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李奎开枪,一枪崩在丁浩脑袋旁边,不光对方被吓住了就连老桥都懵了一下,他有让大圈的人开枪的魄力但绝对没想到李奎当场就动了枪,毕竟刚才老桥那番话真的就只是吓吓对方而已,除非丁浩确实不会交人出来那就另说了。
老桥皱眉看了眼李奎,随即面无表情的戳着丁浩的脸说道:“人呢?交不交?”
丁浩被李逵这一枪顿时就给崩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他强挺着咬牙说道:“在我这里动枪,你真怕俩边打不起来么?”
“哗啦”李奎又撸动了枪栓,炙热的枪管子又再次指向了丁浩:“我查三数,你不交我再开枪”
“一!”
丁浩彻底懵逼,刚刚那一枪他就看出眼前这个大圈仔真不是纸糊的,那枪开的简直是毫无征兆。
“二!”
丁浩顿时扭头冲着自己的人喊道:“把人带出来······”
几分钟之后三个纵火的马仔被推了出来,大圈的人上去就把人给捆上了,推搡着就往外面走,老桥压了下李奎的枪说道:“枪扔了,走吧”
“咣当”李奎甩手就把枪给扔在了地上,指着丁浩说道:“能干你一次就能干你第二次,下次你在他么撞见我,我还这么干你,给我记住了”
丁浩顿时无语,四周人群一片哗然,和生堂的一个大哥就这么被人给怼住了!
江湖上一直都是一代新人换旧人,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局面,最不缺的就是生荒子一战干服大哥的传说,有人曾经统计过,香港社团里那些大佬,其中差不多有四分之一都是因为一战成名,干了某位大人物起家的。
就比如九十年代火爆一时的古惑仔电影,就最为鲜明的点出了这个现象。
刚刚出狱的李逵就用一把喷子,活活的体现出了,大哥也怕挨崩这个血淋淋的现实。
花再说回来,丁浩怕被枪崩不奇怪,因为同样的安邦也怕被崩。
赤柱监狱附近的一间医院里,安邦自从吞了玻璃碴子自残被送过来以后已经有三天的时间了,这三天里他醒了之后一直都在琢磨,自己到底该如何往外通风报信,但狱方的人似乎差不多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三班警察每班三个人轮番盯着他,这么说吧,安邦上厕所的时候要是喊一声缺纸了,不出三秒就得有人过来给他擦屁股。
还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的伤情就可以达到让他回到赤柱监狱的程度了,到了那个时候他要是再想和外面联系,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唰”安邦躺在病床上,眼睛瞄着病房里的三个警察,门口一个,床边一个,窗户前还有一个,这个防范措施哪怕安邦放个屁,他们都能立马条件反射的蹦过来。
“草,可他么的难死我了······”安邦无奈的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无比的惆怅。
小心思在琢磨着,自己到底怎么才能把信给传出去!
砵兰街酒吧外。
放火的三个人被塞到了一辆车里,老桥和李奎坐在一辆车里。
“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冲动?那一枪丁浩要是没有躲开,你就真把他给打死了?小奎啊,你刚从大牢里出来没几天,还想再进去蹲着?那风水好啊?”
李奎搓了搓脸,声音略微有点嘶哑的说道:“老班长,我刚来香港屁股还没坐热就蹲了大牢,一蹲一年了,我他么的心里憋着一股气,不放不舒服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压不住心里的火气,太他么容易冲动了”
老桥沉默了片刻,点头说道:“理解,自己调整情绪吧,小奎你要在抱着这个心理,搞不好你以后要出问题的,你这个有点像战场综合症,但偏偏你他么的还不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李奎嗯了一声,就靠在车窗上无言的抽着烟,但却发现自己的心里依旧非常的躁动。
半个多小时过去,老桥开着车来到警局门前,过了一会后范旺领着警员就出来了。
“咣当”车门打开,三个纵火犯被从里面丢了出来,老桥说道:“范sir人带来了,你自己审吧”
范旺皱眉问道:“这么快?确定就是他们放的火?”
“呵呵,你们警方办案讲究程序和制度,但我们查什么整明白套路就行了,猫有猫道狗有狗洞啊”老桥摊着手说道。
“没办什么出格的事吧?”范旺趴在车窗上,忍不住的询问道:“安邦刚进去,你们就别跟着捅事了,好好的先把工程的事了解了再说吧,行么?骆家劲可一直都在盯着你们,死不松口呢”
老桥哈哈一笑,说道:“没死人,就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吧?”
“行,我明白了·······”
三个放火的人被范旺带走,九龙改造区这个案子就算彻底结束了,前后两天时间大圈以雷厉风行的速度结束了这场波折。
但是,大圈的人或者黄连青,谁也没有料到安邦那边却正是危机正浓呢,可惜的是他联系不上外界,而外面也对他的状况一无所知。
“哗啦”和生堂的办公室里,赵宗德咆哮了,伸手就摔了自己最钟爱的一套紫砂壶差距:“草ni么的,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接二连三的被人给捅了出去,谁他妈能告诉我,和生堂是不是要到了该倒闭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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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宗德彻底疯狂了,在上一次尖沙咀仓库大刚被人堵住的时候,他觉得问题是出在自己这边,但可能是下面的人漏了消息,但这次放火的人在丁浩的酒吧里被堵住了,这就明显不是什么下面的人了,肯定是和生堂里重要角色漏的。
这个人的身份,绝对和丁浩,陈锋还有疯彪和张耀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