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何征脑袋一阵晕眩,两边腮帮子被两棍抡过去后全都干肿了,他此时就感觉嘴里跟吃了一大把朝天椒似的,火辣辣的灼热痛感瞬间遍布全身。
“打死你,也不说了是么?”
“呵呵·····”何征扭头又吐了口带血的吐沫。
“要不你干死我得了,但我估计你未必舍得把我给弄死了,或者的我可比死了的,对你们要重要多了”
“啊,你说的也对,我确实舍不得你死了”对方用木头方子点了点他,然后扭头看向泰勒问道:“你俩是什么关系啊?”
何征顿时皱眉了,泰勒小脸瞬间慌张起来,那人又接着说道:“你们不是说拍什么激情视频么?刚才没拍上,我现在给你补上,不过男主角得换了”
“我cao你么!”何征瞪着眼珠子骂道。
对方扔掉手里的木头方子,回头跟另外两人说道:“来,把这女的按在地上,就在他面前给他来一个现场直播,角度摆好了啊,视觉冲击力一定要强,我从精神和肉体上双重下手,我看你的嘴能有多硬”
“撕拉”对方直接生硬的把泰勒的衣服撕开了一条大口子,其中一人拿刀挑开她身上的绳子,三个老爷们把这头金毛小狮子按在了地上。
泰勒挣扎着,小脸无助的喊道:“不,不要······”
何征咬着牙,吼道:“放了她,我他么说还不行嘛?”
何征觉得,自己再不招真不行了,他怕泰勒万一兜不住了给外面永孝和刘牧捅出来,那他这两棍子可就要白挨了。
“唰”对方挥手拦了下同伴,抬头问道:“你早说不就完了么,非得让我们欺负个女人,说吧,你是谁,关于安邦的案子你们已经解决到什么程度了?”
“呼,呼”何征喘了几口粗气,棱着眼珠子说道:“我叫何征,在大圈是什么地位你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来美国是为了处理安邦的案子,我先找了律师是纽约很有名的一个大律师叫贡巴,至于案子办到什么程度了么,差不多已经能把人从毒品上的案子摘出来了,就剩下他的偷渡和非法滞留的罪名没办法洗清了,估计最多就是关一段时间然后遣返回温哥华”
“能从毒品的案子上摘出来?你开什么玩笑,你才来几天啊,案子已经都定死了,事实确凿,那份视频已经被我们给毁掉了,最关键的证据没有了他这个罪名死很难翻盘的”对方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问我,我也说不清楚,毕竟我不是律师啊·······”
那人皱眉看着何征,随后拿起电话走到一旁,何征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知道对方是联系上面的人去了。
“喂?他交代了,说自己叫何征”
“什么,他真是这么说的?”电话里的人明显很惊讶,嗓门顿时提了起来:“你确定叫何征,这可是一条大鱼啊,在大圈里除了安邦之外就属他的身份最重要,如果一个能给判在美国,一个直接弄死,那温哥华的大圈可能就直接散掉了”
“他说是叫何征,我觉得他不是在撒谎,因为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看起来跟他关系很不错,我们拿这个女人逼的他,能不说实话么?对了,这个叫何征的还说,案子他们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毒品的罪名可以摘下来,那估计安邦就得要被遣返回去了”
“······”电话里的人沉默了半晌,说道:“看着他们,我马上就过去,不要乱动”
“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这人迅速出来上了车,边走边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事情有变,大圈似乎能洗清安邦身上的罪名,最大的可能性是被遣返回温哥华······”
两边结束通话之后,厂房里就一片寂静了,何征和泰勒又被绑在了一起,那三个人则是呆在角落里闲聊着天。
而永孝从头到尾都一直趴在厂房上面的通风口,探着脑袋注意下面的动静,从何征被抡了两棍子到泰勒被撕开衣服,他都没有露面,静静的等待着被套来的那个人露面。
到现在为止,双方都在进行着一场暗战。
对方想要给安邦判在美国,现在更想着把何征也给留下。
而何征和永孝还有刘牧则是费尽心思的要把后面这个人给揪出来,看看到底是姓沈的还是姓高的在处心积虑的队服他们。
时间缓缓而过,一个多小时之后,外面有一辆车开了过来,通过院子后停在了厂房门外,一个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走进了厂房。
“嘎吱”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迈着步子进来了,何征眯眯着眼睛望了过去,厂房里视线很弱离的也有点远,何征大概只隐约能看到对方的体型,脸上长什么样看的不太清楚。
趴在通风口上面的永孝,从上往下视线上就好了不少,对方一进来后走了几步,他就看清这人的长相了。
这人进来后,角落里的人就起身迎了过去,他歪着脑袋往何征这边看了一眼,笑呵呵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道:“这可能得算是意外收获了,没想到来一趟纽约,钓到大圈的两条鱼·······”
另外一头,遥远的瑞士,阿尔卑斯山滑雪场。
“你怎么突然想着要和我一起来滑雪了?”高维成拎着两个雪橇,带着宽大的护目镜,轻轻的吐了口哈气。
“工作烦了,不开心”旁边的连城一身得体的滑雪服,长长的头发挽在脑后,吹着通红的小手说道:“哎呀,太冷了这里,对我这个常年生活在27度的人来讲,这里简直就是地狱啊”
“嘎吱,嘎吱”两个人踩在雪地里,一边聊着一边往山上走,后面跟着连城的助理还有高维成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