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孝和刘牧的状态就好像抽了似的,两人几乎不分先后非常默契的同时倒在地上蹬着腿,手里餐盘中的猪食散落的到处都是,两人丝毫不顾忌的就躺在了上面。
之前那个华人呆呆的眨了眨眼睛,瞬间就明白这两人是啥意思了,这是全球看守所最常见的一种状况,当有犯人想要离开自己所呆的牢房时,通常都会采取自残的方式来吸取外面警察的注意,比如头撞墙,口吞筷子,甚至有整急眼了的还能给自己的胳膊腿干折了。
诉求非常简单,我要出去!
“警察,警察·····”华人晃荡着牢房里的铁栏杆,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之后,两个警员走过来低头就看见了地上的永孝和刘牧。
“救人啊,警察”
警察冷笑着,嘲讽的说道:“哦?中国人少和我耍伎俩,你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他俩真是有问题啊,吃吃饭就抽了,真不是装的”华人急头白脸的说道:“这都是国际友人,你说要是死在温哥华的监狱里,弄出国际影响来对你们好么?人家中国连香港都收复了,实力杠杠的,你还不照顾一下?”
带有点种族歧视意思的白人警察,狐疑的扫了他们几人一眼,地上的刘牧和永孝似乎已经领悟了旁边同胞的意思,接下来抽的就更厉害了。
刘牧压在地上面的手,不动声色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示意谢谢对方。
“哗啦”狱警拿起对讲机示意控制室给牢门打开,然后让同伴过来给这两人弄了出去。
几分钟后,永孝和刘牧被抬上了两个担架往医务室走去。
“这俩哥们的状态,眼神太吓人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渗人的味道,我咋感觉他们好像要搞事情呢······”监牢里华人抻着脖子望着出去的两个担架说道。
温哥华这种类似于拘留所一样的地方,防范和看管都不算太严密,因为里面的嫌疑人基本上都没有长刑,差不多十天半个月最多不超过一月就能被放出去了,所以警方对此没有管理的过于太严格了,他们根本也不会想到有人会在这地方越狱,本来没什么太大罪名的事,真要是这么一整的话,反倒是严重了,完全是个不划算的买卖。
再往医务室去的路上,永孝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的状况,见前后都没有警员在之后,他突然人就从担架上折了下来,倒地后扫堂腿相当利索的就扫中了后面警员的小腿上。
“噗通”警员被一腿踢倒,前面那人回头的时候,永孝直接鲤鱼打挺从地上跃了起来,手抓着对方的脑袋向下一拉迎向了自己的膝盖。
旁边的刘牧在他动手的时候,也从担架上跳了下来,两人动作利索的给四个警员全都放倒后,在他们身上搜出一串钥匙,就跟疯了一样的往警局外面逃窜而去。
两人仓惶间逃跑的时候,警局内在大概三四分钟之后就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大批警员出动围追堵截刘牧和永孝。
这对大圈最为精良的拍档组合,解开了手铐子之后,其状态直接从阶下囚瞬间提升到了战犯的状态,在温哥华警局里如若无人之境一般,仅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冲出了防范不太严密的温哥华警察局,跑到了大街上。
最后,在警方的众目睽睽之下,他俩消失在了人群中。
警车呼啸而出,但对于两个十公里武装越野在各自军区都能排得上号的尖刀兵来讲,四个轮子的警车在他们面前还真不够看的。
“孝,整辆车回郊区修车厂看看,他们肯定不带在市区呆着的······”
“妥!”
刘牧和永孝从温哥华警局里袭警逃脱之后,两人弄了辆车就火速赶往了郊区的修车厂,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一艘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地亚哥市飞来的航班降落在了和加拿大交界处的一座城市中。
航班落地后,舱门打开,就有三个人影低着脑袋疾步匆匆的走出了通道口,几乎是横冲直撞的就快速朝着机场外面走了过去。
“这边谁接机啊?八爷怎么安排的?”走在最前头的是个左眼瞎子,眼皮上露出一道狰狞的伤疤,只剩下一只右眼是正常的。
“这边哪有我们的人啊?八爷找了个老客户,能给我们送过边境然后去蒙特利尔,然后再坐飞机赶往温哥华”一个比瞎子青年还要年轻一点的男子,非常头疼的说道:“时间有点紧啊,那边让我们在两天之内赶到,连飞机带坐车几乎横跨了能有一万多公里了,我,草·······等我们到了温哥华人也累趴趴了,哪有这么赶路的啊”
“别哔哔了,这是赶着救火去呢”瞎子青年皱眉说道。
“还不能发点牢骚啊?多年未见,一见面就救火,图啥啊?”
“你看小北,就比较自觉,就知道闷头赶路哪像你啊事这么多!”
青年呲牙笑了:“哎,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他也跟着来了,这一路上除了放屁他好像就没有过什么动静了”
叫小北的青年横了他一眼,翻着白眼一声不吭。
温哥华,上午九点。
已经喝了将近两壶茶的安邦,终于等来了德雷克已经醒了的消息。
“德雷克先生,请您去共进早餐,请吧······”
“呵呵,客气了!”安邦笑着起身跟着对方穿过客厅,来到了一侧的餐厅中。
德雷克似乎刚刚起来,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在他的左手边坐着个金色的长发美女,穿着身紫色的吊带睡裙,两座山峰好像都要呼之欲出了,十分诱人。
“坐吧,安先生,让你久等了,先陪着我吃一点早餐,我知道你们中国人都喜欢边吃饭边谈事情,我也随着你们的习惯吧·······”德雷克礼貌的伸手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