蛮腰,道:“给我再开个房间吧,我要洗漱睡觉了”
安邦斜了着眼睛道:“扯淡,在这对付一下吧,明早我们就走了,忍忍”
“唰”贝瑞直接站起来,道:“忍不了,你不给我开个房间让我睡觉,我就不配合你当什么人质了·······算了,你可以跟着过来,看着我”
安邦寻思了半,站起来道:“你要这么的话,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向缺直接无语的道:“不是,你他么是不是有点分不清轻重了”
“咋的呢?”
“凭什么你去看着她,把我给留在这了呢,我就想问问你,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去呢”向缺扣着裤裆,有点急头白脸的道。
安邦指了指他,掷地有声的道:“你意志不坚定,我真怕你一不心就被这娘们给策反了,为了避免被反水,还是我去吧”
贝瑞顿时眯着眼笑了:“谢谢你对我的夸奖,娘们?我很喜欢这个词·····”
“草!”向缺崩溃了。
安邦在隔壁又开了个房间,贝瑞拎着包进去后,直接就去了浴室,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安邦站在浴室的门口,听着里面水流的动静,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征?你之前和连城在美国也呆过一段时间是不,都接触到什么段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