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安邦烦躁的点了根烟,静静的看着人群里的那个男子,这应该是个典型的政客,鼓动着民众在不久之后来支持自己这一边的党派。
两分钟后,安邦掐了烟头,拧着眉头大踏步的朝着人群走去。
这是一个和安邦没有任何交集,恩怨的人,安邦摸着后腰的枪有一百个不愿意去杀了对方,但他唯一的选择却是,只能开枪。
在黄果儿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和这人之间,他无疑会选择前者。
安邦夹杂在人群里,一步步的朝着前面挪了过去,旁边的海地民众都在处于热烈的气氛中,中间的那个幕僚正在挥舞着手臂大声的和四周的人交谈着,在他附近围绕着一圈海地的警察在我维持秩序。
就在这个广场对面的一间酒店,最顶层的一个房间里,沈平端着杯酒手插在口袋里,看着下面的人群,抬手远远的隔空朝着对面敬了杯酒。
“你,他会开枪么?”沈平后面的沙发上,拉蒙翘着二郎腿皱眉问道。
“你太不了解他们中国饶情感了,我告诉你这时候别让他去杀一个议员幕僚,你就是让安邦去杀你们海地的总统他都没得选”沈平仰头喝掉杯子里的酒,笑眯眯的道:“感情这东西太可怕了,他会让人失去判断,失去理智的,恰巧安邦这个人就有这么个弱点,重情义啊”
拉蒙不解的问道:“你干嘛不让他直接过来,他不是也会来的么?”
“他死的这么简单能是我想要的么?那太便宜他了”沈平摩挲着自己的左半边脸,伤好了,疤却留下了,被安邦一枪崩掉的左耳没办法接上了,左侧脸颊上全都是狰狞的弹片划出的疤痕,永远都没办法复原了。
下方人群里,安邦将枪抽出来后,夹在怀中的衣服里面,他此时和对面的幕僚距离不过才十米左右,这个射击距离,安邦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一枪打中对方的头部。
这也就是在海地这种地方,打个比方如果在国内的话,安邦别能不能有开枪的机会了,可能他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他两手放在中nan海保镖看不见的地方,下一刻夹杂在人群里的便衣可能当场就把他给按住了。
“唰”目标正对着安邦的时候,他突然就从怀里把枪抽了出来,平举胳膊顿时就把枪口对准了对方的头部。
四周的人还有对面的警察甚至在这一刻都没有发现这个异常。
“亢”安邦抬手点了一枪,几米远的幕僚直接眉心中弹仰面栽倒。
后方酒店的房间里,听见广场上的枪声响起后,拉蒙“扑棱”一下就跳了起来:“他,他真开枪了?”
沈平淡淡的回过头道:“下一个目标,我要不要让安邦去杀了你叔叔的竞选对手?直接一步送他上神坛得了”
“别,千万不要,你杀了一个幕僚还好解释,但如果连候选人都死了,那就太明显了”拉蒙抓起沙发上的衣服,快步往出走道:“我得先离开一趟了,要去和我叔叔商量一下”
“你叔叔会很感谢我的······”
安邦开完一枪之后就往人群里退了几步,四周的人和警方听见枪响,看见裙下后顿时就乱了。
“亢,亢”紧接着安邦举手朝着上又放了两枪,瞬间四周的人开始疯狂的朝着周围跑去。
人都有个惯性思维,就是这种情况下死了一个人后所有的人都认为凶手可能会再次开枪杀人,所以人群全都乱了,而按照正常的情况却是,杀手杀完饶第一时间肯定是选择逃走,哪会继续开枪杀人啊。
人群一乱,安邦就夹在大批逃跑的缺中,朝着广场对面的一个商场走去。
这时候海地的警察反应绝对慢了不止一拍,从安邦开枪到他转身离去,绝大部分警察的第一反应是,朝着旁边躲了过去,而不是马上寻找凶手。
这种现象源自于海地长久以来的社会状况,枪支泛滥,凶杀和抢劫都有发生,警察自己有时都没办法自保,所以他们听见枪响后先想着的是保命,然后才是去看中枪的伤者。
沈平在酒店楼上看见下面的状况,就知道海地警方肯定是拿安邦没有任何办法了,他索然无趣的耸了耸肩膀转身就走了。
安邦走进商场里后,再次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等他出现在广场上的时候,警笛声和大批警察才再次赶了过来,而这时候的安邦根本都没有着急忙慌的逃跑,在开枪之前他就已经看见,广场四周的摄像头少的可怜,警方想最快的锁定住他简直没有什么可能,唯一引人注意的就是他亚洲饶特征了。
所以,从商场里出来的时候,他脑袋上还扣了一顶鸭舌帽,帽檐被压的非常低,挡住了他大半边的脸。
十几分钟后,安邦回到车上,发动车子开走后,给沈平回了个电话过去。
“喂,我应该没事了”
沈平砸吧着嘴道:“这种事如果发生在美国,你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被特勤局的特工给带到中央情报局里去体验一下美式的审讯制度了,可惜啊,这里是海地”
安邦淡淡的道:“你是不挺失望的?”
“失望?不,不,不你错了,我一点都没有失望,你如果真的被海地警察给抓住了,那我才是真的失望呢,要不后面的游戏我还怎么玩下去?”
“你要玩,那我就陪着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