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晚上八点多,扎兰酒门前果然又开过来一溜的车队,但车上的人还没有下来,却发现酒的门是关着的,只有楼上的一个房间亮着灯,窗口站着个人影。
带队的人当即拿出手提电话打给了许正雄:“雄哥,酒没营业·······”
“回来,他们不会开门了,明晚上再派人过去一趟看看”许正雄知道大圈猜中自己今肯定还会派人去,所以干脆连门都不开了。
楼上,安邦叼着烟看着下面的车队离去,嗤笑一声。
又过了一,第三晚上许正雄的人再一次过来了,这回酒同样没开门。
“这帮大圈仔,是真打算关门歇业了?我看看你们还能坚持几,明再去”手下给许正雄打了电话,告诉他今扎兰还是没有营业。
“踏踏踏,踏踏踏”安邦手插在口袋里,从旁边走了过来,弯下腰伸手敲了敲车窗。
车里的人拿着大哥大诧异放下车窗诧异的问道:“你哪位啊?”
安邦指了指他手里的电话道:“我跟雄哥聊两句,行么?”
“电话给他······”
安邦接过电话后,笑呵呵的道:“雄哥,大手笔啊,派弟来我的场子,你那么忙的一个人,太辛苦了”
“扑街仔,我看你还能关门多久,你只要一开门我的人马上就过去,我手下弟那么多一到晚上就闲的很,去你场子里坐一坐就当是打发时间了,要不了几你的酒就开不下去了”
安邦挠了挠鼻子,淡淡的问道:“这个梁子,掀不过去了,是么雄哥?”
“你和我在讲话啊?大圈,摆正你自己的位置啦”
“瞧不起人啊,雄哥,我再问一遍你和我们大圈的事,是不是躲不过去了”安邦又再次问了一遍。
“我丢你老母啊······”
“呵呵!”安邦笑着把电话递给了许正雄的手下,道:“朋友,明你们不用来了”
安邦完,就转身离开了,拿出手提电话问道:“援朝,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城寨人给递的消息,白的时候我们走了一趟,消息无误”
“行,等我信”
安邦挂了和赵援朝的电话后,又打给了王莽:“你那边呢?”
“稳妥!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草,那还等什么,就今晚上!”
黑夜里,安邦独自一人拦了辆计程车,上车后直奔家里。
“你怎么会来了?”鄢然穿着睡衣给安邦开门后就有愣了愣,然后反应很快的轻声问道:“有麻烦了?”
安邦笑了笑:“你能不能别这么聪明?衣服换了,带着熹仔给我出去”
“那你我和那个黄姐,谁更聪明一点”鄢然靠在门上,风情万种的瞥着他问道。
安邦顿时无语了,女人的脑回路你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你永远都搞不明白她们会在什么状况下,冒出什么样的念头来。
“我······和她不太熟的”安邦尴尬的道。
“嗯,对,鸡汤都喝不出鸡味来了”鄢然白了他一眼,转身回到屋里换上衣服叫醒睡熟了的熹仔。
安邦带着母子从家里出来后,就搭车去了九龙城的贫民区,把人安顿在了这里,他不确定今晚跟许正雄开展以后,一旦给对方打的疼了,这条旺角之虎会不会狗急跳墙的过来咬人。
以防万一!
安顿好鄢然母子之后,安邦从贫民区里出来,掐着手里的电话打给了王莽和赵援朝的很简单,就几个字。
“行了,干他!”
晚间十点左右,西贡半岛,赵援朝和邓锦州还有九,冯智宁从最后一班渡轮上下来,四个人趁着夜色朝着半岛背部摸索过去。
大概不到一个时后,四人眼前出现了一片宽敞的平地,周围都被栅栏给围了起来,里面是片广阔的草场,远处若隐若现能看见一排整齐的房屋。
“是这个地方么?”冯智宁问道。
“应该差不多,这周围就只有这一座马场,其他的咱们也没看见啊”赵援朝道。
“哥们,你可别弄错了,这造孽的事干对了咱们属于报仇雪恨,但要是干错了那可就太罪恶了”九无语的道。
“哎,没事,人和畜生一样生下来就得看命,突然横死了也不能怨尤人,只能怪自己投胎投错了”赵援朝胡八道的乱扯了一通后,道:“快点的,邦仔那边还等消息呢,铁丝扯开咱们赶紧进去”
邓锦州和九拿出准备好的老虎钳,把扎兰上的铁丝子全都给剪断了,四个人摸黑进入了马场,就奔着里面的那一排马舍过去了。
:a正u*版?首◎}发l
马场里只有值班的人,但这个点都已经睡了,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人来干这种缺德事,并且这里还是旺角之虎许正雄的生意。
几分钟后四人来到马舍外面,打开门后就看见里面站着十几匹高头大马,虽然色很黑又没有灯,但从月光下还是能看的出来,这些马的毛色都是锃亮的,梳理的一丝不苟,模样非常的俊俏。
“妥了,肯定就是这,没错,你们看这些马,那肯定都是马中豪杰啊,拉车的能用它们么?”赵援朝抽出军刺,舔着嘴唇道:“点声,别给人吵到了·····开整”
四个人全都拔出刀子,跳进马舍里后,军刺奔着马脖子一刀就插了进去。
“噗嗤”军刺捅进去后,马顿时就惊了,随后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律·····”马仰着脖子嘶吼着叫了一声。
冯智宁急头白脸的叫道:“不是好了要点声的么?”
赵援朝急促的道:“杀人,我能一刀毙命,但杀马我他么的头一次干,掌握不好分寸啊,谁知道这畜生的构造跟人差了那么多啊”
“唰”远处,一栋房子里的灯忽然凉了起来。
九催促着道:“别吵吵了,快点,人醒了”
见人已经被惊着了,四个人直接放开手脚奔着马舍里十几匹上号的种马就捅了过去,片刻后,马舍中弥漫出浓郁的血腥味,十几匹价值不菲的高头大马全都被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