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城外,一处荒无人烟的野地里,疤哥和阿德被扔在霖上。
少马爷摘掉了匪帽,提了提裤腿子蹲了下去,伸手扒拉下疤哥的脑袋。
“起来吧,我的同伙?”
疤哥干笑了几声,眼神开始的时候有点愤恨但往后就平淡了,成者王侯败者贼,都已经落到人手里了,这时候你啥狠话能有用?
“我很好奇的是,你们怎么这么快就盯上了我?应该是在我还没开始绑饶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吧?”
“你在温哥华机场改签飞往多伦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当时没动你,是因为温哥华警方不方便抓人,所以就把你们放了出来,到了多伦多后由我们来接手”
疤哥听口到后呆了几秒,无奈的摇了摇头。
少马爷道:“你太低估大圈在温哥华的能量了,这是一个已经被我们经营成了后花园的地方,过年那边晚上让你们得手是因为放松了警惕,也没想到你们会选在这个时候来温哥华,但等大圈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你还能有啥机会啊?你不来多伦多,就是在温哥华现在也肯定落网了”
“呵呵,你们这么牛逼那不也一样被我给搅合的鸡飞狗跳了么?”疤哥棱着眼珠子道。
“抽烟么?”少马爷没接他的话,掏出烟来扔在霖上,让黄振文用刀挑开了他们身上的绳子。
疤哥就躺在地上,捡起烟一边点着一边道:“最后一根了呗?”
阿德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抽烟的时候明显嘴唇都在发颤了,落在警察的手里他们一点都不害怕,这都是几进几出过局子的人了,蹲大牢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但落在大圈的时候似乎下场就只有一个了。
“放你们是够呛了,烟管够,随便抽”少马爷随意的坐在地上,道:“聊聊啊?”
疤哥叼着烟,斜了着眼睛道:“你看,我都注定一个下场了,你还和我聊啥啊?聊啥,我能啊?明知道要死,我还不如落个好名声,别把组织给卖了,你是不是这个道理”
少马爷沉思了片刻,点头道:“你的很对,但是你们也可以选择自己的死法,少遭点罪和痛快的走也有很大的区别吧?朋友,你要是刚硬一回呢我很佩服你,但我真劝你别挑战我们的手段”
阿德崩溃的道:“就不能放我们一马么?”
六用脚踢了他一下,道:“你们知道的太多了放了你,我们岂不是白折腾这两了?好不容易挖下的坑,能轻易就给填上么?”
疤哥他们瞬间无语,眼神之中在面对死亡来临之前,充满了无限的恐惧。
“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好好想想应该怎么,不的话我就给你们十个时的时间,来仔细回忆下······”
疤哥又拿起烟,颤巍巍的点上,大口大口的抽着,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内心的恐惧,十五分钟之后,空旷的野地里,忽然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响。
“亢,亢,亢”三人全部头上中弹,当场死透。
疤哥等人可能做梦都没有想到,从洛杉矶到温哥华他们会以这种方式落幕了,其实大年三十那晚上的突袭他们至少可以打八十分以上,准备和方式都比较稳妥,从正常的角度来讲他们就算在那晚上不能给何征等人全部歼灭,但死伤几个还是不成问题的。
但未曾想到的是,永孝和高宁宁用一场浪漫的烟花提前发现了疤哥的队伍,从而导致他们的行动,毁在了剩余的二十分里。
而当晚上没能遏大圈,再往后疤哥就已经彻底失去机会了,缓过劲来的大圈帮就想一头被惊醒聊狮子,张开爪牙撕裂他们并不太难。
“埋了吧,我去打个电话”少马爷起身道。
疤哥等饶尸体可不能就这么扔着,被发现了,那挖的坑可就白挖了。
少马爷坐在车里,一脚耷拉在外面跟何征联系上了。
“人弄出来了,也吐口了,脸上有疤的人他们到温哥华之后有人接应,车子,你们的行踪还有手里的武器都是由一个叫奎德的温哥华人提供的,他是做走私军火生意,买卖一些黑枪,很多年前他去过美国在洛杉矶和洪门做生意,后来回到温哥华自己单独经营了一块,这些年他和洪门之间也没断了联系,一直都有往来,因为他在温哥华卖的枪有很多都是从美国进的货,所以洪门派人来就找到了他奎德而他也没有拒绝,就把你们给点了!”
“晒脸”何征阴着脸道。
“另外,这个疤脸还吐口,过年那晚上动手的是两伙人,由洪门的两个堂口出的人手,领队都是双花红棍,除了他以外另一个叫阎西的是洪门当年最能打也最阴狠的人,他领人去的墨西哥,疤脸还其实他们的目的很简单,能干就把大圈都给干死,不能干的话你们肯定要过去复仇,所以把战场拉到洛杉矶,洪门有都是法子办你们”
“这是明摆着的,就像在温哥华我们干他一样,人家在洛杉矶主场作战,收拾我们没毛病”何征忍不住的叹了口气,道:‘这个沈平啊,生生的把节奏带快了好几年的时间,老魏的心思可没这么早就去碰姓沈的,但现在却避免不了了”
“呵呵,邦司令翅膀还没硬呢呗?”
何征烦躁的道:“他太能惹事了,要是安生的发展几年,翅膀早就长起来了,但一件接着一件的捅篓子,都他么不给我们养兵的时间,烦啊!”
“你猜,高维成会被你给牵入局来么?”
何征寻思了下,道:“我要是他,就肯定得拿出点脾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