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桃到现在为止,还不明白在浪淘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秦东军这么说,就一脸暧昧的神秘悄声问道:“怎么样?那妞儿还合您的意吧?这下子,您该放心了吧,新来的副市长是您怀里的俏佳人,还会跟您离心离德吗?这么说的话,您还真该请我吃一顿。”
秦东军诧异的看着吴玉桃问道:“怎么,你那个好妹妹没告诉你你走了之后发生什么事了?”
吴玉桃多伶俐,从秦东军的神情中她立刻发现了不对头,撅着嘴撒娇般的嗔怪道道:“我为了给你们腾地儿,早早就去睡了,早晨下来,那妮子睡得死死的,她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我更不知道。听您的意思,您对她不满意?”
秦东军气哼哼的说道:“哼,我还想问你呢!那个马丹凤是不是有病啊?你走了之后一开始她还好好地,对我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可突然间她就跟犯了羊癫疯一样,双眼发直一个劲胡言乱语,好像秦瑶附身了一样,说的都是秦瑶家那个小女孩的事情,我哪里还有胃口陪她,直接就走了。”
吴玉桃瞠目结舌,发呆了半天,突然脸色煞白,惊恐不已的说道:“秦书记,我认识马丹凤很久了,从没听说过她精神有毛病,没准真的是秦瑶的鬼魂”
秦东军冷哼了一声道:“哼,你好了吧,青天白日的,哪来的神神鬼鬼!秦瑶一个贱女人,死就死了,还连累了何东升,死有余辜,哪来的冤屈找人倾诉?我刚刚就是一个比喻,看你的样子,好像那女人是你害的一样。”
吴玉桃一脸心有余悸,强笑着说道:“瞧您说的,瑶瑶是跟何东升疯狂的时候死的,现在又把那臭男人也拉下去做伴了,就算有委屈也够本了,怎么还会有我什么事呢。得,咱们不说她们了,喝酒。”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之后,吴玉桃还是无法释怀马丹凤的事情,就又问道:“秦书记,您跟丹凤在房间里一个多小时呢,就算她发疯,也该是您跟她好事成双之后发生的,您怎么说没有那个呢?”
秦东军一晒说道:“切,你走了没有五分钟她就开始不正常了,看着她羊癫疯病人的样子我就烦死了,哪里有耐心跟她耗着,直接就走了,我离开的时候顶多十二点多一点点,哪里有一个多小时。”
吴玉桃愣了,她怔怔的看着手里的酒杯,半晌才冷冷的说道:“好好好,看起来有些人真是不可貌相,是我太大意了,居然三十老娘倒绷孩,被他给涮了!”
秦东军以为吴玉桃说的是马丹凤,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玉桃,你对这个马丹凤了解深吗?她好像跟赵慎三也有来往,会不会是墙头草啊?你可别弄到最后,咱们费半天劲,给赵慎三做了碗现成饭吃。你要明白,在南平,只有我好好地,才有你饱饱的。你可别打错了主意,以为你也能跟姓赵的打得火热,就可以撇开我了。”
吴玉桃一脸受了侮辱的样子,筷子一摔,改了称呼低喊道:“秦大哥,你说的什么话!我跟你多少年关系了,从你在交通厅开始我就是你妹妹,咱们俩分得清你我吗?别的不说,我他妈冒充你老婆多少回了,当初阮晓培借怀孕闹腾的时候,不是我以你夫人的名义出面压下她的吗?更别提到现在连省领导都知道我们俩是两口子,我们俩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我至于就投靠赵慎三吗!”
秦东军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道:“玉桃,你不用反应这么激烈,最近一段时间,我总觉得情况很不对头,心里很乱,这是从没有过的情绪,就算是林茂人在的时候都从没有这么乱过。算起来,在南平,我最可以信任的人也只有你了,今晚跟你一起吃饭,也就是想把郁闷跟你说说,省的把我给憋死了。”
这话就很知心了,吴玉桃柔柔的点点头说道:“秦大哥,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之所以冒着极大的风险靠近赵慎三,就是为了你对我的信任跟拜托,想替你时刻注意他的动向。
否则的话,他是个纪委书记出身的厉害人,我怎么敢跟他扯上关系呢!你都不知道,每次跟他说话,每句话我都在肚子里徘徊千万遍,生怕被他听去后引起什么后患,唉,真是遭罪啊”
秦东军拍拍吴玉桃的肩膀说道:“玉桃,这个阶段比较难,熬过去就好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马丹凤到底靠住靠不住,如果靠不住就需要赶紧动作,否则就来不及了。”
吴玉桃一怔,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马丹凤是一个很单纯的女人,对我又信任的很,绝对可以把持的住。而且那天晚上在浪淘沙你虽然走了,可她却因为某些原因也彻底失去了记忆,第二天连她自己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到底跟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即便你没有跟她那什么,到了需要要挟她站队的时候,也可以让她以为你跟她那什么了,就这件事,就能够彻底左右住她的心思,现在放弃她很愚蠢。”
秦东军说道:“你说的也对,这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再对她起什么心思了,太诡异了,受不了!咦,玉桃,你刚才不是说被她给涮了吗,怎么这会子又说她心思单纯可以把持呢?”
吴玉桃又想起了那件事,气哼哼说道:“马丹凤绝对没有癫痫,她出现那种症状另有原因,这件事是我大意了,你别问了,对你的事情绝对没有影响。”
秦东军非常信任吴玉桃,估摸那天晚上马丹凤的症状不是真有病就是吃错药了,听吴玉桃的口气,多半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那么就是埋怨配药的人了,而那种药更加不适宜宣着于口。
秦东军自持身份,不该问的肮脏事情绝不多问,省的脏了自己的耳朵,降低了自己的品味,听她这么说也就真不问了。