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给我审审他,问问知不知道他们带走的那个女人在哪?”
安邦烦躁的抽出烟走到一旁靠在墙上,炳爷的死,还有大圈这次关键时刻掉链子,挺让人窝火的。
“上火也没用,慢慢来呗,我觉得这个蔓蔓同志脾气暴命也硬,人啊肯定没事的,至于炳爷那边也就只能节哀了”王莽走过来安慰着说道。
“生离死别什么的都正常,但这种事对于我们来讲却又太平常了,我是越来越反感这种日子了,你活着的时候总给身边的人送终,他们走了你还在,这太伤人了,凭啥啊?大圈这些年,走了战友走了朋友,我们却依旧走在拼搏的路上挣扎着,折腾什么呢?”
王莽搂着安邦的肩膀,说道:“你的问题太难回答一般人都解决不了,不过我觉得有个哲学家说的挺对,他说人生就在于折腾,活着就是遭罪,如果强奸不能反抗的话,那不如尝试着去享受一下好了,也许还能体会到不一样的情趣”
“哪个哲学家说的这么精辟呢?”
王莽指着自己的鼻子,呲牙笑道:“往这里看”
安邦顿时拱手说道:“王师傅,说话水平见涨啊?”
“还行,自从我结了婚以后,有太多事都看开了,深深的理解了什么叫做折腾什么叫做遭罪”王莽叹了口气,有点小凄凉的说道:“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早婚了,我他妈真是完美的演绎除了,折腾的人生遭罪的生活啊,哎”
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刘牧那边已经问完了话,留的这个活口说被带走的女人在哪他也不清楚,不过他们战斧在圣彼得堡有个点,估计人应该在那里。
“留个活口,就给聊出这么点消息?要他干啥用啊,崩了”安邦不满的指着那人说道。
“亢”老桥抬起枪口就顶在了对方脑袋上。
战斧埋伏在这里的人,一个活的没剩都给灭口了。
过了没多久,苏建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消息不太好。
“战斧那边,我托人联系了下,没找到那个奥斯塔洛夫,找的是一个有点份量的人,不过对方没有谈的意思,我估计他们是收了易良不菲的钞票,所以嘴才这么硬的”
安邦问道:“我们也在钱上说话,不行么?”
“不行,你不了解战斧的人,他们没有任何的规则可言,做的都是肮脏,没有信誉的生意,如果我们从钱上说话的话,完全有可能是他们两边收钱,却不会把人给放了,这是俄罗斯最臭名昭着的黑帮,没人比他们在黑的了,但是短时间内我猜他们不会动蔓蔓的,毕竟还有别的诉求呢······”
“诉求,就是我呗?”安邦皱眉说道。
“你明白就行了”
“妈de,自己整出的链子,含着泪也得自己给弥补上啊”安邦叹了口气,搓着疲惫的脸颊说道:“人我肯定给你带回来,那个易良我也得收拾,军哥你要是放心的话,剩下的都交给我们就行了,你要是信得着,就给我想办法,能不能找到易良的那个中间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战斧在牛x那不也是在苏联么?我干他一票就跑,他们还能跑到香港去追杀我啊?”
“呵呵,狠干,不求套路啊?”
“必须的,枪炮对话,干他们就完了······”
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圣彼得堡的一家夜总会里,苏蔓被反绑着两手坐在沙发上,易良翘着腿手里端着一杯伏特加,一脸的阴霾。
“咣当”房间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后说道:“老板,大圈的人跑了,战斧没拦住他们”
“呵呵·····”苏蔓冷冷的笑了笑。
…d@W正¤版¤U首{发:c(
易良瞥了她一眼,说道:“布置太仓促,我压根也没想着这么容易就给他们留住,正常,不过关键的是你不还在我们手里呢么?你猜大圈这伙人会不会不管你?”
苏蔓鄙夷的说道:“我发现了,你和易天逸叔侄两人也就这点路子了,在南非他圈了大圈的人来威胁他们,在苏联你又拿我当诱饵,你们还真是一家人啊,一点花样都玩不出来”
“我和天逸不一样的是,他明显考虑问题太浅显了,而我比他多吃了几年的盐多走了几年的路,我的花样他肯定学不了多少”易良仰头干了杯中的酒,点了点苏蔓说道:“天逸输就输在你身上了,这次我在故技重施,我倒要看看大圈还凭什么从我手里把你给救出去”
“我怎么觉得,你还是不行呢?”苏蔓仰着俏脸说道。
“呵呵,等着呗”易良淡淡的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跟手下说道:“约一下这里的老板,我跟他们谈谈得花多少钱,能给这里打造的固若金汤一点,我说什么也得让大圈的人,这次肯定是有来无回了”
圣彼得堡郊区附近。
安邦手插在口袋里,靠着一辆车,皱眉说道:“易良是什么路子,其实很明显,拿苏蔓当诱饵引我过去,他跟他那个侄子这一次有点不太一样的是,没人会出卖他,窝里反,所以我只要一过去的话,那肯定就危险了”
老桥说道:“可是,你又不能不去?”
“那得去啊,毕竟不能让盟军寒心啊”安邦笑了笑,舔着嘴唇说道:“兵行险招呗,赌一把试试,不过在赌的前提下,我肯定得给自己上个护身符,永孝,刘牧你哥俩有个大活得好好干了”
“行,你说”永孝干脆的点头说道。
“你和刘牧脸都比较生,所以突然消失了易良那边也不会知情·······这样,你俩去一趟莫斯科,找找易良的那个中间人”
“怎么找啊?”
“你俩怎么顺手就怎么找呗,不求方式,只求效率,务必三天之内就给我定下来,然后通过那个中间人给战斧那个高层······”安邦伸手卡在脖子上说道:“绑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么,这手法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