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提猜抵达泰国的当天,警方的搜索就已经是象征大过实际意义了,就像范旺曾经提过的一句话,香港两大富豪的一儿一女被人劫了好几天,全港的警察都没能找到,你还能指望他们干点什么有用的事?
在这个摄像头还没有普及,监控还比较零星的年代,想在一个城市里把人给找出来那可太难了。
原本也没指望警方能找到人的安邦,就给赵援朝打了个电话,把西提猜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让赵援朝跟林文赫还有彭家声打个招呼,一定要留意下这个西提猜有没有去察哈那里,如果有的话,必须把这个人给办了,留着他太危险了。
这天晚上安邦愁眉苦脸的往外走着,走的时候还边走边叹着气,正在上楼的王莽看见他这副德性后,就问道:“哥,你这一副大便干燥的状态,是因为什么啊?”
“然然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回去一趟·······”
自从安邦住院瞒着然然,随后醒来又强吻了黄连青两人确立关系后,安邦故意一直躲着她,连家都没敢回去。
王莽语重心长的说道:“那正好,你得琢磨一下你和然然的关系以后到底是走心啊,还是走肾呢,毕竟老这么拖着对你俩也都是个煎熬,一刀剪了,也利索哈”
“奈何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安邦摇头晃脑的感叹着。
安邦不属于能被美色所迷的那种男人,但却绝对处理不明白自己和美色之间的故事,并且一不小心还容易给弄成事故。
二十几年的生涯,从部队大院到退役归来,安邦的人生中出现的女人屈指可数,小时候大院里除了当兵打仗的男人剩下的就都是孩子妈了,只有一个大他两岁的许敏敏和青梅竹马的陆小曼,其余的安邦,王莽和李长明他们就再也没有接触过什么女性了,到了部队之后更是,那是个看见母蚊子都能让人激动的地方。
所以,安邦面对女人的经验差不多就是一片白纸,因为陆小曼也是先追的他,两人才水到渠成的,到香港后碰见的黄连青和鄢然,安邦徘徊在两个女人之间一直都是麻爪的状态,始终没整明白自己该怎么处理。
之前还想着能躲一下,可现在看来,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打车,回家,安邦夹着裤裆紧张兮兮的上了楼,没等敲门呢,鄢然系着围裙就把门给打开了。
“你在上面看见我了啊?”
“嗯,等你半天了”鄢然侧身让他进来,熹仔看见安邦后顿时就张开胳膊扑了过来:“叔叔,你又不要我和妈妈了么,你怎么一直都不回来,我好想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安邦揉着他的脑袋说道:“记住,我永远不会不要你和妈妈的,一定要记住了”
鄢然站在旁边嫣然一笑。
安邦心里咯噔一下,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真是越关键的时候越乱整,刚才那句话听着就明显带点别样的颜色,容易让人误会。
“坐吧,吃饭了”鄢然摘下围裙,然后风情万种的拢了拢头发靠着安邦坐了下来。
安邦的眼神落在桌子上后,就有点楞了,今晚的饭菜没有多丰盛,三个人五个菜中规中矩,可是桌子上除了饭菜之外,还摆了两瓶酒,白的!
看见安邦的眼神,鄢然笑着说道:“知道你在外面累,晚上回来喝点酒,然后好好睡一觉吧”
“可是两瓶啊,我也喝不了这么多啊?”
“你喝不了,我陪你喝点”鄢然抿着鲜红的嘴唇轻声说道。
“唰”安邦心里哆嗦的冒出两个字:“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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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安邦和鄢然闲聊着喝了小半瓶的酒,鄢伯熹困的有点直淌哈喇子了,又过了半个小时,一瓶白酒已经完了,喝酒的进程速度明显有点加快,鄢然抱着孩子给他送回卧室里。
安邦点了根烟,咽着唾沫说道:“孩子困了,要不咱们也都早点睡吧?”
“没事,我好久没喝酒了,今天正好喝一点······”鄢然捂着红扑扑的脸蛋又坐了回来,醉眼朦胧的冲着他眨了眨,然后主动给两人又倒了杯酒。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那瓶白酒也见底了,鄢然明显已经有点不在状态了,上下两只眼皮就跟打架似的,眼看着人就摇摇欲坠了。
“哎呀,你看你,喝不了酒还喝这么多,快一斤了啊,一般老爷们也没你这么能喝啊”安邦赶紧把眼看着就要摔倒了的嫣然给扶了起来,然后架着她的胳膊就要往她和熹仔的卧室走。
“不要!”鄢然整个身子都搭在了安邦的身上,嘴里喷着酒气说道:“我不要回去睡觉,我还要喝酒”
“再喝,就永垂不朽了”安邦扶着她来到卧室,伸手拧着门锁,但门“嘎吱”两声后却没有开。
“我”安邦又拧了一下,才无奈的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扶着鄢然站在门前无助的看了几眼后,他只得把人搀着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把鄢然放到床上后,他刚要起身鄢然的两条胳膊突然就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闹,别闹······”
鄢然的手就跟上了发条似的,紧紧的搂着安邦的脖子,居然生硬的给他拽到了床上来,并且非常熟练的一翻身大腿就压在了安邦的身上。
安邦僵硬的躺着,半边身子是搂着他的鄢然,能很清晰的感觉到旁边的酒气混合着芬芳的味道,略微有点醉人。
“我,热了······”鄢然呢喃着嘀咕了一声。
随后,一只柔软白嫩的小手,在安邦的身上来回的摩挲着。
“我他么谁也不服,我就服唐僧,你说这西天取经的路上,他是怎么走过来的,这帮女妖精·····”安邦两眼无助的看着天花板,随后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按在了鄢然肋下的四和第五根肋骨的位置。
鄢然的胳膊顿时一软,不受控制的从安邦的身上滑了下来,随后安邦快速起身离开卧室来到客厅。
“啪”安邦点了根烟,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这种忍受对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来讲,简直太难以忍受了。
卧室内,床上,原本醉眼朦胧的鄢然此时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眨了眨,眼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了。
“吧嗒”两滴眼泪,从鄢然的眼角滑落掉在床板上。
已为人母的女子,抛去了廉耻和自尊,主动为一个男人宽衣解带,鄢然也许一辈子都没有下过这么荒唐和大胆的决定,但今天晚上她豁出去了一把。
可惜,妾有意,郎却无情!
“祝你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