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历史并非如此,就像“隆中对”虽然精妙,可若执行人不行,历史就不会完全按照你的路子走。石原计划虽好,可他的主子却不采纳,石原的狂妄自大一直是东条英机眼里的异己分子,虽有旷世之才,却无用武之地。
1937年中日战争全面展开后,由于石原多次反对扩大中日战争,再加上他与东条英机久已交恶(还是石原的狂妄,东条当石原是流氓、石原却当东条是个不入流的二等兵),最终,石原被日本军方所抛弃,石原的计划自然也被束之高阁。
石原莞尔计划的高明就在于他对当时各方势力有比较深入的了解,对错综复杂的形势有比较清醒的认识,他基于日本固有的地小,人少,物资匮乏的缺点,提出用心长期经营东北,以东北丰富的物资增强日本国力,进而北堵苏联积极防御,南占华北蚕食中国,待实力足够后,再与英美决战。石原的计划在现在看来,要比日本实际的行动高明不知多少倍。
对于石原莞尔的智慧,板垣征四郎从不怀疑,所以一听说撤退是他提出来的,板垣征四郎当即就偃旗息鼓了。
“撤退?你以为还撤得出吗?有之那军的直升机在天空中盘旋,我们的一举一动全部在他们的眼里,恐怕还没有出城就会被他们发现,一通凌空扫射,我们将碎尸万段。”良久,板垣征四郎才道出心里的担忧,语气挫败无比,哪里还有当年横扫华北的气势。
“我们还有骑兵,以骑兵的快速机动,一定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只要出了城,就有茫茫山林掩护,之那军的直升机未必敢追击。”西村顺正不死心,急道。
板垣征四郎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就按你说的办吧。”
“哈伊!”西村顺正顿时一脸喜气,能不能成功脱困还是个未知数,但至少这是唯一活命的机会。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从那急促连贯的枪声不难听出这是之那军的最新武器——AK47发出来的。
指挥部里突然一阵死寂,所有人面面相窥有些不知所措。
很快,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报告,之那军已经发现了指挥部的所在,正在全力进攻,他们火力太强、人数众多,警卫队已经快要顶不住了。
“八嘎,八格牙路!”板垣征四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声,一张脸已经严重扭曲变形,目光中露出狰狞之色,一种类似于恐惧到极致的狰狞。
但到底也是战场厮杀过的悍将,几秒钟之后,板垣征四郎就恢复了正常,即刻命令士兵烧毁师团旗,将所有文件全部烧毁,向军部发出诀别电文。
到了这个时候,板垣征四郎很清楚,脱身的机会已经等于零,黄山就是他的埋骨之地。
反正难逃一死,板垣征四郎反倒坦然了,抽出两根香烟,替出一根给参谋长西村顺正,却发现西村顺正已经像一堆烂泥似的坐在地上,屁股下流出了一滩水迹。
“八嘎!”板垣征四郎怒骂一声,锵地抽出指挥刀,大力抡圆一刀挥下,一道鲜血飞溅,一颗上好的人头滚出了几米远。
“除了参谋本部和电讯部,其他人员统统滴出门迎战,畏惧的、投降的统统滴死啦死啦地滴!”
板垣征四郎挥舞着指挥刀,一脸鲜血让他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屋内的人员瞬间就走了一大半,只剩下一些烧毁文件的参谋和还在给前方的部队发出求援电话、电报的电讯兵,一个个惶惶不可终日。
坐在指挥部的椅子上,抽了几支烟,对自己“辉煌”的一生做了一次简短的回顾,板垣征四郎坦然了,望着还在忙碌的参谋、电讯兵,他的目光突然定在了自己的两个机要秘书身上,再也挪不开了。
这可真是两个大美人,还只有十七八岁,水灵得掐得出水来,那丰胸翘臀曾经勾起板垣征四郎无数的遐想,只是碍于师团长的威严,一直没有下手,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中国人不是有种死法,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那就让自己也做一个“风流鬼”吧?
打定了主意,板垣征四郎蹭地起身,腾腾地走到正在火盆前烧毁文件的两个机要秘书身边,道:“你们两个,跟我来!”说完也不等她们回应,转身就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两个机要秘书相视一眼,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悸动,无声地放下手里的文件,整了整军装,大步跟着板垣征四郎,作为皇军的女兵,她们太知道皇军的一贯作风,帝国女人的身体是神圣无比的,绝不能让龌龊的之那人染指,所以在面临被俘局面的时候,皇军都会选择先结束她们的生命,但她们没有想到,板垣征四郎要的可不止如此,她们还将面临一场**。
随着她们进屋,大门咣啷一声被关上,板垣征四郎威严的声音也响起:“脱衣服,快快滴!”
两个女人猛然错愕,一张脸在瞬间煞白,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自己的衣领。能在日军师团做机要秘书的,可不是一般平民,可以任由谁糟蹋的对象,那都是有显赫家世的,所以她们对板垣征四郎的行为不可理解,甚至是感到了恐惧,比死都要恐惧。
“脱衣服,快快滴!”板垣征四郎抽出半截指挥刀,继续威胁道,一张脸因为沾满了西村顺正的鲜血,尤其显得恐怖。
两个女人发出一声惊叫,两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泪水夺目而出,森严的等级制度让她们没有选择余地。很快,在板垣征四郎不断的催促声中,两人将全身上下剥了个干干净净。
两具浑圆雪白的**暴露在眼前,板垣征四郎的眼睛里当即流出贪婪的目光,喉头好一阵滚动,手里的指挥刀咣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也浑然不知,一把将办公桌上的一切物件扫光,急切地将其中一个女人一把抱起,直接扔在办公桌上,随即手忙脚乱地褪下裤子,露出小螺丝般的活计,拖过地下的女人,将她的头一把按下去,狞声道:“吹!”一双手随即在桌子上的女人胸部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