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二章:藏经阁
李小军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是真正看到这金碧辉煌的庙宇后,心里还是震撼的,不得不说这大佛是有钱,香火钱肯定没有少拿,不然也没有如此大的资源建造出如此辉煌的庙宇。!
伽叶和迦难一直往前走着,没有任何的停歇,知道一座高大的宝塔前,才停下了脚步。
李小军看到这门的牌匾写了三个字:藏经阁。
两人一起动手,按捏出了几个佛印,打入到了门。
咔嚓!
宝塔入口的门自动打开了。
李小军等人跟着一起进入到了这藏经阁当,在进入之后,便看到周围金灿灿的一片,各种藏书放在书架,琳琅满目,整个藏经阁的墙壁铺满了各种经书。
“黄,你能够感受到么?”毒蝎娘娘站在黄天的身边问。
黄天转了一圈,目光扫荡了一番周围后,微微摇头:“没有感应。”
“东西呢?”毒蝎娘娘盯着伽叶和迦难问。
“在二楼。”伽叶走到了一处台阶旁边道。
黄天回头对李小军道:“我自己去好。”
李小军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站在原地,目送黄天跟着伽叶一起往二楼走去。
而迦难则是留在了一楼,也不和他们说话,只是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地方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夏千诺只是简单的转了一圈,没有了兴趣,毕竟这个地方除了书,也只剩下书了,没有一点趣味。
“毒蝎娘娘,黄天丢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李小军有些好,不知道黄天在大佛这里留下了什么。
“是他的兄弟。”毒蝎娘娘沉吟了片刻后回答。
“兄弟?”李小军有些疑惑,反而是更加的糊涂了。
啪嗒、啪嗒……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来了。”毒蝎娘娘有些激动道。
李小军将注意力集在了楼梯下来的地方,他知道黄天将会从这里出现。
黄天一点点的走出了台阶,在他的身穿着一套金色的铠甲,让他更加的威武,散发着强者的气势,气度不凡。
李小军能够感觉到这铠甲的非寻常,非常的坚固,估计自己最强的一击都无法留下伤痕。
“呵呵,找到了。”黄天回到了李小军的身边,有些兴奋的开口。
“终于回来了,黄金甲。”毒蝎娘娘也是跟着非常激动的喊道。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现在走了。”伽叶和迦难双手合十,然后迅速的离开了这藏经阁,好像在担心什么。
李小军疑惑的看了眼这心急匆匆离去的伽叶和迦难,心里产生了一丝不妙的感觉,总觉得他们好像进入到了这大佛给他们挖下的大坑里。
“主人,你在想什么呢?”黄天发现李小军脸的疑惑,有些疑虑的询问。
“这伽叶和迦难心里不会有鬼吧?走得这么快。”李小军皱着眉头回答。
黄天淡淡的扫了眼伽叶和迦难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只要得到我的黄金甲,这一次也没有白来。”
“我怎么感觉!我们好像被困在藏经阁里了。”黄浩走到门口,发现大门被关注了,而且这门没有锁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打开,用手推拉都无法打开。
李小军快步的来到这门口,记得先前伽叶和迦难都是用佛印打开的,他们要打开,恐怕没有那么的容易,除非将这里的禁制解除。
“我们直接离开好。”
黄天走了过来,随后一步踏出,李小军顿时感觉到一阵晕眩,眼前场景立刻发生了变化,发现他们回到了藏经阁的门口。
“怎么会?”
伽叶和迦难守在门口,像是在等待什么,见到李小军等人的出现,明显是大吃一惊。
按道理他们应该全部在藏经阁里才对,但是没有想到直接出来了,要知道这里可是他们下达了可怕的禁制,打算好好的消磨一番,但是还没有开始,这李小军等人出来了。
“好啊!我当你们怎么走得那么快!原来是在这里躲着暗算我们!”黄浩有些气氛的冲前去,抓住伽叶的佛衣愤怒的吼道。
“好了师傅,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问呢。”李小军前阻止黄浩,让他将这伽叶给放了下来。
“是那老秃驴让你们这么做的吗?”毒蝎娘娘走到一名伽叶的身边,将他再次从地抓了起来,眼神非常的狠辣问道。
伽叶被毒蝎娘娘气势压得有些哆嗦,连忙回答:“师傅说了,必须要让你们不准活着走出藏经阁。”
“要是你们损坏了经书,那可不完蛋了?难道说这藏经阁的东西都不值钱?”李小军听到之后立刻反问道。
伽叶没有说话,显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我只好动手了。”李小军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伽叶的手腕,他与对方的身体产生了联系,趁着对方不注意,侵入到了这伽叶的大脑当,控制他的身躯,同时也开始搜刮起对方的记忆。
李小军搜寻了片刻,大致将情况都了解了。
“这是大佛下达的命令,让他们两个带我们来到这假的藏经阁。”李小军松开了手掌,看了眼黄天道:“这黄金甲也是假的。”
“假的!”
黄天看了眼穿在身的黄金战甲,他能够感受到面传递来的熟悉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他能够感受到这熟悉的味道。
李小军无奈的耸了耸肩,他都是从伽叶的脑海里得知的,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他也无法考证,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迦难的身,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邪意的笑容。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迦难一脸恐慌的往后退去,看到伽叶昏迷的狼狈样子,他算是明白眼前的这几个家伙都得罪不起,还是选择明哲保身较好。
“黄金甲是假的?”黄天盯着迦难问,他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单独笼罩在了迦难的身。
扑通!
迦难哪里能够承受这可怕的威压,让他不敢萌生任何反抗的心思,直接跪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