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位青年的来头,但可以请得动省里的领导,并且看那几位领导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村长更加坚信叶大夫的表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这王家村都沾了叶大夫的光呢,之前确实是自家的孩子给人受了委曲,但日后要是还有谁敢动叶大夫一指手指头那就先得从他身上踩过去,哪怕是他的独子也不例外。
这天晚上小七心情好,做了小半桌好吃的犒劳辛苦的某大少爷,什么天上买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拿得到食材小七就不吝啬给他家的少爷做好吃的。
这天晚上蓝晨喝一壶村长家送来的米酒,那可是纯糯米家酿的没有十年份也有八年,本来是收藏于地窖里的珍品,还是挖了一坛子出来给小七院里送来。
说是叶大夫上班辛苦,但也知道这酒是冲着蓝晨送的。
蓝晨喝习惯了洋酒,偶尔喝这些家酿的米酒感觉还挺带劲,小七给烫的一整壶没两下就喝完了。
“小七,我还要。”蓝晨拿手指挑着空空的酒壶。
接过递来的空酒壶,小七从酒坛里又舀了一壶放灶里煨着,当炒好一道菜端上来时,蓝晨已经等不及了。
“小七,米酒什么时候烫好啊,真是麻烦,直接喝冷的不就行了?”
“村长说米酒烫一下喝不伤身,还有啊,给我少喝点,你要明天我再给你熬中药喝?”
小七说到后面极不客气,哪里还有先前当下人时的恭敬有礼,但堆不住某大少爱听呀,这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一脸附和道:“行行行。你说什么就什么,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其实他也是喝怕了大娘家那祖传的中药了,说是调理身体的好东西,特别是五脏有损的,喝上几个疗程保准生龙活虎。
可中药那个苦啊,虽然他喝得眉头都不皱一下,但那味实在是……特别小七在问过景医生确定这玩意儿确实可以调理身体之后更是隔三差五地给他熬药。整得现在满院飘着药香。可苦了!
蓝晨收了筷子,靠着桌子看灶上给他试酒温的人,眼神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柔和。
视线里。小七围了条围裙在灶上忙碌,一会儿看看后灶里的鱼炖熟没有,一会儿帮他试试酒温,温过头不好。太凉了喝了对身体也不好,所以小七烧着小火盯得仔细。
蓦然间。蓝晨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他在田里忙活一天,累了,回了家有人陪着。到了饭点飘着饭香上桌,还有人为他烫好一壶酒等着。吃饭时偶尔夹几筷子好吃的菜到对方碗里,嘴里习惯性地说。多吃点。
想着想着,蓝晨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小七那边移。
当小七感觉身后有人时他已经被抱了个满怀。
“小七。叶小七……”蓝晨从背后搂着,哑着声在耳畔吹气。
手里还拿着酒壶呢,小七回头就撞上蓝晨深潭一般的眼眸,仿佛被注入魔力,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酒……好了。”小七突然间觉得口干舌燥。
蓝晨就着小七手中的酒壶饮了满满一口,勾过他的下颌就渡了过去。
酒是好酒,醇香浓厚,小七怎能拒绝美酒的诱惑。
见小七没有拒绝,蓝晨心下狂喜,用力亲吻着小七,他的舌头热切地扫荡着小七口腔柔软的内壁,鼻息间全是这个人的味道,带了点油烟味,竟更让人欲罢不能。
小七没想到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会发展成这样,蓝晨强势又霸道地挤进他两腿间,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他固定着小七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舌不断汲取着他温柔的气息,几近粗鲁又急切地搅动舌头希望小七有所回应。
推挤着这个霸道的人,可惜失了力度,那人如山般魏然不动,小七迟疑地却也试着回应蓝晨,轻轻地勾住他的脖子将吻加深。
有生以来的的惊喜加起来都不及这一刻,蓝晨哑着声音轻咬着小七柔软的唇瓣,他的吻如雨点般细密地落在小七的脸上,用他的方式来宣告自己的满溢的感情。
此时的蓝晨恨不得时间就停在这一刻,他竟不敢奢求更多。
一个吻,轻易撩起两人的**,就在关键时刻——
“啪”地一声,也不知是谁撞翻了灶上的酒壶,洒了一地,也打断了这一刻的美好。
小七借机退出蓝晨的怀里,淡然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耳垂红透,不敢看某人的眼睛。
***************甜蜜蜜的吻啊,还想要吗?***************
省里派来的人动作果然快,不到两天机器就先后拉到村里组装,村长还有村支书几个忙着跟陀螺似的,不过这心里高兴干什么都有劲,工程颇大,村里发出招收临近几个村的壮劳力,工资日结,村里好多在外打工的青壮年都接到消息赶回乡里帮忙。不用跑到外面在家门口打工还是建设自己的家乡,这是每个村里人都欣喜异常的大事,根本不需要村长鼓动,不到几日功夫村里在外打工的青壮年都陆续回来,就连隔壁最穷的下洋乡都跑过来好几十壮汉。
工程如火如荼,省里重视还特意调配了一个能说会道的总监,不知是否受到上头的指示对这次的工程异常严格,容不得丝毫马虎。
这下子小七卫生院也更热闹了,工人多了,作业中难免磕磕碰碰,本来卫生院除了他景医生几个还有老王、小王花花等人,现在小王医生因为上次的事件被革职,现在已经不在村里了。
现就小七几个人忙得脚不沾地,与其来回跑不如每天调一个医生守在工地旁边,谁有个擦伤碰伤工人也不用卫生院工地两头跑,这大大节省了工人的时间。
蓝晨这次被村长挂了个总指挥的身份,但也不只不过偶尔戴着安全帽到工地里巡逻几圈就退下来,这里有省里派来的总监,还有副总监,根本没他蓝大少爷什么事。
况且这钻井作业蓝晨根本就是个门外汉,钻井机“突突”的声响还有壮汉们吃力的吆喝都让蓝晨不舒服,前几天还会偶尔来看一下进度,这两天工地上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少爷去哪儿了?
玩斗鸡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