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二吉普围着赵六民的家绕了两圈就停在一片玉米地里,安邦回身从后座上抽出一把三棱军刺,副驾驶的王莽伸手要把另外一把军刺也给取来,手却被安邦给按住了。
“哥?”
安邦拍了拍王莽的手,道:“一个地痞赖子,我自己去就够用了,莽子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还服役呢是个军人,我这么你明白么?”
王莽急了,语速极快的道:“赵六民的院子里不止有他自己,至少还应该有五六个人??????”
二一二吉普逛了两圈,两个侦察连的王牌尖刀兵,就已经把地形和人员给摸的差不多了,王莽的意思是两个人下手把握更大一点,免得安邦中途出现什么差错,但安邦不可能让他掺和进来,他是个普通老百姓但王莽不是,如果事情最后被捅出去了,自己顶多被扔进大狱里去,可王莽搞不好就得上军事法庭了。
“对,就只是五六个人而已”安邦拍了下他的肩膀,笑道:“又不是千军万马,你担心什么?莽子,在这等着,我话你什么时候敢不听的?”
“咣当”安邦完推门下车,车里的王莽手放在军刺上却最终也没有抽出来,这个出生于山东响马世家的土匪,生平就只服两个人的管教,一个是安邦另一个是李长明,剩下的王老子都约束不了他。
安邦将军刺藏在怀里裹着衣服钻出玉米地,奔着赵六民的家走去。
与此同时,某集团军家属院,刚刚把赵六民两个手下送走的李长明连忙去了安邦的家里,他推开房门见屋子里空无一人之后,心就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砰”李长明一脚踢翻屋里的垃圾桶,愤愤的骂了一句:“王莽,老子交代给你的事,就不能给我他妈的放在心上么?”
李长明见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就知道坏事了,安邦肯定去找赵六民了,他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李长明这个时候很懊悔,他应该自己跟着安邦才对,而不是让从就对安邦服的五体投地的王莽干这事。
李长明连忙跑出来,家属院里正好有一辆红旗开了进来,看清车里的人之后,他伸手就把车给拦了下来,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敏姐,开车去南郊”
b-v首发
红旗里坐着个穿工装的女子,二十几岁,梳着一头精干的短发,脸型尖瘦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十分强势的感觉,这是大院里少有的一个能和安邦,王莽还有李长明能玩到一起的人,许敏敏。
“哎哎,你下去啊,我刚到家准备吃饭晚上还要出门呢”
“邦哥可能要出事”李长明看着她道。
敏敏皱眉问道:“他又有什么麻烦了?他惹的事还少么,不惹,我倒是奇怪了”
“陆曼今凌晨死了??????”一分钟之后,红旗开出家属院,直奔京城南郊。
南郊,赵六民家围墙外。
距离围墙还有两米远,安邦突然加速跃上墙头单手撑着就翻了过去,两脚落地猫着腰就朝着那栋三层楼摸了过去,院子里赵六民还在那盘算着,几个手下离他不远正闲聊。
这不是个动手的好机会,安邦如果强行在这时候出手,赵六民的手下肯定得拦过来,安邦不怕双拳难敌四手,但却不想再和赵六民有冲突的时候把别人给波及到,不然这军刺下捅的就不知道是几条人命了。
他在等赵六民落单!
下午三点多,一辆白牌子的桑塔纳开开到了赵六民家的院子里,车内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将身上的制服脱了下去,穿着白衬衫走了出来。
赵六民搓了搓手,笑呵呵的迎了过去:“王队,来,来,来屋里请,这不是还没下班呢么,怎么来这么早?”
“队里没事,就提前走了”王队长连忙拱手,似乎对赵六民的客气有点受宠若惊:“六民,这么客气干什么?都是老朋友了,别见外了你可,找我干什么啊?”
“村子里刚杀了一头羊,我要了半头过来,肉新鲜嫩着呢,咱俩涮个火锅喝点聊会”赵六民低头扫了眼王队长的腰间,枪套外一把五四的枪把露了出来。
王队长和赵六民边走边聊,进了楼里,两人进去的同时,西侧一道身影用手里的军刺撬开窗户,闪身钻了进去。
赵六民的手下武看了眼走进去的王队,低头看着表上的时间道:“叫的人怎么还没到,你们快点去催一下”
“武哥,六爷可是让兄弟们带着喷子和猎枪过来的,王队长那里??????”
武道:“没事,人过来的时候带着东西找个房间藏起来别露面”
安邦从窗户跳进屋里后,没等赵六民走进来,他就挨个推开房门看了一眼,找到一间放杂物的房间后推门进去反手关上门,只留了一条缝隙。
赵六民和王队聊着进了餐厅,桌子上摆着个老北京的铜锅,几盘切好的羊肉和蔬菜摆在了上面,赵六民和王队了声你先坐着我那有几瓶好酒,我去拿过来。
赵六民手插在口袋里,哼着曲走出餐厅,王队的到来让他挺放心,有个穿制服的陪在身边无疑恩能让他有不的安全感,更何况王队腰上还挎着枪。
从餐厅往放酒的房间走,正好要经过安邦藏身的储物间,赵六民根本没发现左侧门缝里有一双眼睛正幽幽的盯着他。
几分钟后,赵六民要的人到了。
“踏踏踏,踏踏踏”外面,武领着六七个人拎着帆布的包呼啦一下走了进来,武冲着王队点头示意了下带着人迅速穿过一楼客厅朝着里面走来。
安邦皱眉看着一行人,眼神落在他们几人手里拿的包上,枪管子的形状被支了出来。
武快走几步来到赵六民身旁低声道:“六爷,人到了”
赵六民回头冲着身后的人点来了点头,跟武吩咐道:“进去,找个房间呆着,今晚就留在我这别走了,我和王队吃点饭,等他走了之后你们再出来”
“哎,好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