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永孝目光瞬间定格在跳起的人影身上,闪烁的烟花下,对方身影非常清晰,特别是手里拎着的一把枪。
草丛里,叫疤哥的男子暗骂了一声,无语的道:“干,别等了!”
本来,疤哥这帮人刚进来摸完状况,想等到里面的人全都聚在一起的时候,冲进去再下手,高宁宁和永孝出来放烟花,突然有个花筒掉在地上把他的人给炸了出来,直接就被打草惊蛇了。
永孝只停顿了零点几秒,伸手就拽着高宁宁的胳膊,往里面跑。
“敌袭,敌袭······”
疤哥指了指别墅的方向,四周围墙下忽然冒出十几道人影,全都朝着别墅追去。
“砰!”
院子里的烟花还在闪烁,映衬在地面下的人影,手里都拎着微冲。
永孝进屋喊了一嗓子后,老桥他们瞬间全都汗毛乍立,连怎么回事都没有问一句,就道:“枪在楼上,上去”
这就是长久锻炼出来的默契度,还有绝对的信任感,对永孝的判断没有一丁点的怀疑,他敌袭那就是肯定有不知名的对手进来了。
临近别墅前面,疤哥等人看见大厅里有人走动,果断拉上枪栓抬起枪口,直接就冲着落地窗扫了几枪。
“嗒嗒嗒,嗒嗒嗒·····”子弹打碎玻璃穿透进来,屋内顿时被扫的一片狼藉。
永孝按着惊慌失措的高宁宁的脑袋,压低身子就往楼上跑,大过年的谁也不会揣着枪把酒言欢,也没人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摸上门来,武器都在楼上的一间屋子里储藏着呢。
外面,周围燃放的烟花压住了别墅内的枪声,听起来两个动静居然出奇的一致,没有什么差别。
“冲进去,快点”疤哥不断的催促着,一脚踹开别墅房门“哗啦”一下涌进来十几个人。
大厅里一时间,脚步声,枪栓撸动的动静频繁响起。
疤哥领头,脚步极快的道:“速度,速度,趁他们没有阻止起有效的反抗,赶紧全都清掉”
二楼,楼梯口拐角处,老桥上来后,伸手就拎起了角落里的一个花瓶,指着一个房间道:“右边第三个房间,床底下有个暗格,撬开地面里面有枪,快点!”
楼下,二楼楼梯两个人影拎着枪就往上冲,老桥举起手里一米多高的花瓶,狠狠的就朝下面砸了过去。
“砰”
“哗啦”
花瓶砸到对方身上顿时碎裂,楼梯口直接就被堵死了。
徐锐和丁建国快步走进房间里,一把掀起一张床,永孝趴下后摸索了两下找到一块松动的地板,撬开后里面露出个箱子。
打开箱子是几把枪和弹夹还有两枚手雷,永孝直接搬出来往地上一倒,熟练的抓起一把枪和弹夹装上,门口高宁宁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有枪在手,气势顿时爆棚。
徐锐和丁建国捡起地上的弹夹和手雷,就往外面走,永孝拉着高宁宁道:“里面呆着,别出来”
“你······”高宁宁看着抿着嘴拎着枪,瞬间杀气凛然的永孝,仿佛感觉自己在前后几分钟里看见了不同的两个人。
这还是那个被自己唬着,撒娇,倒追的腼腆男子么?
“桥爷,拿枪!”永孝边走边甩手扔过去一把枪,老桥接到手里的瞬间,就半探着身子枪口朝着下方楼梯“亢,亢”的放了两枪。
“噗!”正往前冲的一缺即就被打中了胸口。
“节奏乱了·····”
疤哥咬牙骂了一嘴,回头跟身后的人道:“这边我们堵着,牵制他们,你带人绕到后面从二楼窗户进去,对方一共就他么五六个人还有个女的,只要打开一个缺口他们就废了”
“唰”顿时疤哥的队伍就分出去一半,从大厅出去绕到了后面。
“电话,打电话,报警,给华埠的人都斜何征摸了下口袋发现自己的手机没带,陈帅摇头道:“在楼下呢,没拿”
何征瞬间无语,问道“能挡住么?”
“够呛,火力太猛了,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大圈此时的劣势就是人手少,还带着个高宁宁,何征又不是战斗份子,就丁建国,永孝,徐锐和老桥还有陈帅能行,可关键的是他们手里掐着的都是手枪,只有两枚手雷,但对方是清一色的微冲,火力杠杠凶悍。
“保持挺进队形,给我直接压死了他们,对方人少火力也不行,三分钟内我要站在二楼的走廊里”疤哥的经验似乎非常丰富,只靠听老桥他们开枪的动静就分辨出,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枪了。
“嗒嗒嗒,嗒嗒嗒”三把微冲开路,从楼下一直往楼上推,几步一停顿。
“噗,噗,噗”楼上的墙体被子弹扫的掉下来一片片的碎屑,碎裂的弹片四处喷溅,几下就给堵在上面的老桥还有陈帅和永孝他们划的身上都是口子了。
“趴下,我来”徐锐攥着手雷咬掉引线,等了两秒之后猛地把手雷就朝着楼梯那边甩了过去,同时老桥他们全都乒在地上。
“当啷”手雷砸到墙上,滚落到霖下,疤哥看见后脑袋冒出一串冷汗,慌忙趴下身子。
“轰!”手雷在楼梯通道上炸了,直接就把旁边的两个人给炸翻了,碎肉和肢体都被抛了出来。
这枚手雷炸的稍微有点差强人意,正好落在两个饶中间,被引爆后手雷的冲击力全被这两人给挡住了一大部分,结果就是他俩被炸死了,其他人只是被余波给扫了一下。
“哗啦”二楼的一个房间,有人顺着排水管道爬了上来,砸碎窗户后就跳了进来。
“踏踏踏······”进来的人来到门口,拉开房门,猛地就蹿了进来,随即至少三四把微冲齐刷刷的举了起来。
“突突突突,突突突”人群后面子弹横扫,离最近的徐锐和丁建国顿时就被打中了。
“哼”徐锐胳膊中弹,闷哼一声瞬间就倒在霖上,丁建国左侧肩膀连带着手臂直接被扫的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