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庸失踪之后,查的线索就断了,尽管怀疑可能是段赐主使的但由于没有证据,这件事暂时只能搁置下来了,酒这两就处于一个短暂的平静期了。
而自从那安邦独自一人硬抗了社团的堵门之后,酒里的人对他们这伙大圈仔也不在报以轻视的态度了,看他们的眼神都是带着惧怕,惊讶和有那么一点点的憧憬,香港的社团文化首先是靠拳头来话,所以比较崇尚强者,所以每个社团里的双花红棍都是很受人尊崇的。
安邦这么能打,在人的心目中地位顿时就拔了起来!
酒是风平浪静了,但暗地里的过招仍旧继续着,冯智宁一直都在跟着段老鬼的马仔,为了方便跟踪,安邦给他弄了一台日产本田的摩托,并且在徐锐的改装下这车的性能飙过一般的车都是不成问题的,所以冯智宁就相当于是成为了这个马仔的尾巴,一里几乎二十四时都紧盯不放,安邦他们下一次可能还有进货的生意,他们打算瞄上了。
大概一个星期过去了,鄢然的毒瘾依旧没有彻底戒掉,但依赖性已经没有那么大了,每断断续续的发作了几次,都在她坚韧的意志力下给压了下去,大概再有一两个月,她差不多就能痊愈了。
这两,安邦在暗中约了范旺又见了一面,跟他了下段赐马仔过几要进货的事,并且也和范旺提了个要求,能不能帮他查一下谢庸藏在了哪,同时他也跟疯彪打了招呼,让他们社团帮忙找下人,他相信双管齐下,这女人在香港这弹丸之地早晚能给她翻出来。
果然,过了大概三四的时间,范旺就给安邦回了信,谢庸的银行账户发生了资金变化,地址就在尖沙咀的某个银行。
于是,安邦和王莽开着破面包车火速赶了过去。
“取钱?她这是打算远走高飞了?”王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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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要跑,这女人恐怕是得知了咱们在翻找她的消息······”
昨,段赐告诉谢庸王峰在一晚上被人绑着双脚给挂到了一栋烂尾楼上,挂了一一夜才被发现然后送到了医院,人被救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大便失禁精神崩溃,差点没成了痴呆。
于是,段赐告诉她,最好出去躲一段时间,否则被大圈仔发现了,他们不见得会对她怜香惜玉。
谢庸听到这个消息后当时就慌了,连忙去银行把钱给取了出来,打算离开香港去泰国躲一段,等风声过去或者这伙大圈仔倒了之后再回香港。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刚到银行提钱,警察那边就有了消息,范旺出于合作的关系就把这个信告诉了安邦,由于是提取大额的金钱,操作的时间就会慢一点,她人还没出银行安邦他们就已经等在外面了。
一辆面包车停在银行对面,车里安邦和王莽的眼睛盯着门口,等着谢庸出来后打算把她带走。
等了十几分钟,谢庸提着一个鼓鼓的包急匆匆的走了出来,站在路边摆着手招车,这时在她身后一个梳着汉奸分头型穿着一身西服手里拎着皮箱的中年男子也走了出来和她并排站着,也在叫计程车。
看见谢庸出来后,王莽和安邦拉开车门,正要过马路去对面把她给带回来,但忽然间,银行左侧一辆车子突然急速蹿了过来,然后急停在银行门口,距离谢庸和她身旁的中年男子就三五米的距离。
急停的车子让谢庸和旁边的男人都是一愣,两人的眼睛望过去,看见放下的车窗里隐约坐着几个男子,每个人的脑袋上都套着头罩。
那辆停下的车子正好也挡住了安邦和王莽走过来的身子,两人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
车门推开,两个蒙面的人下车后,直接就抬起了手里的枪,撸动了枪栓后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就瞄向了谢庸这边。
谢庸慌了,尖叫了一声提着包撒腿就要跑,她惊慌的一动后身子恰好就挡在了其中一个枪口前,同一时间两个蒙面的男子也正好扣动了扳机。
有些事巧到极致的时候会发生什么,谁也没有料到,谢庸恐怕都没想到自己,只不过就是坑了下鄢然,但最后却因为这件事而导致自己死于非命。
“砰”
“砰”
两声枪响过后,一枪击中了谢庸的胸口上,另外一枪打在了她旁边那个中年男子的腹部。
“唰”其中一个蒙面的男子愣了,嘴里骂道:“狗日的瓜娃子,这个女人怎么冒出来了?”
“胡胡快点办事,别磨蹭”另外一个男子吩咐了一声,后提着枪快步走到谢庸旁边的那个男人面前,再次撸动了下枪栓冲着他的胸口就又开了一枪。
“砰”这一枪下去,中年男人的胸膛都被打拦了,直接毙命,蒙面的男子弯腰从他手里抓起了黑色的提箱然后甩手就扔进了车里。
三声枪响过后,银行里有两个保安冲了出来,看见两个蒙面的歹徒后没等有动作,他俩的枪口齐刷刷的举了起来,同时冲着保安的脚下放了两枪。
两枪过后,保安惊慌的朝后面退了过去,无人敢在动,两个蒙面的歹徒迅速钻回车里,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过后,车开始朝着远方急速驶离。
这一幕,把正要走过来的安邦和王莽都给吓了一跳,从车子停下到对方离去前后一共就用了不到两分钟,动作相当的利索了。
这时,银行门口在一片打乱,行人和银行里的人全都四散而逃。
安邦快步走到谢庸面前,见她嘴里吐着血沫子瞳孔处于放大的迹象,明显人马上就要不行了。
“坑鄢然的事是你的干的,是不是段老鬼指使你的”安邦急促的问道。
谢庸睁大了眼睛,嘴里的鲜血止不住的喷了出来,几秒钟之后她的嗓子眼里挤出了几个个字:“是,是,他·······让,的”
在临死的最后一刻,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念头的谢庸,把段老鬼给供了出来。
安邦脸色一变,他果然没有料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